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是也給他下過套嗎,學藝不精就怪不得別人了。
鄭琪慧也回去了,走的時候也不斷的安慰著夏雨駿,
告訴他這不是個什麼大事,夏雨駿當然不好給她講明一個縣長和一個市委書記的重要關係,
自己在這官場,做事一直如履薄冰,小心細緻,當了縣長更是如此,事無鉅細,都親力親為,不敢出一絲紕漏,
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一個問題,而一個市委書記是完全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淘汰自己,讓自己掉下官場這個獨木橋。
這些都不能給鄭琪慧說,免得她會感到內疚,不管怎麼說,自己是因為陪她玩的,
但夏雨駿從鄭琪慧的臉上到沒看出她有多少擔心,
從最初鄭琪慧感到官場的可怕,到現在鄭琪慧已經恢復了過去的淡定,
也許她是相信夏雨駿。
相信他一定可以化險為夷,渡過難關。
心裡不痛快,但工作還是不能放鬆,夏雨駿還是每天跑新區,督促修路和檢查質量,對老城區的維護和美化,也不放鬆。
城裡工程也是熱火朝天,修城牆的,抽污水的,刷漆的,補洞的,換地面磚的,做花台,做水池的,反正是全縣忙的一塔糊塗。
今天下午,紀檢委的呂書記來到夏雨駿的辦公室,
呂書記是個言辭不多,心中有數的人,
人家說他是肚裡十分話,說出五分來。
說話辦事以慎重稱著,做人處事都很低調,
尤其是在上級面前他更是不隨意開口,他常常是仔細傾聽,深沉思索,一直到他思考成熟之後,三言兩語點到問題的要害,讓眾人只有點頭稱是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