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連忙的很虛假的客氣了幾句,
然後說:「夏縣長今天叫我過來是有什麼指示?」
夏雨駿笑了笑答所非問的說:「今天晚上開會,你收到通知了嗎?」
呂書記猛然一聽他提到了晚上的常委會,
一下子就不再自戀,
他的政治敏感就快速的恢復,
神經也繃了起來,
這夏雨駿為什麼要說到這個問題,他是想勸我和他站在一個戰壕嗎?
他也有點太自不量力了吧?
就算他上次為提副書記的問題幫我說過一些話,
但也不足以就讓我來背叛白書記吧?
不錯,
我是對白書記有很多地方的不滿,
但人家到底是書記,孰輕孰重我還是分的清的。
呂書記就笑笑說:「呵呵,通知受到了,夏縣長最近也忙吧,剛才莫書記也有事找你啊。」
呂書記就想避重就輕的岔開夏雨駿的這個話題,說點別的,
他不會背叛白書記,
但也不想為白書記得罪夏雨駿,
就算是要得罪,也要做的迫不得已,無可奈何的樣子出來。
夏雨駿就嘿嘿的一笑,
也不再糾纏晚上會議的問題,
反倒說了一句:「莫書記剛才來也是為你的事情,我請你也是為這個事情來的。」
呂書記有點迷惑,
自己能有什麼事情,值得縣上2.3號人物一起商議,
他不解的看著夏雨駿說:「為我的事情?」
夏雨駿點點頭,
就站了起來,走過去,
到了自己辦公桌旁邊,打開抽屜,取出一個信封來,遞給了呂書記。
呂書記打開信封,
莫名其妙的展開信看了起來,
很快,他的臉上就有了一點抽搐,那是一種不由自主的緊張表現。
當他有點緊張的再一次抬起頭看到夏雨駿的時候,
夏雨駿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和顏悅色和親切溫和,
夏雨駿臉上閃動的是一中咄咄逼人的霸氣,
一種讓人膽寒的冷凝。
呂書記好久才說:「這是誣陷,絕對的誣陷,那事情早就過了,現在拿出來說,也太沒質量了。」
夏雨駿就冷笑了起來:「這個檢舉信我已經收到了很長時間,但我一直都沒有批示,上面說你收了礦產局局長的賄賂,放過了當事人,這個你可以否認,但他們賬上那錢,是在你們做調查的時候才打回賬上,難道你們連這種基本的漏洞都查不出來嗎,難道銀行走帳的時間你們都看不懂嗎?」
呂書記有點懵了,
他沒有想到夏雨駿還查了礦產局的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