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希望自己冒著丟官罷職換來的這種穩定,
這種大好局面被輕易的破壞,
他有理想,有前途,
他想要做出點政績來,至於是為了自己繼續的向上爬,還是真的為了嶺南縣的老百姓,這說不上來,
但有這樣想法,不管是從那個方面來講,都是值得肯定的。
而自己將要做出怎樣的反應呢???
三個人都是心懷鬼胎的想著自己的心事,
一時間,
都沒有說話,
倒是那桌上的小電爐上面放的那一壺水,沸騰著,翻滾著,發出滋滋的聲響來。
白書記就一直那樣冷冷的注視著夏雨駿,
看來這個人還是沒有徹底的反省和覺悟啊,
我給了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他是要放棄了。
假如你夏雨駿這次能夠順從我,
說不定我是可以放你一馬的,
玩政治,世界上是沒有什麼友誼,也沒有什麼仇恨的,
只有你符合我的利益要求,
就算是你過去對我有過進攻和打擊,我是都可以放在一邊。
但你要是今天依然執迷不悟,
我也只好祭起權利的旗幟,來對你打壓了。
想到這,
白書記就說話了:「雨駿同志,你不會感到有點突然吧,這個調整我早就和你商議過,只是最近一直我們都忙,沒顧的過來,現在還了,可以騰出手來把這事做個了結。」
白書記的話裡是有軟有硬,
即顧全了夏雨駿的感受,
又暗示著自己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
就算你夏雨駿想要跳出來反對,
我也是可以游刃有餘的對付你的挑戰。
夏雨駿苦笑了一下,抬頭看看莫靜霞和白書記,
猶豫著說:「兩位書記都在,那我就談談自己的看法。」
夏雨駿是刻意的要把兩位書記都提出來,
也是為了讓白書記知道,
嶺南縣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至少還有我和莫靜霞說話的權利。
但莫靜霞是沒有什麼表情和態度的,
她臉色黯然的呆呆的望著那沸騰的水,
好像他們兩人的話,她都沒有聽見一般,
這讓夏雨駿的心裡又是一緊。
但喜形不露於色的習慣,讓夏雨駿沒有把內心的擔憂表現在臉上,
他繼續說:「對於嶺南縣的調整,我是贊同的,但我就希望我們調整的幅度不要過大,特別是有些關鍵位置上的調整,應該慎之又慎,目前的嶺南縣工作正在關鍵時刻,我怕啊,書記,怕大幅度的調整會影響到今年的很多工作的完成。」
白書記心裡就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