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事情問心無愧,我所做的事情也是問心無愧。」白雷章一改剛才吊兒郎當的樣子,嚴肅的看著我說:「你別成天把自己當成什麼好人,什麼君子,你殺人能問心無愧,我殺人毅然是問心無愧,都是為了自己的目的而去做事,其實,我們是一路人,不是嗎?」
「是嗎?一路人。」我聽了白雷章的話後就笑了起來,點頭認可的說:「沒錯,如果真的按照剛才說的,我們真的是一路人,都是為了自己目的不擇手段的,其實我也的確沒有資格說你們,因為我也跟你說的一樣,會為了自己所認可的事情拚命也要完成,但是,這僅僅只限於以前,你們沒有抓這些無辜鬼怪做這些煞氣之前。」
「雖然我們都是為了目標不擇手段的人,但是我最起碼會有我自己的原則,或許在我追求的事情上,需要死一兩個人,甚至十個人,我也會毫不猶豫,但是,上百人,上千人,上萬人的話,我肯定會放棄我所追求的事情。」
「沒想到曾經的西楚霸王也能講出這一番話,難道以前那西楚霸王就是因為你這狗屁追求,不願意戰爭死人才放棄大好江山的?你還真是夠偉大的。」白雷章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你手上有陰陽錄兩冊,還有天子劍,我不需要你交出來,你有這幾樣東西就可以加入天理教,以後等著煞氣研究成果,長生不老,甚至不怕命運,你可以考慮考慮!」
「我能說你太幼稚了嗎?」我看了白雷章一眼,說:「也只有你這樣從來沒有見識過命運厲害的人才會說出什麼不怕命運的話了。」說著我就想到了當初在重慶殺死項羽以及項羽和命運聊天的內容,白雷章根本沒有理解命運的強大,我感覺命運現在也只是在玩弄我們,或許等哪天玩夠了就會殺掉我們全部人,以前或許還能嚎兩聲我命由我不由天,但是現在真感覺那句話很幼稚。
「喂喂,能別聊了麼,直接開大吧,就這倆傢伙我一個人就能對付了。」吳志聰扭了扭脖子說:「小九哥,你退後一點吧,這地方太窄了,反而不太方便發揮。」
我點頭退了幾步,吳志聰的實力我是見識過的,反正打白雷章和阮星辰應該是沒問題的。
「說大話?看我和你單挑。」白雷章掏出了一把匕首腳一蹬就衝上去往著吳志聰的喉嚨刺去,這一招夠狠的,要是刺中的話吳志聰肯定是當場斃命,吳志聰往下一彎腰躲過這一下,然後捏緊拳頭,一拳往著白雷章的腹部打去,白雷章竟然也不躲,直接拿著匕首往下面扎,要說吳志聰想要打他這一拳的話,那吳志聰的後背也會被他捅一刀。
吳志聰無奈只有往左邊一閃,貼在了牆壁上,白雷章抬起右腿就往著吳志聰的腦袋踢了過去,吳志聰反應很快,左手一把就死死的抓住了白雷章的腳掌。
「啊!」吳志聰大吼一聲,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右手竟然已經摸出了一把桃木匕首,使勁的往著白雷章右腿的膝蓋紮了下去。
滾燙的鮮血從白雷章的右腿膝蓋流了下來,白雷章也疼得滿頭大汗,吳志聰也是笑著往後退了退,白雷章此時也是咬牙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墨台,然後搖了搖嘴裡低聲不知道念著什麼,只見那墨台竟然就跟當時苗龍的五桿棋一樣很多的煞氣從裡面鑽了出來,而且也往著白雷章的身體裡鑽,白雷章的身體慢慢的從黃膚色變成了黑色了。
我拿起天子劍,要開了左手的中指,在天子劍的劍尖抹上了一絲鮮血,然後就衝著吳志聰喊道:「吳志聰,往邊上閃!」現在肯定是不能讓白雷章這樣安然的施法啊,我就念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急急如律令!」極快速度在空中畫出一道血符,然後往著白雷章一指,血符化作一道紅光射向了白雷章,白雷章還在施法呢,這道血符直接就打在了他手上的墨台,竟然直接就給這墨台給打碎了,打碎以後順勢還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要是平時的白雷章就算這血符打在他身上,他也是沒啥感覺的,但是由於之前的他已經吸入了很多煞氣,所以這一下打在他身上自然是感覺不一樣。
白雷章被血符直接轟倒在了地上,白雷章捂著胸口,冷眼看著我,隨後衝著旁邊的阮星辰吼道:「你看啥玩意呢?趕緊幫忙啊!」
「阮星辰,我知道你心裡還沒有變成他們那樣變態,你走吧,自己找個地方隱居起來不是很好嗎?」我看著阮星辰,想著以前在日本的時候也一起生活過一段時間,最主要的是他這人雖然一開始就是以我敵人的身份出場的,但是後來也沒有做什麼和我們有大衝突的事情,我對他還是有很大好感的。
「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啊,實話實說,我其實也被這個計劃吸引了,只要這個煞氣真的完成了,然後無限的吸收這個煞氣,地獄十君王都打不過我們。」阮星辰無奈的看了我一眼說:「雖然我的確挺討厭戰鬥和殺人的,但現在我還是不得不阻止你。」
「是嗎?」我看著白雷章躺在地上,捂著胸口喘著粗氣,看起來一時半會應該不會有戰鬥力了,我搖了搖頭,拿著天子劍指著阮星辰說:「那就戰鬥吧,輸的人離開。」
「錯,輸的人,死!」阮星辰搖了搖頭看著我說:「你還是這樣,心太軟了,記住,只要是敵人,都得死,等會我要打敗了你們兩個,我肯定不會手下留情的,你要是打敗我們,最好也是殺掉我倆,不殺掉我倆我們肯定要費盡心思想辦法陰你的。」
「你他媽在說什麼?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瘋了嗎?」白雷章聽了阮星辰的話後也是忍不住破口大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