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家訓Ⅰ:改變一生的智慧 第29章 花開的聲音 (3)
    他拒絕了。他不能強迫他的朋友娶這樣的女人。加溫知道後,卻對亞瑟說:「我同意和女巫結婚,沒有比拯救亞瑟的生命更重要的事了。」

    婚禮宣佈了。於是女巫回答了亞瑟的問題:女人真正想要的是———能夠主宰自己的命運。

    每個人都立即知道了女巫說出了一個偉大的真理。亞瑟的生命被解救了,鄰國的君主放了亞瑟王並給了他永遠的自由。

    再看看加溫和女巫的婚禮吧,加溫一如既往地謙和,而女巫卻表現出最壞的行為:用手抓東西吃,打嗝,無禮,讓所有的人都不舒服。亞瑟王在無法解脫的痛苦中哭泣。

    新婚之夜來臨了。加溫堅強地面對可怕的夜晚,走進新房。但是,那是一副怎樣的景像在等待著他呀!一個他從沒見過的美麗的少女躺在婚床上!加溫驚呆了。

    美女告訴他,因為當她是個醜陋的女巫時,加溫對她非常好,於是她在一天的時間裡有一半是醜陋的,另一半則是美麗的。那麼加溫想要她在白天或夜晚是哪一面呢?

    多麼殘酷的問題呀!加溫開始思考他的困境:是在白天向朋友們展現一個美麗的女人,而在夜晚,在他自己的屋子裡,面對一個又老又醜如幽靈般的女巫呢?還是選擇白天擁有一個醜陋的女巫妻子,但在晚上與一個美麗的女人度過每一個親密的時刻?

    加溫沒有做任何選擇,只是對他的妻子說:『既然女人最想要的是主宰自己的命運,那麼就由你自己決定吧。』

    於是女巫選擇了白天夜晚都做美麗的女人。

    保持你的本色

    我們必須允許每一個人保持其個性。

    ——叔本華

    伊笛絲·阿雷德太太從小就特別敏感而靦腆,她的身體一直很胖,而她的一張臉使她看起來比實際上還胖得多。伊笛絲有一個很古板的母親,她認為把衣服弄得漂亮些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她總是對伊笛絲說:「寬衣好穿,窄衣易破。」而母親總是照這句話來幫伊笛絲選擇衣服。所以,伊笛絲從來不和其他的孩子一起做室外活動,甚至不上體育課。她非常害羞,覺得自己和其他的人都「不一樣」,自己完全不討人喜歡。

    長大之後,伊笛絲嫁給一個比她大好幾歲的男人,可是她並沒有改變。她丈夫一家人都很好,也充滿了自信。伊笛絲盡最大的努力要像他們一樣,可是她做不到。他們為了使伊笛絲開朗而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只是令她更退縮到她的殼裡去。伊笛絲變得緊張不安,躲開了所有的朋友,她甚至怕聽到門鈴響。伊笛絲知道自己是一個失敗者,又怕她的丈夫會發現這一點,所以每次他們出現在公共場合的時候,她假裝很開心,結果常常做得太過分。事後,伊笛絲會為這個難過好幾天。最後不開心到使她覺得再活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伊笛絲甚至開始想自殺。

    後來,是什麼改變了這個不快樂的女人的生活呢?只是一句隨口說出的話。隨口說的一句話,改變了伊笛絲的整個生活,使她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有一天,她的婆婆正在和她談論怎麼教養她的幾個孩子,她說:「不管事情怎麼樣,我總會要求他們保持本色。」

    「保持本色!」就是這句話!在那一剎那之間,伊笛絲才發現自己之所以那麼苦惱,就是因為她一直在試著讓自己合適於一個並不適合自己的模式。

    伊笛絲後來回憶道:「在一夜之間我整個改變了。我開始保持本色。我試著研究我自己的個性,自己的優點,盡我所能去學色彩和服飾知識,盡量以適合我的方式去穿衣服。主動地去交朋友,我參加了一個社團組織——起先是一個很小的社團——他們讓我參加活動,把我嚇壞了。可是我每一次發言,就增加了一點勇氣。今天我所有的快樂,是我從來沒有想到的。

    在教養我自己的孩子時,我也總是把我從痛苦的經歷中所學到的東西教給他們:『不管事情怎麼樣,都要保持本色。』」

    「好心」的水手

    謊言就像滾雪球,滾的時間越長,體積就越大。

    ——路德

    有一位來自布宜諾斯艾利斯的美麗姑娘,來到紐約後,找不到謀生的出路,她就來到曼哈頓的大海邊想在這跳海自殺。當她剛走向大海沒幾步的時候,有一個過路的水手攔住了她,說:「你怎麼能幹這種可怕的事情呢?」

