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幾個小菜都是很合夏雨駿。
也沒有旁人,
就夏雨駿和司機兩個,坐在柳依琳的辦公室,一陣的猛吃,
夏雨駿真餓了,
同時也也想順便的來看看柳依琳,
就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總要找個地方接受一點安慰一樣,
在嶺南縣夏雨駿沒有其他人可以讓他獲得這樣的平靜,黨麗平不能,莫靜霞也不能。
從上次開完常委會,
夏雨駿和莫靜霞就沒有過多的接觸,
只是在開會的時候,
或者是出席什麼場合,
兩人見面了都是點點頭,招呼一下,
在莫靜霞的心裡,
她有對夏雨駿太多的留戀,
但在夏雨駿的心裡,
他始終是感覺到莫靜霞的不可捉摸和太過市儈了,
明明就是對的事情,
為什麼還要那樣惺惺作態的兩面搖擺。
這當然都是他心情低落時候想的,
當他理智和正常的時候,
他也是可以理解莫靜霞的這種做法,
在宦海之途,
有很多時候,正義,原則和良知,都顯的那麼的微不足道,
宦海中人也需要生存,
因為他們的環境和土壤就是那樣,
所以很多事情也不能要求過高了,
與其說夏雨駿對莫靜霞是一種埋怨,
倒不如說是一種心理的陰影。
柳依琳沒有說話,
她就那樣看著夏雨駿大口的吃飯,
在莫靜霞的心裡,
她更多的希望是可以親自給夏雨駿做一次飯,
讓他嘗嘗自己做出的飯,
那應該是一個很幸福的時刻。
可惜這樣的機會只怕永遠不回來到,
但柳依琳依然還是對夏雨駿那樣的關切和留戀,
她呆呆的,
目不轉睛的看著夏雨駿,直到自己的臉上升起紅暈。
這時候,
建華公司的李總有打來了電話,
他還沒說話,夏雨駿就小聲的噓了一下,
說自己正在正在市委開一個會,大概明天才能回去。
說完也就掛斷了電話。
夏雨駿來到了嶺南縣以後,
聰明的又發現了「開會」一詞的新用途,
就是如果當他遇到了不想見的人或不想接的電話或不想幹的事,
他往往可以用「開會呢」,這三個字進行敷衍推脫。
參加會議,
人之常情,合理又合法,
對方既不會知道他的用意,
也不會誤解他,
還會為剛才對他的打擾而深深自責,多好的理由。
實際夏雨駿剛在在路上已經接到了前鋒鄉那個地頭蛇鄉長的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