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琪慧俏臉暈紅,嬌喘吁吁,
情不自禁地摟住夏雨駿在自己胸前拱動頭頸,
修長的玉腿也纏繞上夏雨駿的雄腰,
嬌軀不由自主地扭曲擺動,
也許是想擺脫……
也許是想獲得更多的溫柔……
這次,夏雨駿不再心急,他要精心地耕耘這塊嚮往已久的良田,
讓她因滋潤而肥沃,
因灌溉而生機勃勃,
一深、一淺、一快,一慢、
忽而輕佻,忽而細磨,鄭琪慧的呻吟也時而低沉時而高亢了。
後來兩人又唧唧歪歪的說了好久,
在後來夏雨駿就實在是太睏了,說說的話就睡著了,
看著熟睡的他,看著這嘴角露出笑容的,英俊的面容,
鄭琪慧久久凝視著,
一種愛惜和柔情在她的心裡蔓延,
他不僅年輕瀟灑,帥氣英俊,
還有那份對自己的關懷和愛護,
這些都讓鄭琪慧發自內心的喜歡,她不由自主的摸了下夏雨駿的臉,
後來她還是沒有叫醒他,
自己走了她怕明天早上的離開,
她怕自己那個時候會流淚。
當一抹朝輝從天邊升起,新的一天又將來臨,
夏雨駿被敲門聲驚醒,
他掙開了眼,適應過來以後,驚訝的發現床上只有自己一個人,鄭琪慧呢?
夏雨駿立即就很埋怨起自己來了,自己怎麼可以睡的那樣死,連她什麼時候走都不知道。
現在已經後悔沒用了,他打開門,
馬主任站在門外說:「夏縣長,我們都準備好了,請你吃點早點吧。」
夏雨駿點點頭,
這是他昨天安排過馬主任的,讓他今天叫自己,
不然,誰都不敢隨便在這樣的時候來打擾他,
夏雨駿關上門,洗漱穿戴後,
在平局長和馬主任的陪同下,來到了餐廳。
回嶺南縣的時候,夏雨駿坐在後排,一路上很少說話,
一直在望著窗外那蒼茫的原野,他是在回想昨夜那醉人的情景,還是在想以後的工作,不得而知。
車上播放的音樂在輕輕的瀰漫著不捨的感覺:
也是三言兩語。
你說的卻是我愛你,
那一天雖說將花摘給你,愛哭的你只是微笑而已,轉眼過去。
早已過了花季,可是你還惦著花季。
誰說愛能抹去抹的不留痕跡這花還開在心裡可我終將離去怎麼採花給你想著空蕩不能自己。
夏雨駿的心隨音樂在飄動,
他想起了和鄭琪慧初次相識的那一個場景,
記得那是在自己的辦公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