    她用蹩腳的英語嗚咽著對這個水手說:「我在紐約已經待了好幾個月了,可是一直都沒有找到工作,也沒有一點錢。我想回家,我想念在布宜諾斯艾利斯的媽媽、爸爸。」

    水手聽完後,想了一會兒,對她說:「聽著,姑娘。我的這艘船今晚就要起航開往威爾明頓,然後去往邁阿密、巴拿馬,6個星期後我們就能到達布宜諾斯艾利斯了。我可以把你藏在船上的救生艇裡。你看怎麼樣?」

    這真是福從天降啊。當天晚上,水手把她偷偷地帶上了船,把她安置在一隻救生艇裡,上面還蓋著防水帆布。幾小時過後,船起航了。

    每天,這隻船都會從一個港口緩慢地開往另一個港口。晚上,水手就會給姑娘送去食物和飲料。姑娘對這位恩人充滿了感激之情,他們之間的關係也一天天地微妙起來。到第9天的夜晚,水手吻了她;第10天的夜晚,他得到了更多。

    真是一場救生艇上的羅曼史,但事情並沒有結束。

    一天清晨,船長發現一隻救生艇的防水帆布有些鬆了,就想動手把它紮緊,就在這個時候,他發現救生艇裡竟然有一個正在瑟瑟發抖的偷渡者。

    「你是什麼人?」船長奇怪的問。姑娘被嚇壞了,只得把自己的冒險經歷全部告訴了船長。

    船長皺起了眉頭:「老天爺!那無賴叫什麼名字?」

    「他不是無賴!他是仁慈的好人,他很好的,他——」

    「你呀!」船長怒氣沖沖地喊道:「這是紐約斯塔騰島的擺渡船!」

    瑪麗的新生活

    都不會太遲——開始永遠沒有太遲,快樂也永遠沒有太遲。

    ——簡·方達

    在我們的生命中,不時發生的一些事故會使我們需要重新評定事物的輕重,重新審視我們的行為。

    對瑪麗來說,一個好友的喪禮令她覺得失去依靠,心情紊亂,對自己到底在幹什麼感到疑惑。她想去銀行提出自己的全部存款,到大溪地去。她想把塑料碟子放在車路上,開倒車把它們碾個粉碎。她想去學芭蕾舞。她想把假花通通扔掉,代之以一片青蔥的蔓籐和花草。她想把一塊塊的小地毯收起來,讓塵埃愛落在哪裡就落在哪裡。

    就在那天晚上,瑪麗省察自己的生活,把所有的事情重新安排,還發了個誓。她不要學「泰坦尼克」號輪船上的那個女人,在船出事攀上救生艇生死未卜時,苦惱地哭泣說:「早知道這樣,我就把那飯店的甜餅、巧克力、奶酪吃個痛快。」

