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駿已經無話可說了,
他沒有想到市委怎麼可以這樣搞,
沒有一點真憑實據
就意猜著把這事做了一個反面教材了,
這不是一種正常的工作方式,
到像是一個謀害。
李市長也是感覺到自己話說的重了些,
就緩和了語氣說:「雨駿啊,喬書記也徵求了我的意見,我看不行你就先回市裡,到農機局呆一段時間吧,以後找機會我在看看那裡合適你。」
夏雨駿頭就嗡的一下,
農機局,
那就是一個市裡清水衙門,
自己到也不圖去掙錢,
但清水衙門自然就是無所事事,
自己還年輕,難道就準備去養老了。
他努力的鎮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低沉的說:「謝謝李市長的關心,這些年真的讓你為我費心不少,很感激。」
那面電話裡,
李市長長歎了一聲說:「算了,不說這些了,好好的想想還有那些問題沒處理好,不要在留什麼尾巴。」
說完,李市長就掛斷了電話。
夏雨駿一直是站著接電話的,
這個時候,
他就感覺到雙腿無力,
整個身體猶如大病後沒有完全恢復一樣,
沒有一絲生機和活力,
他一屁股就坐了下來,
把自己完全的萎縮進寬大的靠背椅子上,
心裡空空的,
神志也有點模糊,
靈魂也慢慢的飄遊,一種深深的陷害和打擊讓他走到了沮喪中。
他對這種赤裸裸的迫害感到了憤慨,
但現在他已經沒有力氣來跳罵,
或者是憤怒了,
他明白,他敗了,他徹徹底底的敗了,
敗給了權利,
敗給了看不見的那一隻手上,
看不見嗎?其實也可以看見,
那就是以白書記通過莫靜霞,
在轉嫁到喬書記的那一隻手。
他到現在還是不很明白,
其實真真想要置他於死地的實際應該是喬書記,
夏雨駿被莫靜霞和喬書記的傳言給蒙蔽了,
他自問,
自己沒有讓喬書記恨之入骨的地方,
沒有讓一個市委書記可以達到不擇手段的地步。
窗外的景色依然很美,
那院子裡的樹,都是鬱鬱蔥蔥,
間雜在其中的那點點花朵的艷麗,
讓夏雨駿對這個地方有了更多的留戀,
明年的這個時候,
那花朵應該一樣的鮮艷吧,
明年的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