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旁邊幾個人掃了一眼,
賈副縣長明白過來,
就打住了話頭,
但他知道一定是自己說的問題了,
除了那姓白的,
誰一天溝子癢了,沒事找事。
在沒人的時候夏雨駿才把電話內容說給了賈副縣長聽,
一聽到還點名說了自己,
把個賈副縣長氣的半天沒說出話
真是的,
他姓白的什麼東西啊,
來的時候給你匯報過的,
現在他來了個到打一釘耙,
真是少見,臉都不要。
夏雨駿看他那臉都氣白了的表情,
感到好笑,
就說:「你氣什麼啊,人家找的是我,你就是個托,我都沒生氣,你這托還激動了,哈哈」。
反正壞名氣也出去了,
黑鍋也背上了,
不已經,已經,已經了,
那就隨便他吧,繼續等待評比。
也不能就這樣傻等啊,
夏雨駿就組織大家在附近的幾個地方轉了轉,
陽春三月,春光無限好,
似乎他已經把家裡那風雨欲來風滿樓的狀況忘記了……
當然了,
這時候他還是沒有忘記那個女專家的,
他們又找了次機會,
好好的切磋了一下酒道,
還有什麼道我就不知道了,
那天窗簾關著的,
我沒看見,沒看見的事,
我是不會亂說的。
很快結果就出來了,
這一夥人都傻了,
媽呀!竟然是拿了個金獎,
雖然金獎有三家,可這也是他們想都沒敢想的事,
這兩天他們放開想像的大膽的估了下,
也就是停留在了銀獎的可能性上,
可現在是金獎啊,
那是個什麼概念。
大家歡呼跳躍,
夏雨駿沒有跳,他還在想那道難題,
眉頭還沒有展開,
在接下來的頒獎,答謝,他都沒有參加,
一個人把自己關在賓館裡,
抽煙,睡覺,想對策。
一切都結束了,
賈副縣長就來向他徵詢回家的問題,
準備給他買飛機票,
其他人坐火車回去,
準備馬上就去買明天的票,
夏雨駿慢慢的恢復了笑容和慣有的瀟灑,
笑著說:「大家都坐火車把,只是不要買明天的票,買後天的,多住一天。」
賈副縣長有點不理解他的意思:「後天??那不是要多住一天嗎,又要多花很多錢,家裡情況也要你趕快回去坐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