董副縣長昨天晚上沒有睡好,今天坐在車上,不知為什麼就睡著了,
醒來發現自己的頭靠在夏雨駿的肩頭上,心中大羞連忙坐直。
剛才下垂的視線匆匆一瞥,
竟然看到了夏雨駿雙腿間高高撐起的慾望。這個傢伙思想怎麼這麼複雜,
不就靠在他肩頭睡了一覺,反映卻如此的明顯。
其實她忘了,自己的上半身的衝擊,
遠遠要比自己的腦袋有份量的多。
夏雨駿也感覺到了自己身體某個部分那種尷尬的變化,可是又沒法讓它立刻乖乖低頭,只好閉上眼睛繼續假寐。
算了,出醜就出醜吧!既然佔了人家那麼長時間的便宜,也給讓對方眼睛嘗點甜頭了,
夏雨駿心裡很無恥的想著。
董副縣長含羞帶惱的推了推夏雨駿,說:「夏書記,到地方了。」
「唔,這麼快就到了。」
裝出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揉揉眼睛,打亮了一下外面的景色,說:「哦,還真的到了。「
董副縣長就心裡說:你裝什麼裝啊,那有睡覺了下面還那樣精神的,當我是小姑娘啊。(公正的說一下,其實就算睡著了,有時候確實會這樣的,呵呵呵。)
夏雨駿邊說邊打開車門,
董副縣長看著他不太自然的背影,心中有種暗自好笑的感覺感覺,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忽然這句話跑到自己的腦袋裡,
對照夏雨駿剛才的表現,不禁啞然失笑。
不過她不得不承認,剛才那一覺睡得實在香甜,是一份相當純粹的睡眠,是一種將所有夢過濾掉的非常純粹的睡眠。
久違的寧靜和安逸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邊。
打開車門走下車,呼吸著車外舒爽的空氣,
狠狠地將肺裡那股坐車時間一久沉澱的憋悶吐乾淨。
九月份的秋高氣爽,連帶著天都顯得那麼藍,就像一整塊純淨無暇疵的藍寶石,看起來讓人那麼舒服。
董副縣長美美伸個懶腰,
沒想到敞開外套的那對雙峰,
被緊身的襯衣勾勒出來完美的曲線,卻落在了夏雨駿的眼裡,讓他從視覺上感到了更大了衝擊。
他也清楚,現在的有些女人上半身美妙的曲線,全賴一個叫胸罩的東西襯托,如果沒有那玩意,很可能那份美就轉化成慘不忍賭。
但是這一次他可以手拍著胸口,向上帝、佛祖、真神,乃至滿天神佛打賭,
這個董副縣長身上那沉甸甸東西,絕對是真的。
他還看見在襯衣和下半身褲子的交界處,露出了一抹令人炫目的雪白。
心裡一邊用儒家思想教導著自己,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