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故事大哲理 第10章 關愛生命 (2)
    它剛好位於屋角,是塊醜陋、暗淡的橙色怪石。這塊直徑約有一英尺的石頭,從後院草地裡突出兩英吋,隨時可能使人絆倒。

    一次使用割草機,不小心被它碰斷了高速運轉的刀片,馬麗問:「我們不能把它挖走嗎?」

    「不行,它一直在那兒。」丈夫說,他父親也表示同意。「它埋下去很深,我想。」公公補充說,「我妻子家從南北戰爭時就住在這兒,從來沒人把它挖走。」

    於是那石頭就留住了。後來,馬麗的孩子們出生了,又逐漸長大可以到處走了。接著公公去世。再後來,丈夫也離開了她。

    葬禮之後,馬麗開始以主人的眼光審視周圍的院子,發現有近百個小傷痕。她便一個一個地修補它們。然而,房子西南角那片,怎麼整也不行。一定是那塊石頭影響了草坪的生長。她到庫房拿出鐵鏟,要挖掉那塊石頭。

    馬麗準備幹上一整天來除去這塊頑石。她穿上厚厚的鞋子,找來手推車。

    僅僅5分鐘後,那塊石頭就被挖出來了。它只埋了約一英尺深,現在看起來可能比她原先認為的寬6英吋。馬麗用鐵棍把它撬鬆,然後放入手推車。

    大哲理:不要盲從別人的觀點,誇大面前的困難。其實有些並算不上是困難,也許吹灰之力就可以解決,但是我們常常人為地把它誇大。所以一定要勇敢地面對困難,這樣你會發現,其實它並不如想像中的那麼可怕。

    過自己的生活

    羅絲身高不足1.55米,她的體重是62公斤。她唯一的一次去美容院的時候,美容師說羅絲的臉對她來說是一個難題。然而羅絲並不因那種以貌取人的社會陋習而煩憂不已,她依然十分快樂,自信,坦然。其實最初羅絲並不像現在這樣樂觀,那麼是什麼改變了她呢?

    羅絲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跳舞時的悲傷心情。舞會對一個女孩子來說總是意味著一個美妙而光彩奪目的場合,起碼那些不值一讀的雜誌裡是這麼說的。那時假鑽石耳環非常時髦,當時她為準備那個盛大的舞會練跳舞的時候老是戴著它,以致她疼痛難忍而不得不在耳朵上貼了膏藥。也許是由於這膏藥,舞會上沒有人和羅絲跳舞,然而不管是什麼原因,羅絲在那裡坐了整整3小時45分鐘。當她回到家裡,羅絲告訴父母親,自己玩得非常痛快,跳舞跳得腳都疼了。他們聽到羅絲舞會上的成功都很高興,歡歡喜喜地去睡覺了。羅絲走進自己的臥室,撕下了貼在耳朵上的膏藥,傷心地哭了一整夜。夜裡她總是想像著,在100個家庭裡,孩子們正在告訴他們的家長:沒有一個人和羅絲跳舞。

    有一天,羅絲獨自坐在公園裡,心裡擔憂如果自己的朋友從這兒走過,在他們眼裡她一個人坐在這兒是不是有些愚蠢。當她開始讀一段法國散文時,讀到有一行寫到了一個總是忘了現在而幻想未來的女人,她不禁想:「我不也像她一樣嗎?」顯然,這個女人把她絕大部分時間花在試圖給人留下印象上了,而很少時候她是在過自己的生活。在這一瞬間,羅絲意識到自己整整數年光陰就像是花在一個無意義的賽跑上了。她所做的一點都沒有起作用,因為沒有人在注意她。從此,羅絲完全改變了自己。

    大哲理:活出個性,活出自我,不要因為過於在意別人的眼光而使自己生活在痛苦和壓抑之中,其實人們都是匆匆的過客,根本沒有人在注意你,那都是自己的心理作用造成的,去掉心理的包袱就能夠展現真正的自己。

    華盛頓與小桃樹

    喬治·華盛頓是美國第一任總統。他小時候是個既聰明又淘氣的孩子。

    一天他父親送給他一把小斧,這把小斧嶄新漂亮,小巧鋒利。他跑到花園裡用它削小草,斬樹枝,玩得很開心。過了一會兒,他想:父親的大斧能砍倒大樹,我的小斧能不能砍倒小樹呢?他看到花園邊上有一棵小桃樹,在微風吹拂下一擺一擺地向他招手,小喬治興奮地跑過去,掄起小斧向小桃樹砍去,一下,二下……小桃樹倒在了地上。

    不久,他父親回來一看,心愛的小桃樹被砍倒了,花園裡被搞得亂七八糟,他問小喬治:「是你弄倒了我的小桃樹嗎?」

    小喬治這時才明白自己闖了禍,心想:今天准要挨父親揍了。可他是一個誠實的孩子,就對父親說:「爸爸,是我砍倒了小桃樹,我想試一試小斧頭能不能砍倒這株樹。」

    父親聽了小喬治的話,不僅沒有打他,還興奮地把他抱起來,高興地說:「我的好兒子,爸爸寧願損失一千株小桃樹,也不願你說一句謊話,爸爸原諒誠實的孩子。不過,以後再也不能用斧頭砍樹了!」

