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尾是什麼意思?」
蘇妲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以後接著說:「貓妖其實很多地方和我們狐狸很相似,最相似的就是這個練尾了,我們狐狸有九尾妖狐,他們貓妖一樣有九尾貓妖,雖然我們胡黃白柳灰五家是最容易修煉成野仙的妖怪,但是其他的動物有的天賦並不比我們五家差,比如貓。」
我疑惑的問:「不過這和你說的練尾好像沒多大關係吧?」
蘇妲己白了我一眼說,好像有點不滿我打斷她說話一樣,就說:「你懂什麼?聽著就是了。」
「練尾其實就是修煉的一種,我們狐狸每多出一條尾巴實力就會增強一分,這其實已經讓很多妖怪羨慕了,因為我們這其實屬於外力,自身修煉加上長尾巴,自然實力比其他妖怪快不少,不過這貓更是厲害,都聽說過九命貓妖吧?沒多一條尾巴就跟多一條命一樣,只要它沒有被一下子就殺死,而是受了重傷,就可以斬斷自己的尾巴,那它的傷勢就會一下子恢復,雖然修為會倒退不少,這就是貓妖尾巴真正的用途,但是貓妖練尾和我們狐狸不一樣,我們狐狸是拜月練尾,而貓妖則是勾人三魂七魄來練尾。」
我點了點頭,就說:」那有沒有辦法收拾這隻貓妖呢?不可能看著她害人吧?」
蘇妲己笑了一下說:「別擔心了,那隻貓妖成不了多大氣候,貓妖一般來說要一百個人的三魂七魄才能練出一條尾巴,一般的貓妖哪有勇氣殺人啊,他們雖然天賦異稟,但其實膽子也不是一般的小,很多的貓妖都是在墳地裡閒晃,看能不能莊撞上一個魂魄,或者是有人家出葬禮的時候,只要死者魂魄還在,它就會跑去勾人魂魄。
「你先想辦法弄清楚那只妖怪是幾隻尾巴吧,要是五尾以上的話我們一起聯手都不一定打得過,四尾一下還有得拼。」蘇妲己說完以後也打了個哈欠說:「我自己進去水了,你倆也早點睡吧,大晚上的,想這些也沒用。」說完以後她就轉身走近了屋子裡睡了起來。
吳志聰也說:「小九哥,你也早點睡吧,別想這麼多了,明天我倆一起找機會去找那隻貓妖就是,明天只要把帶有那隻貓妖氣味的東西拿來我就能找它了。」吳志聰說完也拍了下我的肩膀,然後轉身就走進了自己房間睡覺了。
我也走回了自己的屋子,但是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睡不著,閉上眼睛竟然都是死去的二十多人,其實我雖然嘴上沒說,但是我心裡一直是有點內疚的,畢竟死了這麼多人,要是一點感覺都沒有那絕對是扯淡。
翻來翻去的,沒想到一直睡眠良好的我也失眠了,一直到第二天下午三點的時候我才醒過來,我起來穿好衣服電話就響了起來,我一看,是房叔的電話,我拿起來就說:「喂房叔,有是嗎?」
「嗯,小九你不是昨天讓我給你找找這些屍體肚子裡有沒有東西嗎?昨天死了一共二十四人,其中有十四人肚子裡都有一些貓的碎肉和毛。」房叔說完了以後就問:「大概東西就這些了,你讓我幫你找這些東西總不會是無聊找著玩吧?」
我笑了下說:「哪敢啊,這些東西說不定能讓我找到那個貓妖,等會我和吳志聰倆人來警局拿一些碎肉吧,。」
電話對面的房叔一聽有辦法找到貓妖,壓低了聲音說:「小九,你要抓緊時間收拾了這隻貓妖,因為我總有點不好的預感,我怕這種事情會繼續發生。」
我點了點頭,看了下時間,才下午三點鐘,我走出房間就看到吳志聰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看電視呢,不過房鵬光,小靈,小若,還要蘇妲己並沒有在,我走到吳志聰邊上,一屁股做下去掏出了一包煙,然後遞給了吳志聰一支就說:「等會和我去警察局一下,去拿那些死者肚子裡的一些碎肉,說不能憑著這些東西找到那隻貓妖。」
吳志聰點了點頭,點燃了煙抽了一口,瞇著眼睛說:「蘇妲己她帶著小靈和小若還有房鵬光去重慶玩了,她好像是故意躲著這事情的一樣。」
「我說剛才出來沒看到他們人呢,沒事,我們倆人收拾那個妖怪富裕。」我昨天就和那隻貓妖打得半徑八兩,此時加上了估計比我還厲害的吳志聰,收拾那隻貓妖豈不是跟玩一樣的?
我和吳志聰接著就出門開車前往了警察局。
我對警察局倒是挺輕車熟路的,畢竟也在這裡上過一段時間的班,路上我也給房叔打了個電話,他說了在他辦公室等我,我領著吳志聰就往裡走,不過裡面的警察很多都是新來的,一個個的都讓我出示證件呢,也對,我一個都發披肩的傢伙,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我是警察,好在我也帶上了證件,一路暢通無阻的就到了房叔的辦公室。
房叔的辦公室在十樓,電梯一上去直走過一條走廊就是了,我帶著吳志聰走過了走廊,來到門口我敲了敲門,門一下就打開了,是一個看起來二十二三歲的美女開的門,這個美女是披肩短髮,看起來挺精練的,一看到我的樣子就皺起了眉頭問:「你找誰?」
我心裡暗想,聲音還挺好聽的,就笑著說:「我找房局長的,找他有點事情說。」
「你等等,我問問。」這個美女好像還有點不相信,還準備轉身去問問的時候房叔就走出來了,房叔此時看起來臉色比昨天更加不好看了,他沒理那個美女,直接就衝著我說:「進來吧。」說完就轉身走了進去。
我也不囉嗦,跟著就進去了,房叔的辦公室大概就有一百多平方米,中間是辦工桌,背後是一扇特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很遠,兩邊還有沙發,書架,甚至還有個打高爾夫的東東,房叔領著我就走到了沙發上坐了下去,我和吳志聰倆人也跟著走了過去,房叔等我倆坐好了以後就從沙發中間的桌子下面拿出了黑色的袋子,袋子挺嚴密的,我就問:「就是這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