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兕在墓室中間橫衝直撞,而這些特種兵有大約有二十幾個拿著一把軍刀在和這只兕近身肉搏,說是肉搏其實也可以說是吸引住兕的注意力,而另外的二十幾個特種兵則是在遠處架起了狙擊槍,然後狙擊起了這只兕。
他們用的子彈也不是普通的子彈,而是除靈子彈,狙擊槍每打一顆子彈出去那只兕就發出一聲嚎叫,這些狙擊手的壓力也挺大的,雖然是精英特種兵,而且按理說打一個高四米,長六米的異獸,而且這麼近,閉著眼睛都能打到才對,但此時外面可是有二十幾個特種兵在糾纏這只異獸。
這只兕也只有肚子比較薄弱,子彈打上去才對讓這只異獸疼痛,兩米之上的部位皮肉厚得很,兕不會有絲毫的感覺。
既要不打中那些特種兵,還要保證打在兕的肚子上,更何況這只兕每時每刻都是在暴走狂奔的狀態,這種情況下,每個狙擊手要將近五分鐘才能給自己找到好機會設計,好在狙擊手挺多的,有足足二十個。
張紅兵和他帶的那些特種兵也都衝上去和兕肉搏了起來,這些特種兵身手真不是一般的好,他們現在就是跟鬥牛士一樣,每次兕狂奔衝過來的時候都抓住機會散開,但雖然如此,傷亡依然慘重。
我看著那些又有一個特種兵肚子被兕頭上的犄角給捅穿以後終於有些受不了了,皺著眉頭往著胡三太爺問:「該怎麼殺這只兕呢?」
我知道兕這樣的怪物肯定有特殊的方法殺死的,不可能沒有弱點,胡三太爺說:「方法的確有,不過太危險了,兕唯一的弱點就是他的肚臍,這些特種兵雖然子彈一直打在它肚子上,但是始終不能對他造成致命傷害,最多讓他疼痛,也不過是讓它更加發狂而已,只有肚臍的防禦薄弱,只要用鋒利的匕首刺穿他的肚子就可以殺死他。」
我聽完胡三太爺的話後也立馬大喊了起來:「張紅兵,這個怪物的弱點是他的肚臍,想辦法攻擊他的肚臍!」我肯定是不會親自上的,看著那幾個特種兵被兕的犄角捅破肚子掛點,想想都嚇人,這兕要放在城市裡面,簡直就是個坦克般的存在。
其中一個特種兵回過頭,看了我們一眼,點了點頭,然後就退了幾步,拿出了耳機好像說了一些什麼,之後就有一個特種兵,用嘴咬住匕首然後跟在兕身後狂奔了起來,等兕跑到墓室盡頭,準備轉身繼續衝刺的時候,這個時候兕的速度完全停了下來,那個特種兵順勢一滾,滾到了兕的身下,右手拿起原本咬在嘴裡的匕首就要往兕的肚臍刺,可沒想到的是兕就跟肚子長了眼睛一樣,竟然後面的兩個蹄子使勁一跳,讓自己的後半身暫時騰空,躲開了匕首的攻擊,然後落下來的時候雙腳就踩在了這個特種兵的胸口。
四米高,六米長,外貌像犀牛一樣的怪物,估計體重得用噸在計算了,這樣一腳踩下去,這只特種兵當即就兩眼一瞪,死了。
但是這個特種兵的死並沒讓這些特種兵害怕,而是一個個前仆後繼的往著兕衝了上去,這些特種兵真不愧是精英中的精英,並不是那種貪生怕死的人,屬於那種長官讓他自殺,他們立馬就能掏槍給自己腦袋瓜一顆花生米的那種軍人。
這些那些玩狙擊槍的也知道現在他們的狙擊也沒用,掏出一把匕首,一個個的也衝了上去,此時這五十個特種兵形成一個圈圍住了兕,兕想衝出來,這些特種兵直接人牆疊人牆的給擋住了,愣是沒讓兕給衝出來。
胡三太爺看到那群當兵的行為不禁感歎說:「這群當兵的應該是精英中的精英,可惜被派來執行這樣一個任務,白生生的死了這麼多的人,真是不應該。」
每當兕想衝出去的時候這些特種兵都會紅著眼,擋住這只兕,因為現在包圍圈越來越小了,兕衝不出去的原因很大部分也是因為這個圈太小了,它根本沖不起來,要是讓他先衝刺三十米,別說這五十人,就是一百人估計都全得讓它給撞散。
等這只兕被包圍得都沒什麼空間以後,那些特種兵又鑽入兕的身下開始刺兕的肚臍了。
不過這只兕很聰明,竟然直接蹲在了地上,讓肚臍緊貼地面,剛才下去的特種兵們也都直接被壓成了肉泥。
張紅兵以及一些傷員都退了出來,剩下二十多個特種兵還在擋著兕,不讓他出來,出來的傷員也只有五個,張紅兵就是一個,他的左手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另外的四個特種兵也都差不多,缺胳膊斷腿的,不過他們比起那些被弄成肉泥或者是肚子被兕的犄角捅穿的人來說,已經很好了。
張紅兵走回我們旁邊的時候臉色煞白,左手還在一個勁的流血,其他四個都差不多,他們五個在距離我們不遠的地方自己坐下了,撕下了自己的衣服開始給自己包紮起來了。
我看著他們五個也挺心酸的,想到自己包裡好像有些藥物,我背著包跑到他們旁邊,我拿出了止血藥遞給張紅兵他們,還有繃帶之類的東西,都一股腦的拿出來遞給了他們。
吳志聰、黃振閩,就連劉老也都跑過來幫忙包紮起來了,只有夢老和胡三太爺還在皺眉看著那只兕。
劉老看了看劉紅兵的手吱吱的說:「哎呦,以後就得一隻手過日子了,啥感想?」
「我是軍人!犧牲在所難免!」劉紅兵的臉上很堅韌,一股子的硬漢風範。
「你又沒有想過你犧牲了你父母怎麼辦,你們這些小娃娃也真夠不要命的,小心點的話也不用死這麼多人。」劉老皺眉說道。
張紅兵搖頭說:「我得到的命令是最短時間攻破這裡,我是軍人,命令是一切!」說完便不再回話了,我們也歎了口氣,給他們包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