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戴國芳也有過觀察和瞭解,
像他這樣從下面摸爬滾打上來的幹部,
有個最大的局限就是上不了太高,
後面沒人頂,
靠什麼上?
靠政績,你是副手,
有一點政績也輪不到你沾那個光,
靠錢夯,小官小吏還管用,
再到上面就不行了,
你就是有個豬頭也要找的到廟門才行。
夏雨駿就又說:「我也是怕到時候措手不及,所以想聽下你的看法,我們在一起工作時間不長,可我感覺你很鯁直,是個可以推心置腹的人。」
他這幾句話把戴國芳說的是心裡暖暖的,
沒想到夏書記還這樣欣賞我,
真是知己啊,
戴國芳就說:「我還真沒仔細的想過,如果上面不來人,應該是安步就班的動吧?哎,到底怎麼動我真沒想過。」
夏雨駿知道自己該放懸念了,
就說:「市裡對我們的班子到現在還沒定,他們是有那個想法,調幾個外縣的來,畢竟我們縣裡這一下幾個領導都了出事,上面對我們縣的領導已經很不放心了。」
戴國芳一聽,
心裡涼了半截,
他媽的那幾個混蛋,
自己倒了不說,
還把老子們都連累了。
他也相信和理解這樣的看法,
誰讓自己倒霉呢,
攤上了一些這樣的領導,
他苦笑著,搖了搖頭,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