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點的在飛逝,我們也在墓穴裡默默的等待,時間在飛快的流逝,那天大概是17號了吧,我們在這墓室裡都基本上不說話了,只是默默的等待著。
突然墓室的外面就傳來一陣腳步聲,我們聽到後神色一緊,我們這個墓室外面就是長長的一條走廊,我們這個房間就是在盡頭,不可能出現什麼路過之類的。
胡三太爺給我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們都安靜下來,然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我明白,現在來的人還不清楚是誰,不過不管是誰,都得先給他制服再說,要是沒敵意還好,有敵意的話就糟糕了。
我們都安靜了下來,墓室的門口並不是很大,就一米寬一點,我和吳志聰兩人從墓室中隨便撿起一塊石頭走到了門背後,胡三太爺他們也都找了一個陰暗的角落躲了起來。
等了十來秒,就從門外走進來了一個老頭,我和吳志聰兩人現在哪管什麼老頭不老頭的,拿著手中的石頭往著他的後腦勺就拍了上去,讓我倆沒想到的是這個老頭就跟後腦勺長了眼睛一樣,竟然迅速的回頭雙手緊緊的抓住了我和吳志聰兩人攻擊他的手腕。
「年輕人,別這麼衝動,容易上火。」這個老頭笑瞇瞇的說,雖然這墓室的光線並不是很好,但我看著這個老頭的臉龐總感覺好像有點眼熟,但我就是想不起來一樣,不過還是喊道:「太爺,先別打,這老頭好像有點眼熟,好像我以前認識他一樣。」
「小娃娃都忘記我了?忘記當初那祝融離火符是誰給你刻的了嗎?」這個老頭鬆開了我和吳志聰的手腕,我聽了老頭的話頓時想起來了,看著這個老傢伙說:「哦,原來是老先生你啊,你怎麼也跑這秦始皇陵來了?」
「沒事沒事,就是來溜躂溜躂,不過最近裡面不怎麼太平,一個人在這裡面怪危險的,所以就想找幾個認識的人搭伙,後來算了下,就算出你這小傢伙在這裡面,就跑過來找你保護我了。」這個老頭滿臉嬉笑的說完後板著個臉說:「怎麼?難道不歡迎麼?」
「額。」我心裡還真不太歡迎,畢竟現在這特殊時期,突然跑出來個人要加入我們,也不能隨隨便便的答應啊,但是當初這老傢伙也幫過我忙的,說不讓他加入吧,又不太好,我於是就指著胡三太爺說:「老先生,那個傢伙是我們隊伍的老大,你要加入得去問他啊,我一個人也做不了主啊。」
胡三太爺也站了起來,雖然之前精神看起來不太好,但現在來了個外人,胡三太爺精神一震,站起來,一臉沐浴春風的樣子,問道:「不知道老先生叫啥名諱?可否說說給在下聽?」
胡三太爺也是想問問這老傢伙是誰,然後才準備考慮接下來的事情,要是道上名聲比較好,那就讓他加入,多個人多份力,要是臭名遠揚,那現在就干他丫的。
「我就是個來抽熱鬧的,你別管我,絕對不會壞你們事情的。」這個老頭笑呵呵的,一點也不客氣的就走到墓室裡面一屁股坐下了,然後從包裡拿出了一堆零食,飲料,什麼薯片之類的一大堆,我們看到也都嚥了口唾沫,可真不能怪我們貪吃,我們雖然有乾糧餅乾啥的,但是是那種各種維生素ABCD的,據說是特種兵吃的玩意,還是胡三太爺從其他渠道搞到的,吃了人體營養高。
但是那玩意吃著就跟吃糠一樣,那老頭一點也不顧及形象的直接拿著薯片什麼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還有什麼雪碧啥的,大家或許聽是聽不出我們當時的感受,你們可以想像吃糠吃了一個月,然後有人在你面前吃著各種零食之類的,你就能明白我們的感受了。
還是吳志聰最先招架不住,他咳嗽了兩聲,左右看了看說:「老人家想來秦皇陵旅遊旅遊這也很正常嘛。」說著就厚著臉皮過去拿了兩包薯片吃了起來,然後就和那個老頭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起來,當然,聊的話題都是很無聊的。
我好後來也沒忍住,走過去也拿了兩包吃了起來,黃振閩,夢老最後也都過來吃了起來,至於胡三太爺也過來隨意吃了幾塊。
熟話說得好,吃人家嘴軟,拿人家手短,而且見這老傢伙好像也沒啥敵意,一直緊繃著的胡三太爺也鬆了口氣,我們也詢問這個老頭的名諱,這個老頭就讓我們叫他劉老。
雖然這個劉老和我們聊天中經常說自己是來打醬油的,但我總感覺不太對勁,在聊天的劉老經常流露出一幅沉思的表情,而且他和胡三太爺,夢老一討論到道術的時候,只有胡三太爺和夢老能插上嘴,我和吳志聰有些問題根本都沒聽說過。
劉老出去小便的時候胡三太爺也悄悄告訴我們,這個劉老很不簡單,實力很強,胡三太爺就是在外面的時候也多半不是對手。
這個判斷肯定不是從聊天的那幾句話中判斷出來的,畢竟吹牛扯犢子厲害的打架也不一定厲害,而是氣場,雖然劉老進來都是滿臉笑容,沒有一點高手風範,或者王霸之氣之類的,但是胡三太爺總是若有若無的從他身上感覺到一種壓力,而且劉老有時候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言行舉止也是充滿了韻味。
就好比如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其中一個是國家主席,另一個是普通人,從他們的言行舉止,一眼就能分出誰是國家主席,誰是普通人。
不過這個劉老也的確對我們沒有惡意,我們也都沒有再說啥了,也就當多了一個人解悶,劉老也不知道為啥,好像就對我最感興趣,經常拉著我聊天,問當初遇到我之後的事情,反正呆在這墓室裡面也無聊,我也就跟說段子一樣慢慢的講給他聽,他聽完了以後也沒表示啥,就是笑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