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駿以為莫靜霞聽不懂,
他大口的喝掉了半杯白酒說:「我需要一個穩定,和諧的嶺南政治態勢,但今天的挫敗,就注定了白書記會繼續發力,因為他嘗到了甜頭,他會加大來搶奪權柄,那麼就算我不做表示,也會有人奮起抗爭,一但進入派系傾軋和爭鬥,嶺南的經濟發展勢頭,也就算到此為止了,你理解嗎?莫書記。」
莫靜霞譏笑著,
她促狹地說:「我不懂,你多教我一點。」
「你不懂?那你參合什麼政治工作。」
夏雨駿一口就喝完了杯中的酒,把瓶子拿起來,給自己又到滿,
他有點醉意了,不是他酒量不好,是因為心情太糟糕,
所以他就沒有完全的注意自己的說話方式,
所以他的話刺傷了莫靜霞。
莫靜霞也有點激怒了,
她冷冷的對夏雨駿說:「你很懂,那今天怎麼就敗了呢,我看你是妄自尊大了一點,你說的那些我都懂,我也知道今天會議的重要性,但你說的如此悲觀我就不同意了。」
「難道不是如此的結局嗎?莫書記。」
「你不用叫我書記,我也不會叫你縣長,其實今天會議也算不了什麼,只是一個序幕,真真的結局還早的很。」
夏雨駿也冷冷的說:「也許不早了,會很快,接下來白書記會勢如破竹,一些人會被打壓下去,一些人會很快提上來,嶺南縣的局面會很混亂。」
「夏雨駿同志,我看未必如你所說,假如我也和你聯手,難道制不住他。」
夏雨駿倒是吃了一驚,她會和自己聯手嗎?
既然她這樣想,
為什麼今天不這樣做:「你今天沒有在會上表現出來和我聯手制止他的跡象吧。」
莫靜霞笑了,她笑的很輕蔑:「你夏雨駿也一直沒有求我和你聯手啊。」
「這事情還要求??」
「當然,今天我只所以要投白書記一票,就是要讓你明白一個道理。」
「什麼道理?」
「我很重要,特別是對你,對你的事業。」
莫靜霞說完就端起酒杯,押了一口酒,呡在嘴裡,
卻沒有嚥下去,她瞇著眼看夏雨駿的反應。
夏雨駿一下呆住了,她就是為了向自己證明她在嶺南縣的存在和價值,
自己過去怎麼就沒有直接對她說明自己需要她的幫助呢?
是自己過於自信,還是對她不太放心。
夏雨駿沉默了,他想了好久才斟酌小心的說:「我明白你的作用,我請求你的援助,你可以接受嗎?」
莫靜霞也沉默了,但她並不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