    如果我們每個人都像這位小姐一樣認識生活,那麼我們的每一天都好像是自己一生最後的一天。

    瑪麗先從那個放滿了舊褲襪的抽屜開始,動手把那些穿不上而且一看就討厭的舊東西統統扔掉。

    還有放在門廳那支積滿了灰塵、夏天會發軟的玫瑰形大蠟燭也被點燃燒掉了。

    還有車窗——有條5厘米的裂縫,還說賣車的時候要修好的,現在已經修好了。

    星期天瑪麗將請索菲和弗吉爾來吃飯。他們在16次宴會上見過面,每次都說:「我們該聚一聚。」

    還有那一大罐酸菜也被開了封,因為只有瑪麗吃,以前總是捨不得吃,因為吃不完就要被扔掉。

    瑪麗用一小塊貝殼形的粉紅色肥皂洗手,丈夫對她說:「我以為你會留起來,一弄濕就不像貝殼了。」

    瑪麗低頭看了看一手的肥皂泡,說:「貝殼只是容納生命的。現在我給它一個機會變得更有價值。」

    本色模特

    人生最困難的事情是認識自己。

    ——特萊斯

    20世紀80年代,有位名叫安德森的模特公司經紀人,看中了一位身穿廉價產品、不拘小節、不施脂粉的大一女生。

    這位女生來自美國伊利諾伊州一個藍領家庭,唇邊長了一顆觸目驚心的大黑痣。她從沒看過時裝雜誌,沒化過妝,要與她談論時尚等話題,好比是對牛彈琴。

    每年夏天,她都跟隨朋友一起,在德卡柏的玉米地裡剝玉米穗,以賺取來年的學費。安德森偏偏要將這位還帶著田野玉米氣息的女生介紹給經紀公司,結果遭到一次次的拒絕。有的說她粗野,有的說她惡煞,理由紛紜雜沓,歸根結底是唇邊那顆大黑痣。安德森卻下定決心,要把女生及黑痣捆綁著推銷出去。他給女生做了一張合成照片,小心翼翼地把大黑痣隱藏在陰影裡。然後拿著這張照片給客戶看,客戶果然滿意,馬上要見真人。真人一來,客戶就發現「貨不對版」,客戶當即指著女生的黑痣說:「你給我把這顆痣拿下來。」

    激光除痣其實很簡單,無痛且省時,但女生卻說:「對不起,我就是不拿。」安德森有種奇怪的預感,他堅定不移地對女生說:「你千萬不要摘下這顆痣,將來你出名了,全世界就靠著這顆痣來識別你。」

    果然這女生幾年後紅極一時,日入2萬美元,成為天後級人物,她就是名模辛迪·克勞馥。她的長相被譽為「超凡入聖」,她的嘴唇被稱作芳唇(從前或許有人叫過驢嘴),芳唇邊赫然入目的是那顆今天被視為性感象徵的桀驁不馴的大黑痣。

    有一天,媒體竟然盛讚辛迪有前瞻性眼光。辛迪回顧從前,一次次倒抽涼氣,成名路上多艱辛,幸好遇上「保痣人士」安德森。如果她摘了那顆痣,就是一個普通的美人,頂多拍幾次廉價的廣告,就淹沒在繁花似錦的美女陣營裡。暑期到來,可能還要站在玉米地裡繼續剝玉米穗,與蟲子、蝸牛為伍,以賺取來年的學費。

    相信自己

    能夠使我飄浮於人生的泥沼中而不致陷污的,是我的信心。

    ——但丁

    英格麗·褒曼18歲的時候,夢想在戲劇界成名,可是她的監護人——奧圖叔叔卻要她當一個售貨員或者什麼人的秘書。但他知道褒曼非常固執,於是答應給她一次機會,去參加皇家戲劇學院的考試,考不上就必須服從他的安排。

    考試的前幾個星期,她給皇家劇院寄去一個棕色的信封,如果失敗了,棕色的信封就退回來;如果通過了,就給她寄來一個白色信封,告訴她下次考試的日期。

    英格麗·褒曼精心準備了一個小品,表演一個快樂的農家少女,逗弄一個農村小伙子。她比他還大膽,她跳過小溪向他走去,手叉著腰,朝著他哈哈大笑。

    考試那天,英格麗·褒曼出台了,她跑兩步往空中一跳就到了舞台的正中,歡樂地大笑,緊跟著說出了第一句台詞。這時,褒曼很快地瞥了評判員一眼,使她驚奇的是評判員正在聊天,他們大聲談論著,並且比劃著。英格麗·褒曼見此情景,非常絕望,連台詞也忘掉了。她聽到評判團主席說:

    「停止吧!謝謝你……小姐,下一個,下一個請開始。」

    英格麗·褒曼僅在舞台上待了30秒鐘就下台了,她什麼人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她只知道她能做的只有一件事:投河自殺。

    她來到河邊,看著河面,水是暗黑色的,發著油光,骯髒得很。她想,等她死了別人把她拖出來的時候,身上會沾滿髒東西,還得吞下那些髒水。「唔!這不行。」她把自殺的念頭打消了。

    第二天,有人告訴她到辦公室去取白信封。

    白信封?!她有了白信封?!

    她真的拿到了白信封。她考取了。

    若干年以後,英格麗·褒曼碰到了那個評判員,便問他:

    「請告訴我,為什麼在初試時你們對我那麼不好?就因為你們那麼不喜歡我,我曾經去自殺過。」

    那評判員瞪大眼睛望著她:

    「不喜歡你?親愛的姑娘,你真是瘋了!就在你從舞台側翼跳出來,來到舞台上的那瞬間,而且站在那兒向著我們笑,我們就轉身彼此互相談著:『好了,她被選中了,看看她是多麼自信!看看她的颱風!我們不需要再浪費一秒鐘了,還有十幾個人要測試呢!叫下一個吧!』」

    英格麗·褒曼差點讓一時的消極念頭毀了自己的前程!

    貝絲的觀念

    生命不可能有兩次,但許多人連一次也不善於度過。

    ——呂凱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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