    小喬治望著父親,懂事地點點頭。

    大哲理:誠實能增進你的美德,正如漂亮的衣裳能美化你的儀表一樣,沒有任何一種美德比表裡如一更加重要了。誠實的品格是內在的美,是用金錢買不到的,只有具備了它,才能在今後的人生路上找到一個好的歸宿。

    傑克和水手

    傑克住在英格蘭的一個小鎮上。他從未看見過海,他非常想看一看海。有一天他得到一個機會,當他來到海邊,那兒正籠罩著霧,天氣又冷。「啊,」他想,「我不喜歡海。慶幸我不是水手,當一個水手太危險了。」

    在海岸上,他遇見一個水手。他們交談起來。

    「你怎麼會愛海呢?」傑克問,「那兒瀰漫著霧,又冷。」

    「海不是經常都冷和有霧。有時,海是明亮而美麗的。但在任何天氣,我都愛海。」水手說。

    「當一個水手不是很危險嗎?」傑克問。

    「當一個人熱愛他的工作時,他不會想到什麼危險。我們家庭的每一個人都愛海。」水手說。

    「你的父親現在何處呢?」傑克問。

    「他死在海裡。」

    「你的祖父呢?」

    「死在大西洋裡。」

    「而你的哥哥——?」

    「當他在印度一條河裡游泳時,被一條鱷魚吞食了。」

    「既然如此,」傑克說,「如果我是你,我就永遠也不到海裡去。」

    「你願意告訴我你父親死在哪兒嗎?」

    「啊,他在床上斷的氣。」傑克說。

    「你的祖父呢?」

    「也是死在床上。」

    「這樣說來,如果我是你,」水手說,「我就永遠也不到床上去。」

    大哲理:不能因為玫瑰有刺就否認它的芬芳,不能因為大海能夠淹死人就否認它的雄偉與壯觀。在懦夫的眼中,任何事情都存在危險,而對於熱愛生活的人來說,困難是微不足道的,危險是不足掛齒的。其實生活只屬於熱愛它的人。

    和諧與不和諧

    「多麼和諧的一對兒!」德雷剋夫婦剛結婚時,人家都這麼說。

    「他們說得倒輕巧。」妻子沖德雷克發牢騷,一邊對著小鏡子做她的髮型:「可我連照照鏡子都沒地方,難道這個裝在口袋裡的小鏡子跟我的美貌和青春和諧嗎?」

    「完全不和諧。」德雷克警覺地想著。於是他放棄了自己一點小小的嗜好,給她買了架大穿衣鏡。

    「多妙的物件啊!」妻子開心極了。「現在我看得見自己全身了……可也是,馬上就能看出來。我的裝束裡有些小零碎跟這個闊綽的穿衣鏡不和諧。」

    德雷克於是不得不掙點外快,為她的裝束做一些更新:從時髦的皮靴到皮大衣。妻子狂喜了,但是,很快她又讓德雷克曉得,他們那間小屋子和她的時裝不和諧了。

    德雷克放棄了吸煙,變賣了自己的東西,只留下牙刷和雨傘,總算買下一處相當好的房子。妻子幸福得像上了九重天。

    「別浪費時間,我得去叫出租車。」

    「你怎麼了?打算把那些破爛也弄進新居去呀?」妻子兩手一拍,「這東西在那兒根本不和諧。傢俱得馬上換!」

    德雷克連飯也不吃了,到處借債。在做了最後一個非凡的努力之後,現在德雷克在新宅裡,坐在新傢俱中間的軟躺椅上。人已精瘦,雙眼下陷像得了熱病,穿一身縐縐巴巴的衣服,口袋裡插著一把牙刷……然而,他還是高興的,因為他看得出妻子眼中閃著多麼幸福的光彩。她審視完畢,眼光落到了德雷克身上。

    「我真遺憾!」她不無同情地說,「可你跟這一套傢俱多不和諧呀……」

    大哲理:對於貪婪的人來說,即使你把整個世界都給了他,他仍然覺得自己所擁有的太少。在不知足者的眼中,總會發現不和諧的地方,然而,他們並不知道其實是他們的心與現實的不和諧。

    一顆感恩的心

    想起霍金,眼前就浮現出這位科學大師那永遠深邃的目光和寧靜的笑容。世人推崇霍金,不僅僅因為他是智慧的英雄,更因為他還是一位人生的鬥士。

    有一次,在學術報告結束之際,一位年輕的女記者捷足躍上講壇,面對這位已在輪椅上生活了30餘年的科學巨匠,深深敬仰之餘,又不無悲憫地問:「霍金先生,盧枷雷病已將你永遠固定在輪椅上,你不認為命運讓你失去太多了嗎?」

