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就是一個熱鬧,就是一個曖昧,
這也就是人們稱之為的花酒,妹妹一般找的都是開放的,
男人一般來的也都是好色的,
夏雨駿就不說了,但這個寧江濤是色中的餓狼,狼中的狼王,
夏雨駿和魏副縣長不算是狼,但至少也算是狼狗吧,
反正喜歡女人一定比喜歡男人多點。
今天酒倒是不猛喝,
笑話,段子是不少說,
寧江濤就讓他旁邊的一個妹妹說個笑話,
那一個小妹妹挺了挺還沒很長大的胸膛就說:「我們住的那院子是很多間分租的,裡面有我們幾個女孩,還有幾個男的,可那浴室就一個,只好共用,所以洗個澡都要排好久。那天和住我旁邊房裡的小吳夜裡從外頭回來,想去洗澡,但剛好浴室裡有名女孩在洗。於是那個小吳就問人家裡面那女孩:「小姐,你下面有人洗嗎?」那小姐聽完卻很生氣地回答:「下面我會自己洗啦!無聊……」」
大家就一起笑了起來。
包間裡煙霧繚繞,熱鬧異常,笑聲朗朗,
鄉上來了好多個幹部,
一個個低眉順目,
不斷的過來給夏雨駿敬酒,
恭維奉承之聲不絕於耳,
這煙氣、哈氣還有夏雨駿自己和他們各自不同的脾氣交融在一起,使得包裡的味道變得很複雜,很不同尋常,
很有些撩撥人心,他在這樣的環境裡陶醉了,也興奮了。
一會那寧江濤也來了情緒說:「我們在化工廠,一個女會計因為例假來向我那副廠長請假。
副廠長就問她,你怎麼每個月這時候都要請假?請假幹嘛?
女會計說:家裡來客了。
副廠長很好奇,問:什麼客人?
女會計猶豫了一會兒說:娘家人。
我都在旁邊聽明白了,我那副廠長還在繼續追問:叫什麼?怎麼每月都來?
女會計紅著臉,想了一會說:叫劉洪水(流紅水)。
我那副廠長一拍大腿激動的說:劉洪水是我表哥啊,不行,我得去陪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