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讀大學的時候我很羨慕那些能出國讀書的,或者直接移民的,那時候總感覺外國啥都好,天朝啥都不好,但是真的去外國以後,不說所有人,最起碼我是很不習慣的,每天醒來出門聽到的都是外國的鳥語,而不是自己聽了十幾年的中文,走在大街上看到路牌什麼的也都是日文,也不是中文,心裡會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感。
我們四人回到天朝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的凌晨零點左右,當然是偷渡的,我們現在還是島國的通緝犯呢,我上了岸,看著遠處那些中文寫的廣告牌,別提有多親熱了,那種感覺真的不太好形容,我也能明白一些人為啥移民了以後整天都想回中國看看了,這才是自己的根,落葉還歸根呢。
黎世高和清風哥的心情看起來也不錯,黎世高一直是個樂天派就不說了,清風哥原本一開始的時候佛珠讓白雷章拿走了還悶悶不樂的,後來黎世高給他開導了一會,反正就是說你拿著不也是凌霄那小子的麼之類的話,後來清風哥也想通了,他倆本來也不是悲觀的性格,只有蘇妲己,她的臉色看起來好像有點不舒服。
我們身後的拿艘船也遠去了,我背著包,衝著蘇妲己問:「蘇姐,你怎麼了?」
蘇妲己搖了搖頭,歎了口氣,我想了想就問:「這麼久沒有回天朝很不習慣吧?」
蘇妲己點了點頭說:「我離開天朝都有三千年以上了吧,一百年前回來的時候也根本沒有到處走走就被封印起來了,現在對於我來說,島國或許更像是我的家。」
我摸了摸鼻子,也不知道該說啥,的確,蘇妲己在島國生活的時間可比她在天朝長多了,自然對島國有很深的感情咯,我說:「沒事,以後島國成了天朝的一個省就好了。」
「淨扯淡。」蘇妲己白了我一眼,沒有繼續說話了,我嘿嘿的笑了一下,然後就問一邊的黎世高:「老黎頭,這裡是天朝哪呢?」我這幾天坐船的時候迷迷糊糊的,主要是我有一點暈船了,要在小河裡還沒啥,但是橫穿大海那種感覺我真暈得不是一般的厲害,所以也不知道我們目標是啥地方。
「這裡是福建省。」黎世高看了看周圍說:「都這樣晚了,在海上這段時間睡得也不舒服,先去找個賓館睡一覺再說吧。」
福建市的賓館挺多的,我們往外走了十分鐘就招了個的士,然後讓司機拉著我們去賓館,這個司機看起來也挺憨厚的,一路上和我們有說有笑的,然後就拉著我們到了一個三星酒店,我們當時也是累得不行,雖然黎世高一個勁的叫嚷要去五星酒店,但是我們拖著他就進去,然後開了四個單人間。
這房間雖然沒有五星級酒店那樣豪華,但是看起來很乾淨,也挺舒適的,我先去泡了會澡,然後看了看時間,都快凌晨一點了,想要睡覺,但是卻怎麼也睡不著,突然腦海裡就想到當時蘇妲己好像要給我說什麼事情,但是最後卻讓命運給阻止了,我想了會,總感覺當時蘇妲己要告訴我的事情肯定不普通,我掏出了手機翻出了眼鏡的電話,這麼晚也不知道他睡了沒。
嘟嘟……
電話響了一會對面就接了,對面的眼鏡問:「阿九嗎?有事情嗎?」
我說:「嗯,遇到點困惑的事情,想聽聽你的意見,你現在有時間嗎?」我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聽到眼鏡電話那頭好像還有辟里啪啦敲鍵盤的聲音,也不知道眼鏡在幹什麼。
眼鏡回答道:「額,有時間的,只是在玩一些很好玩的東西,你說吧,我聽著呢。」
我點了點頭,然後就給他說了起來,從我們到靖國神廟,然後又遇到很白雷章,還有那個夢,甚至連陰陽錄在我手上我都一起告訴了眼鏡,一直說到最後白雷章搶走那串佛珠,眼鏡聽完以後對面也沒有辟里啪啦的聲音了,他說:「給我五分鐘的時間想想。」
電話對面很安靜,我也把電話貼在耳朵邊上等了起來,過了大概四五分鐘的樣子吧,對面就傳來了眼鏡的聲音。
「你說你最奇怪的是那個九尾狐被想說什麼被嚇到了吧,好吧,先就給你說說這個,我倒是不認為會是那所謂的命運,或者說,你口中那個戴黃帽子,穿黃色衣服的傢伙並不是真正的命運,他,他應該只是一個傀儡,因為前面我就給你說過,不要把命運當得太厲害,比如我,我對我書裡的主角就是命運,我可以再書裡設定一個偽命運代替我在裡面做事,但是我這個真正的命運是不可能進入到這個世界裡的,你明白嗎?命運是不可能真正插手這個世界的事情。」
「而且命運有很多的限制,比如他不想讓那只九尾狐說出來,他只能嚇唬一下九尾狐,以前你說過那個黃帽子的命運也出現過嚇到過一個會算命的小丫頭吧,事實上命運根本就不能動手殺人,只能靠佈局,比如給你設定很多的危險,不過這樣才是最有意思的地方,他在給你設定危險的時候必然會給你留一線生機,並且還要拿出和危機相等價值的東西,或者說信息,這就是命運,不可能給你佈置一個必死局面,或者說是一個危險,而且毫無好處的事情,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想了想時候:「額,你的意思就不管做什麼都應該有相應的好處吧,你想說啥直接說吧,我的腦袋瓜可沒你這樣聰明。」
「哎,凡人的智慧啊~不過也對,以你的智商也的確想不到這個層次,首先第一點,你到島國經歷過什麼事情?大致兩樣,找陰陽錄,闖靖國神廟!就這樣兩樣,陰陽錄那個其實我感覺唯一有難度就是最後那個幻術了,不過加上螣蛇什麼的勉強符合陰陽錄的價值吧,真正重要的是靖國神廟你能得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