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駿和白書記兩個人都感覺自己還有希望,
還不到同歸於盡的地步,
所以,
他們就只有妥協,
把公開話的群眾鬥爭,
轉化為兩個人的個人恩怨。
夏雨駿看到了白書記的默許,
就說:「下午政府有個會議,我像請白書記過去提綱攜領的講一下,這樣對我們政府的工作一定會起到推進作用。」
白書記想了想,
他明白夏雨駿的含義,
就說:「行吧,那下午我就參加一下,對了,你讓他們把你們下午開會的議題內容給我送過來,我先看看。」
「好的,沒問題,希望我就叫賈副縣長給你送過來。」
「呵呵,秘書就可以送了,還勞動賈常務啊。」
「應該的,我們都是你的兵嗎。」
「哈哈哈,你這個兵不好帶啊。」
夏雨駿也就憨憨的笑了幾聲。
在走的時候,
白書記也一直把他送到了縣委的院子裡,
兩個人說著笑,
在很多雙驚訝的目光中,夏雨駿才道別離開了。
在後來,
白書記和夏雨駿交差的參加了縣委和政府的幾個會議,
在會議上,
兩個人也是口徑一致,
對有些有意的刁難的拖拖拉拉,
扯皮怠工的部門,都發出了嚴厲的批評。
兩邊陣營的人都傻了,
怎麼會出現這樣一種情況,怎麼兩個斗的勁大的牛,會栓在一個犁耙上耕地了,
那我們還鬥個雞雞,
最後是風箱裡面鑽老鼠,兩面受氣。
所以這場對夏雨駿和白書記都存在的危機,
在夏雨駿討好,
求饒的背景下,
暫時結束了,但這只是表面的一種結束,
他們連個人也都心知肚明,
白書記依然還在不斷的尋找著夏雨駿的露洞,
他要找一個可以一擊必中的最佳時機來。
夏雨駿同樣的不敢放鬆警惕,
他知道白書記的妥協也只是一場戰爭的短暫休整,
兩個人都沒有一劍封喉的絕招,
所以都是只能等待和忍耐。
縣委和政府的相關配套部門,
也都恢復了往日的工作狀態,雖然心裡未必很願意,
但誰也不敢輕易惹事,
白書記和夏雨駿都在虎視眈眈的想找一個典型收拾呢,
誰不懂事,
那就冒出來試下,打不翻你不算打。
短暫的和平,
給夏雨駿帶來了很大收穫,
夏雨駿又開始忙忙碌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