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董倩到現在也沒搞清夏雨駿為什麼要幫他,她想來很多理由,又推翻了這些理由,到最後自己也糊塗了。
她就想到了,也許自己可以用最原始,但也是最有效的方式來報答他。
四個人坐了下來,夏雨駿就說:「董倩,今天我們就少喝點。」
賈副縣長就嘿嘿一笑說:「請領導喝酒能少喝,你說是不是小董同志。」
董倩也對著夏雨駿嫵媚的一笑說:「今天我請客,我不說結束,誰說了都不算。」
夏雨駿對酒的感覺那很複雜,
有的時候他需要酒,
酒可以使他忘記一些不該去想的事,
而人最大的悲哀,就是要去想一些他們不該去想的事,只有酒才能讓人忘記這些事。
但他也會為每一次醉酒而頭痛的,因為醉了以後還要醒,非醒不可,除非是喝死,
一旦醒了就要再次面對現實,但喝醉就是不想去面對,所以醒來後的現實往往都是他所最不願面對的現實。
他現在正是鴻運當頭,他也沒有傷心和無法面對的現實,他就自然不想去醉。
可不想醉也一定要適當的喝,除了喝酒的時候一定有美味佳餚外,一定可以聽到很多好聽的馬屁外,還可以讓時間變的長一點,朋友變得多一些,沒有朋友你做再大的官又有何用,誰來分享,是有知道和羨慕你呢,那還不是錦衣夜行?
董倩每天迎來送往、吃吃喝喝、笑容可掬、客客氣氣,
但是,從她心裡講,她也是討厭這樣的場合,她是怕喝酒,又不得不喝酒。
她對酒從來沒有過感情,也從來分不清好壞,
只是從價錢上來區分,點多錢的酒,請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