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專門的讓金老闆擺下了這晚上的酒宴,希望可以化解他們的矛盾,現在看來,效果不錯,夏雨駿到底還不敢和自己做對。
夏雨駿端起了一杯酒說:「今天難得和幾位在一起,我是很高興的,我認識你們就很榮幸,來,金老闆和黨總,我敬你們一杯。」
金老闆一下就握住了夏雨駿給他敬酒的手說:「你可不要叫我什麼老闆,以後就叫我老金就可以了,今天酒不要喝多了,晚上一起活動下,去跳舞怎麼樣。」
夏雨駿剛想推辭,白書記就發話了:「小夏啊,既然金老闆怎麼熱情,你就去活動下,不要一天光知道工作,要懂得勞逸結合,我是聽不的那種音樂,你就帶表我去吧。」
白書記已經發話了,夏雨駿當然不可能再提出異議,人家白書記是老大,他說了算,夏雨駿就接過話頭,很是爽快的說:「今天就是陪金老闆你的,你說做什麼那就什麼。」
金老闆呵呵的笑下說:「看來我今天比縣委書記級別都高了」。
大家也喝的差不多了,夏雨駿也沒太強求,從心裡來說,他是不大願意和他們喝的,如果不是因為中間夾了個白書記,哼哼,今天自己來都不會來。
黨麗平是一直在看著夏雨駿,對眼前這個男人,她是有點喜歡的,他的神態,恰到好處的彰顯出一種華貴的氣質。
他的皮膚當然是白晰的,但是他的臉部稜角卻分明得猶若刀削斧刻,兩條又粗又重,斜斜上挑帶出一種如劍鋒銳的眉毛下面,是一雙略略下陷的眶,如琥珀般明亮的雙眸中,明明帶著一種天真的透徹,可是卻又矛盾的飄起幾縷頓悟世事,笑看紅塵的蒼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