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書記一聽,原來不是領導視察的事情,
他就想,這樣的重要活動,你小子還準備出去玩,不想混了
他就提高了一點聲音說:「雨駿同志,今天只怕」
那個「只怕你去不成」幾個字還沒說出來,白書記就把它嚥了下去:「今天只怕天氣有點涼啊,你不要玩的高興感冒了。」
夏雨駿連忙說:「謝謝書記關心,我注意一點,其他還有什麼事情嗎?」
白書記嘿嘿的一笑說:「暫時沒有,有了通知你,是不是女朋友啊?」
夏雨駿就在那麼呵呵的笑了。
他笑了,白書記掛上電話也笑了。
過了一會,司機就打來了電話,說車放在樓下了,鑰匙也交給總台了,
夏雨駿就說:你今天好好休息一天,少喝點酒。
夏雨駿還沒有駕駛證,但技術是沒問題熟練,
月初,他讓交警大隊幫他搞個駕照,現在還沒回來,
現在駕照都在市裡交警隊辦理,估計還有幾天。
他就帶上鄭琪慧,也不急,到了街上,吃了一點早餐,
上車就說:「琪慧,今天帶你去城外的一個道觀去轉轉,你還可以順便求根簽,看看你什麼時候和我結婚。」
鄭琪慧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說:「少貧嘴,好好開車。」
打開車窗,涼風習習,
夏雨駿看著深秋的田野,它們正以它的固執袒露著驚人的真誠,
每一寸泥土都飽含著神聖不可瀆犯的原始美,田間阡陌只是一道道深淺不一的灰色劃痕,
秋霜裡頹腐下來的莊稼茬規則地點綴在空曠的田野上,恬靜而淒美。
夏雨駿和鄭琪慧,都在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傾聽著溝渠的汨汨流水,目送著紛飛不止的鳥群,
體會和感受生活在這裡的人們,他們以一承不變的生存形式和他們在那形式中給別人的溫馨與善良。
這一種淡淡的感覺卻時時伴著他們,
也在他們的心底默默流動、疊加、淤積、沉澱,
讓飄忽不定的情感得到了寄托,讓凝滯固塞的思念得到昇華。
小車在夏雨駿的掌控中,來到來遠離城區的一個山溝,
這個地方叫柏樹嶺,上面有座玉女峰,也算嶺南縣有名的一個景區,
每年的農曆的八月十五,當地的村民都要上山唱情歌趕廟會。
唱情歌也就是對情歌,
很久以來,男女青年,為了獲得愛情,就你唱一段,我唱一段,
有點像劉三姐他們那樣,然後對上眼了,就羞羞答答的交換個禮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