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駿把該討論的問題也都提出來了,
大家也都發了言,
基本也沒有什麼大的分歧,
就讓散會了。
過了幾天,
董副縣長就帶著白樺鄉章鄉長找到了夏雨駿,
董副縣長說:「書記,我們選定了在白樺鄉作為大棚蔬菜的示範基地,已經開始動工了,今天想請你一起看看,指導一下。」
夏雨駿就感覺不妥,
自己是縣委這面的,
雖然是黨領導一切,
自己可以抓嶺南縣的任何工作,
但手伸的太長,別人肯定是會有意見,
特別是賈縣長。
夏雨駿就有心推脫這事說:「最近我還忙啊,你叫賈縣長去看看吧。」
董副縣長嘴一撇說:「叫了,他說這事情是你安排的,還是讓我多和你聯繫。」
夏雨駿心一沉,
但因為有章鄉長在,
他也不便說什麼,
他還擔心董副縣長口無遮攔的在說其他話,
把自己和賈化群的矛盾完全暴露在了下面幹部面前,
也不好,
就只好說:「賈縣長工作也多,那我就去看看。」
本來夏雨駿也是沒有太多的事情,
每天在辦公室看文件,劃圈圈,
也實在無聊的很,
他們三個人就坐上了汽車,
一路到白樺鄉去了。
縣城很快就被流甩到了身後。
一路上,
他都是沐浴在金色的陽光中,
那陽光猶如一隻神奇的巨手,
徐徐地拉開了綠色的幕帷,整個大地豁然開朗了,如一道畫卷盡收在人們的眼底,田野一條條銀渠縱橫交錯;
山崗披上嫩綠的綠衣衫,把整個山巒串連了起來,彷彿銀鏈串珍珠,果園裡的桃樹、李樹、梨樹,你不讓我,我不讓你,都開滿了花趕趟兒!
紅的象火,白的象雪,粉的象霞。花裡帶著甜味兒。
夏雨駿也深深的被大自然的偉大感染了,
他又想起了那個最後的春天,
兩個人在那個春天裡的幸福,
可惜歲月飄揚似水流,往事不堪回首。
夏雨駿就和董副縣長坐在後面,
開了幾句玩笑,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
慢慢車廂裡陷入一種沉靜,
只有車輪摩擦著地面發出沙沙的聲音,
路越來越難走,
夏雨駿頭也是越來越沉,
眼皮越來越重。
就在他將睡未睡只差一點沉入夢鄉的時候,
左邊的肩頭多了一點東西,
圓圓的毛茸茸的還散發著,
令夏雨駿有些迷醉的味道。
董副縣長的腦袋靠在夏雨駿的肩頭,
看來她睡起來更快,
隨著車輛的搖動,
肩頭那堆烏絲輕輕搔弄著夏雨駿的臉龐。
癢,真的很癢,
這種癢卻很舒服,
讓他不忍心伸手去搔動,
這份癢衝擊著他的肉體,血液、骨髓、甚至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