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的差別很大啊,
但不管是哪一種,
自己都是要做好迎接的準備,
把損失降到最底吧,
看來只能如此,因為自己還沒有和他抗衡的實力,
從今天起,
自己也要謹言慎行了,夾著尾巴做人吧。
一想到慎行,
夏雨駿又不由自嘲地一笑,
眼下自己和嶺南縣的兩個女人都發生了關係,
雖然是有陰差陽錯的成分在裡面,
但是也和自己自身的風流性格有關係,
這已經是不夠慎行了。
公安局的劉副局長打來了電話,
從嫌疑犯歷軍的情況看,
應該是有人給他吃了毒藥,
可以肯定是謀殺,
現在公安局也把最大的嫌疑定在了看守所的王剛身上,
只是這人已經失蹤,
很可能是逃離了嶺南縣,
公安局內部已經通報了市局和省廳,
希望可以擴大搜捕範圍,早日抓獲該人。
夏雨駿沒精打采的掛斷了劉副局長的電話,
歷軍的被謀殺,
從案情上講,
又走到了一個死胡洞,看來自己又輸了一招,
不管這事情白書記參與沒參與,
反正自己算是輸了。
在短期看來,夏雨駿對白書記的這張牌是怕是失效了,
不過夏雨駿還是抱著僥倖的心理,
想像著白書記因為自己現在的各種議論,
宣傳的光環下,
暫時不敢動手,但是不是這樣呢?未必!
白書記雖然一直沒有表露出對這一案件的關注,
但他已經看穿了夏雨駿的居心,
知道夏雨駿對這一案件的真是用意,
顯而易見的,夏雨駿就是想要挖出青嶺集團的一些污點,
拔出蘿蔔帶出泥來,
讓自己有把柄落在他的手上,
讓自己只能俯首聽命於他,
用心之險惡,可見一斑。
傍晚。
客廳茶几上一隻荷葉型的玻璃大煙缸裡已積滿了煙頭,滿屋漂蕩著燃燒過的濃濃的煙草味。
手指被煙屁股灼了一下,
不痛,
像似麻木了,失落的感懷,瀰漫在白書記心頭。
白書記站在窗前,
望著院內一排朦朧的白楊樹,
一個從政多年的人,
最大的痛苦莫過於權利的消失。
圈子外面的人看圈內很淡,
但身在圈子內的人就不一定了,
從政幹什麼?就是做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