    這個問題顯然有些突兀和尖銳,報告廳內頓時鴉雀無聲,一片靜謐。

    霍金的臉龐卻依然充滿恬靜的微笑,他用還能活動的手指,艱難地叩擊鍵盤,於是,隨著合成器發出的標準倫敦音,寬大的投影屏上緩慢然而醒目地顯示出如下一段文字:

    我的手指還能活動,

    我的大腦還能思維;

    我有終生追求的理想,

    有我愛和愛我的親人和朋友;

    對了,我還有一顆感恩的心……

    心靈的震顫之後,掌聲雷動。人們紛紛擁向台前,簇擁著這位非凡的科學家,向他表示由衷的敬意。

    大哲理:境由心生!只要有了一顆感恩的心,你就會受益終身。這樣你會覺得你所擁有的就是最好的,不在乎你的得失與成敗,在你的眼中只有歡樂,沒有憂傷和不幸,這才是人生所能達到的最高境界。

    故作謙虛的評論

    普契尼到「斯卡拉」劇院看他的新歌劇《托斯卡》上演。他注意到觀眾對戲的讚譽很高,十分得意。「您為什麼不鼓掌?您不喜歡這個戲嗎?」鄰座一位陌生婦女問道。

    「哦,不太喜歡。」普契尼答道,他對所碰到的際遇感到很有趣。「戲裡有些地方對位寫得不夠清楚。」

    「那有什麼關係,作者有權創新。」婦人反駁道。

    「可能……不過最壞的是模仿。您沒有聽出有些曲調是受威爾第的影響嗎?」

    「這只不過是繼承意大利的傳統。」婦人不服地說。

    「我不這樣認為。此外,合唱太拖拉了,應該更輕巧、生動些。」

    「您真這樣認為嗎?」

    「當然。」

    第二天,普契尼打開報紙一個標題映人眼簾:《普契尼關於他的「托斯卡」的談話》。使他大吃一驚的是,文章把他開玩笑說的有關此劇的評論幾乎隻字不漏地刊登出來。萬萬沒想到,劇院中坐在他身旁的婦女竟是米蘭最暢銷的報紙的評論家。

    大哲理:謙虛固然重要,但是要有一個合適的度。叔本華說過:「假如你才智平庸,謙虛就是真誠;假如你天賦甚高,謙虛就是虛偽。」虛偽的謙虛,僅能博得庸俗的掌聲,而不能求得真正的進步。

    勇氣和快樂

    比爾在一家汽車公司上班。很不幸,一次機器故障導致他的右眼被擊傷,搶救後還是沒有保住,醫生摘除了他的右眼球。

    比爾原本是一個十分樂觀的人,但現在卻成了一個沉默寡言的人。他害怕上街,因為總是有那麼多人看他的眼睛。

    他的休假一次次被延長,妻子苔絲負擔起了家庭的所有開支,而且她在晚上又兼了一個職,她很在乎這個家,她愛著自己的丈夫,想讓全家過得和以前一樣。苔絲認為丈夫心中的陰影總會消除的,那只是時間問題。

    但糟糕的是,比爾的另一隻眼睛的視力也受到了影響。比爾在一個陽光燦爛的早晨,問妻子誰在院子裡踢球時,苔絲驚訝地看著丈夫和正在踢球的兒子。在以前,兒子即使到更遠的地方,他也能看到。

    苔絲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走近丈夫,輕輕抱住他的頭。

    比爾說:「親愛的,我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我已經意識到了。」

    苔絲的淚就流下來了。

    其實,苔絲早就知道這種後果,只是她怕丈夫受不了打擊要求醫生不要告訴他。

    比爾知道自己要失明後,反而鎮靜多了,連苔絲自己也感到奇怪。

    苔絲知道比爾能見到光明的日子已經不多了,她想為丈夫留下點什麼。她每天把自己和兒子打扮得漂漂亮亮,還經常去美容院,在比爾面前,不論她心裡多麼悲傷,她總是努力微笑。

    幾個月後,比爾說:「苔絲,我發現你新買的套裙那麼舊了!」

    苔絲說:「是嗎?」

    她奔到一個他看不到的角落,低聲哭了。她那件套裙的顏色在太陽底下絢麗奪目。

    苔絲想,還能為丈夫留下什麼呢?

    第二天,家裡來了一個油漆匠,苔絲想把傢俱和牆壁粉刷一遍,讓比爾的心中永遠是一個新家。

    油漆匠工作很認真,一邊幹活還一邊吹著口哨。幹了一個星期,終於把所有的傢俱和牆壁刷好了,他也知道了比爾的情況。

    油漆匠對比爾說:「對不起,我幹得很慢。」

    比爾說:「你天天那麼開心,我也為此感到高興。」

    算工錢的時候,油漆匠少算了100美元。

    苔絲和比爾說:「你少算了工錢。」

    油漆匠說:「我已經多拿了,一個等待失明的人還那麼平靜,你告訴了我什麼叫勇氣。」

    但比爾卻堅持要多給油漆匠100美元,比爾說:「我也知道了原來殘疾人也可以自食其力生活得很快樂。」

    油漆匠只有一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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