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是一個美麗的城市,其實我一直感覺東京這個名字是模仿我大天朝的,我大天朝有北京,南京,東京(開封),西京(西安),結果他丫的跟著弄個首都也叫東京(建議方舟子去打假)。
當然,島國的東京比我天朝的東京的確發展的好很多,什麼高樓大廈啥的也的確是國際化的大都市,但是我們不能跟別人比劣勢,我們跟他比優勢,我們比綠化,不是我黑我大天朝,只是我大天朝的東京綠化百分百的完爆島國東京。
島國的東京主人都沒地了,拿啥去種樹去,我大天朝啥都不多,就是地多(雖然都是朝廷的~)。
我和黎世高他們到東京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一點了,說真的,東京雖然綠化不咋地,但是空氣也不是特別的差,不過車流量很人真不是蓋的,我猶記得當時下地鐵的時候,那場面,跟中國春運一樣的。
麻的,我頓時感覺天朝的小偷智商不咋高,眾所周知的春運是小偷是黃金業務期,在天朝一年也就一次,但是在島國是天天都是春運,天天都是業務的高峰期,出去混個兩三年回國當個百萬富翁那跟玩一樣,而且你在島國被抓還不能被判刑,最多被趕回國,讓天朝的大臣們給你判刑,等回了天朝隨便塞點錢也就出來了,到時候你出來大傢伙知道你去島國禍害島國人民,指不定還給你頒發一個名族英雄獎盃呢。
咳咳,說多了,反正這是我當時坐地鐵的時候真心的感受,我在擠地鐵的時候頓時也感歎,在國內經常都看到那些人說什麼國外好啊,國外怎麼怎麼樣啊之類的,那肯定是沒出過國,或者帶著有色眼鏡(漢奸)出去的。
說白了,不管再哪個國家都是有大爺,有孫子的,我經常看到很多人想出國,說什麼去國外發展怎麼怎麼樣,我就說,有本事在什麼地方都是大爺,你沒本事,在哪都是孫子,這就是真的,我看到島國的那些人一樣有底層人士,一樣的有要飯的(很少,天朝應該是人口比例比較多所以這方面也多了一點)。
在國內看到的島國自然都是島國最好的一面,很多人說什麼島國風景優美,麻的,你從哪看到的?旅遊頻道還是電視劇,你看過那個旅遊頻道或者電視劇電影跑去垃圾場拍的,就算去垃圾場拍,那個垃圾場都得提前給你整理一遍,變得比你家髒不到哪去。
咳咳,貌似說多了,反正這島國其實經歷久了也就那樣,唯一不同的是在國內別人看我都是帶著比較善意的眼神,但是在島國只要你一說中文,那些島國人看著你都是一臉的敵意(後來據說******的時候有島國人在逛街的時候還被中國還被揍了,後來我還狠慶幸我當時去得早,當時關係還沒那麼僵呢。)
算了,不扯淡了,當時我們一行五人去了東京一家五星級酒店,看起來挺豪華的,名字我也忘記了,反正那個酒店在市中心,離靖國神廟只有一公里的路,是白雷章去定的房間。
我們進了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左右了,我們在外面隨便吃了點東西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等到七點的時候我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是黎世高的電話,我接起來以後黎世高就在電話對面說:「小九,來我房間一趟,有事情!」
我知道這老傢伙沒事肯定不會叫我過去的,我就走出房門,我們的房間是一排的,我走到黎世高的房門敲了敲,黎世高就打開了房門,我看到黎世高穿著一身的粉紅色睡衣,好像剛洗完澡一樣,就跟個有錢老頭一樣,他說:「進來吧。」說完就轉身進去了。
我跟著進去以後發現房間裡面已經有三個人了,清風哥,凌霄,還有夢老這三人已經坐到了房間裡的沙發上,好像在等我一樣,我順手關上房門指著凌霄和夢老然後向著黎世高問:「老黎頭,他們倆怎麼也在?」
「這次來我們就是來商量如何封印這島國靖國神廟裡龍脈的事情。」凌霄此時一身的紫色緊身衣,背後還是背著八把大小不一的桃木劍,留著一頭長髮,看起來酷酷的。
我就笑了一下說:「封印龍脈?大家都是明白人,你們目的是什麼直接說吧,藏藏掩掩的有啥意思?」
其實一開始黎世高告訴我他們要封印龍脈的時候我就能明白這幾個傢伙可不會那麼閒,來封龍脈玩,肯定是有某種目的,必須得封印龍脈或者其他依靠封印龍脈才能達成的事情。
「你這個小娃娃倒是挺明白的,哈哈。」夢老聽了我的話笑了起來說:「說起來我們沒有一致的目的,說實話吧,我們封印龍脈只是一個幌子,就像黎世高想要靖國神廟裡七星燈續命的方法一樣,我和凌霄小子都想要靖國神廟內的一些東西,當然,我們想要的並不衝突,所以這次我們得聯手攻擊靖國神廟。」
「那你們不準備封印龍脈?」我皺起了眉頭,衝著夢老問道,夢老搖頭說:「龍脈有機會一定會封印的,只要你不怕死!」
「啥意思?封印龍脈跟怕死有啥關係?」
黎世高此時端著一壺茶過來衝著我說:「靖國神廟下用龍脈鎮壓者當初二戰時死的四十萬冤魂,這些魂魄都是軍魂,要是封印了龍脈這四十萬冤魂就會跑出來為禍人間,如果不阻止的話這東京最起碼會死七位數以上的人。」
「這不是好事麼?」我下意識的說道。
「好個屁!」黎世高瞪了我一眼說:「先不說害死這麼多人我們得背多少因果,那島國能願意讓那些冤魂出來麼?島國的軍隊早就在靖國神廟那裡埋了一些威力極大的炸藥,這些炸藥只要被引爆就能消滅這四十萬的冤魂,而且我們也都跑不掉,知道了麼?我們也不是真的來玩憤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