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更上面的層面都要驚動。
還有一種選擇就是收回自己將要對夏雨駿發起的進攻,
讓夏雨駿在這件事情上有所保留,
那麼相應的,
對白書記和莫靜霞也就可以手下留情,
將此事圈定在一個很小的範圍內處理。
對於這兩種選擇,
喬書記一直在心裡權衡著,
但他的嘴裡還要不斷的說一些其他的話,
他是不能讓夏雨駿奇異就窺探出自己的心思。
喬書記說:「你對白先勇和莫靜霞是怎麼看待的。」
夏雨駿就顯得很坦誠的說:「對這兩個人,我很尊敬,就算是我看到了這份材料,我依然那樣看待他們,中國目前是一個各種觀念交匯的時刻,很多工作都是在探索和盲行階段,所以個別同志出現一些問題,出現一些錯誤的舉動,是不能原諒,但可以理解的。」
喬書記對夏雨駿這個論點很驚訝,
他也多次的思索過這些問題的根源,
為什麼現在的幹部沒再像當初自己那些人的想法,
看來正如夏雨駿說的這樣了。
喬書記就很感興趣的問:「那麼夏雨駿,你說應該怎麼處理他們呢?是懲罰,還是諒解。」
這個問題在很巧妙中,
又轉了回來,
但夏雨駿依然沒有忘記自己的策略,
他說:「這還是取決於市裡的認識,我是來匯報情況,不敢擅自作主去處理這事。」
喬書記就心中歎息了一聲,
這個夏雨駿真是了得,
一點都不會露出破綻來,裝的真像,
他那個「不能原諒,但可以理解」說的真好,
整個就是一種可進可退,變化自如的態勢。
一但我給予妥協,
他就可以理解,
一但我維持繼續的攻勢,他就變成了不能原諒,
這夏雨駿年紀輕輕就有如此的謀略和膽量,
後生可畏啊。
喬書記感覺自己和夏雨駿已經繞的時間太久了,
這很有點不附和自己的身份和性格,
那就結束吧,
小不忍則亂大謀,今天只是一個小交鋒,
以後的路還長,機會還多,
何必爭這一時的長短呢?
官場之上,
沒有仇恨,沒有賭氣,只有合適與不合適。
喬書記就輕描淡寫的說:「你這小夏啊,一點沒有年輕人的魄力,這件事情以後就是要你來處理,難到你還要我親自去你們嶺南蹲點啊。」
說到這,
喬書記就看了看夏雨駿,
接著又說:「你作為一個嶺南縣的縣長,當然了,以後有可能還是縣委的代書記,你處理是很正常的,不要把什麼事情都推給上面,那要你們這些基層的領導做什麼?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