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棵樹大概有碗口大小吧,比周圍的哪些樹都大了一圈,被師傅這一劍劈中以後真的就卡嚓一身斷掉了,最主要的是師傅看起來也就是個枯瘦的小老頭,就是一個成年人拿著一把鋒利的砍刀都得劈砍好一會才能砍斷這根樹吧,師傅竟然隨意的一劈就打斷了這根樹,這要是打在人身上,茲茲。
「怎麼樣?」師傅笑了一下看著說:「沒有什麼道法差勁,只是在於使用的人和使用的方法,這劍指符看起來不起眼,但是配合上銅錢劍只要道法深厚,那麼也是一項很厲害的絕技了。」
「帥!師傅,我就要學這個!」我看著師傅這一招早就被震撼了,立馬衝著師傅問:「這要怎麼弄?」
師傅把他手裡的銅錢劍衝著我丟了過來,並且說:「你先使用劍指符包裹銅錢劍的劍身吧,以你的天賦估計練個四五天就能包裹劍身了,一個月就能劈斷手指粗細的小樹了。」
師傅的話好像還帶點嘲諷,我也知道我自己的天賦差,嘿嘿的笑了一下,不過沒關係,剛才這一招真的很猛,那麼大的一棵樹都能打斷,要是以後我出去和人幹架,手裡拿著一把發著光的劍,碰到別人都能斷手斷腳,真帥!
我拿著銅錢劍就嘗試了起來,我以前也學過劍指符,但是當時我也沒有過多的練習,當時感覺沒啥用,我用右手緊握住銅錢劍,然後就念道:「急急如律令!」
我的手指出現了一點乳白色的光芒,這就是劍指符了,我使勁的想讓這點光芒擴大包裹住劍身,但是這乳白色的光芒一點動靜都沒有,一點也不動,我使住了力氣也沒有用。
「笨蛋,別用蠻力,蠻力怎麼可能有用?閉上眼睛,感覺一下周圍的『氣』,呼吸平緩,然後試試把自己融入『氣』裡,再操控『氣』。」師傅的聲音在我耳邊響了起來,我就趕緊閉上了眼睛,感應起了周圍的氣。
這『氣』並不是像那些小說中的能量之類的,而是氣流,風水局就是看的氣流,畫符也是把『氣』的力量加持在符裡,因為只有『氣』才能傷害到鬼或者其他邪氣這樣的無形之物,陽氣,陰氣,煞氣,屍氣都是氣的一種。
我此時閉上眼睛就感覺手指有很多的氣流在湧動,我慢慢的平緩呼吸,像師傅說的那樣,慢慢的嘗試控制手上的氣。
這個過程聽起來有一點像修仙小說一樣,其實根本就是兩碼子事,這氣沒那麼玄乎。
漸漸的這氣流就慢慢的往著我手裡的銅錢劍蔓延了上去,但是還不夠,只蔓延了一半而已,不管我怎麼努力他都不肯再往上繼續蔓延了。
「行了,不錯了,你再這裡繼續練吧,等你的氣可以蔓延這支銅錢劍後然後砍斷一直桃樹,當然,是一擊就砍斷,到時候你就可以來找我,我教你點其他的!」師傅說完以後就錘了捶自己的肩膀說:「你慢慢整吧,人老了體力就是不行了,我回去先睡了。」
師傅說完就背著手往著屋子的方向走去,我看著師傅的背影傻笑了一下,拿著銅錢劍繼續試了起來,雖然大家口頭上聽起來不是很難,但這過程真的很痛苦,而且很二逼,就站在那裡拿著支銅錢劍發呆,我都不敢白天出去練,都是晚上的時候偷偷的出去練,白天就在家裡睡覺。
三天,整整三天我才把這基礎的東西掌握好了,而且並不是隨心所欲的,只有全身心精力投入的時候我才能凝聚那些氣,要是一分神的話氣就會散掉,和師傅那一副輕鬆隨意的樣子差距太大了,不過就算如此還是讓我高興了好一陣呢。
緊接著我就拿著銅錢劍劈樹了,我也終於明白師傅為什麼要準備那麼多的銅錢劍了,這銅錢劍雖然綁的很結實,但是我砍的那可是樹,主要我用銅錢劍劈上去,劍指符如果沒控制得好的話,銅錢劍就會被一下子打散,而且沒砍一劍都挺累人的,主要是精力太集中了,精神方面很疲憊。
可以說我從來沒有那樣苦修過,我以前修煉道術都是很隨意的,沒事就畫兩張符,那時候還感覺畫符累,但是和現在這樣的劈樹工作相比簡直好太多了,根本不是一個位面層次的。
第七天的凌晨,我終於劈斷了一顆比大拇指粗不了多少的一棵桃樹,當然我還是很激動,雖然那一劍都用光了我全部的力氣。
「七天才勉強練好了劍指符。」師傅看著我砍斷的那顆桃樹,又看了看地上那被我打斷的十七把銅錢劍,最後點了點頭:「也真難為你了。」
「嘿嘿,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我笑了一下,我有預感,我麻痺的要牛逼的,這劍指符雖然我現在只能劈斷一支拇指大小的樹,但是要是這一劍劈在人的腦門上不死也得腦震盪,我已經挺滿足的了。
師傅點了點頭,衝著我說:「接下來教你第二樣東西,這東西可比劍指符難多了。」
「啥東西?」我問道。
「御空畫符!」師傅說道這精神一震,然後雙腿分叉紮了一個馬步,一口咬破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然後雙手停在空中竟然畫起了符,這些血液在空中沒有掉在地上,而是凝聚在了空中,我記得很久以前我看黎世高也用過這一招,師傅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在他前面的空中畫了一張長達一米,寬一尺的符,然後師傅大喝一聲,雙手結了一個古怪的印念道:「急急如律令!」然後這符牛逼哄哄的就化成一道光束衝著前面的一棵桃樹打去,轟隆一聲,這顆桃樹就被打得稀爛。
我看得眼睛都直了,這可是一棵樹啊,平時使用符咒打鬼道士不稀奇,但是能用符轟爛一顆樹,這得多牛逼啊,而且還是憑空畫符咒,這拉風勁可不比燕赤霞的:天地無極,乾坤借法,少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