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書記看看他,依然是不帶表情的問:「聽說你最近到市裡來活動的很頻繁嘛,有效果了嗎?」
夏雨駿一聽,靠!這是誰啊,怎麼給自己造謠瞎編啊,自己最近那來市裡了,這不是坑人嗎?還有沒有天理??
他就連忙回答說:「喬書記,這有點冤枉我了,我最近一直在嶺南縣的鄉下檢查工作,都很久沒到過市裡了。」
喬書記有點奇怪的看看他說:「那怎麼會有這樣的傳聞。」
夏雨駿現在怎麼解釋,他也不知道這種傳聞是喬書記在詐他,還是真有此類的傳聞,現在聽喬書記說的話,難道自己和他在來辯解,爭論嗎?沒必要.
於是夏雨駿就平靜的說:「這種傳聞可以理解,或者是有人擔心什麼吧,也或者是我比他們強。」
喬書記有點驚愕,他沒有想到夏雨駿會這樣來回答這個問題,在他的設想裡,夏雨駿應該是辨白,解釋和極力否認,但他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回答,他不得不抬起頭來仔細的打量這個年輕人。
他從那平靜的眼神裡看到了夏雨駿的凜然和坦蕩,還看到了夏雨駿的膽氣和自信,他開始還有點欣賞起夏雨駿了。
喬書記也是閱人無數,對一個人的氣質和好壞,還是有些眼光,這不完全是他的迷信,他往往可以從一個人的眼光中,看出很多實質的內容來。
喬書記臉上的表情沒有因為他內心的欣賞有任何變化,只是淡淡的說:「這樣啊。不過這事情現在也說不清了,我倒想問下你,如果是你做嶺南縣的縣長,你會怎麼處理目前嶺南縣的政治格局。」
夏雨駿到是沒想到喬書記可以問這麼直接的一個問題.
他猶豫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從今天喬書記為什麼會叫自己來,得出了推論,假如喬書記不是聽了黃國俊的推薦,自己怎麼會入喬書記的法眼,既然他可以聽黃國俊的推薦,那就說明喬書記沒有完全否定黃國俊的過去,這樣就有了答案,他回答說:「穩定,穩定勝過一切,至少在一年之內,我是不會讓嶺南縣政府這面有大的人事變動。」
夏雨駿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回答是不是正確,但他只能這樣回答,因為這也是他心裡想的答案.
喬書記就鄒起了眉頭,很長時間沒有在問什麼,夏雨駿就趁這機會,幫喬書記再點上了一支香煙,良久,喬書記才低沉的說:「那對於過去黃國俊的那些手下,難道也不需要做一些調整嗎?他們會不會在今後的工作中,起到反面作用?」
夏雨駿對這個問題是有心裡準備的:「不會,他們首先是黨的幹部,不是什麼幫派,更不是什麼黑社會。」
喬書記冷冷的打量著他,驚訝於他的回答,半天才擺擺手說:「好了,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