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雷章聽了我的話後眼神閃爍了一下,對我說:「我從小就開始跟著父母練習陰陽術。」
我點了點頭,也是,像他們這樣祖傳下來的人基本上都是從小就開始學習這些,我就衝著他問:「對了,你們日本的陰陽師有沒有五弊三缺呢?」
「五弊三缺?」白雷章看著我疑惑的問,我想了想就說:「比如不能娶妻,或者克親人啊什麼的,你們有麼?」
「你說的是天懲吧,我們祖傳陰陽師從小就有的。」
我點了點頭,應該是每個地方的叫法都不一樣吧,不過意義都是一樣的,我叼著煙,看著這空蕩蕩的學校,過了大概四十分鐘左右,當時都是凌晨過十分了,這個學校門口就停了一輛出租車,我一看從出租車下來的黎世高和清風哥後站起來,拍拍屁股就衝著學校門口跑了過去。
好在這個學校大門也不是很高,黎世高和清風哥倆人就翻了進來,黎世高一進來就衝著我問:「小九到底怎麼了?」
我看著這倆人身上一股的酒味,明顯是剛剛喝了酒出來的,好在這倆人看起來還都挺清醒的,我就把事情的經過一點一點的告訴了面前這倆人,這倆人得知是影子變成鬼怪後也是皺起了眉頭,清風哥想了想問:「難不成是影子成精了?」
「屁,這麼多年我還沒聽說過影子能成精的,你以為是電視啊。」黎世高白了他一眼說:「應該是影子變成鬼了。」
「這個也不靠譜啊。」清風哥反剎了起來,倆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一堆沒營養的話,不過說了半天都沒有說明白這是啥鬼,後來黎世高就說:「想毛啊想,直接去看看不就得了麼。」
然後直接就朝著那個籃球場走了過去,我們也趕緊跟了上去,我們推開這個籃球場的大門裡面空蕩蕩的,黎世高從我這裡要過了牛眼淚開了冥途看著空蕩蕩的籃球場說:「小九,那些鬼怪有多厲害?」
「實力不咋地,被我用天子劍也能弄死不少,不過數量挺多的。」我對著邊上的黎世高說,黎世高點了點頭,然後帶著我們圍著這個籃球場外面轉了起來,黎世高每走十幾步就停下,然後四處看看,這樣圍著籃球場繞了一圈後就說:「這裡應該不普通,這裡是被人下的陣法,你們說的那些鬼怪應該是有人故意弄的。」
我見黎世高說的頭頭是道的就問:「你發現了什麼嗎?」
黎世高點了點頭,有點嚴肅的說:「剛才我圍著這個籃球場轉了一圈,你們沒發現一個問題嗎?」
說著黎世高就坐到籃球場左側,籃球場兩邊是一塊草坪,黎世高掏出一把桃木劍的匕首挖起一塊土,這塊圖竟然鮮血淋漓的,黎世高冷笑了一下就說:「這個地方雖然不知道是做什麼的,但是本身陰氣應該就有問題,而且現在有人圍著這個籃球場澆灌鮮血,這裡應該已經被練成了一個邪陣了。」
我看著黎世高問:「邪陣?在這地方弄個邪陣有啥用呢?誰這麼無聊。」
黎世高搖頭說:「我怎麼知道,不過這個邪陣應該不是島國的玩意,島國也就會卜卦,式神和一些符咒,雖然會一些膚淺的風水之術,但是這樣的本事已經屬於邪陣了,應該是我們中國道士在這裡弄的,不過不知道他想幹啥。」
「雖然不知道是哪位道友在這裡行事,不過黎某沒有干擾的意思,今天我是打醬油路過的。」黎世高竟然衝著周圍用中文大吼了起來,說完了以,後就對著我說:「行了,行了,這事別管了,我們自己本國人在這裡想弄死幾個島國人你跟著瞎湊啥熱鬧,走走,回家洗洗睡覺吧,我要有時間我都還想弄個邪陣弄死幾個島國人呢。」
「額。」看著黎世高的樣子我也能理解他為啥這樣了,他和我可不同,我雖然平時吼著自己是憤青,那也是因為看到一些資料,比如南京大屠殺啥的,但是黎世高可七十多歲,雖然沒有經歷過抗日戰爭最艱苦的那幾年,但是他年輕的時候中國也是剛剛被島國打完不久,而且還留下了遍地的冤魂,黎世高作為道士超度這些冤魂的時候自然對島國恨意十足。
白雷章一看黎世高的態度也急了,明顯憑他的本事還解決不了此事,就衝著黎世高說:「黎掌門,我在天朝也聽說過你的大名,你總不能這樣見死不救吧。」
顯然白雷章是太高估黎世高了,以為黎世高這樣的高人都愛面子,以為黎世高會出於面子幫忙,可是恰巧黎世高就是一個不知道面子值幾個錢的老王八犢子,黎世高笑瞇瞇的衝著白雷章說:「我有我的原則,在我大天朝自然不能讓妖魔搗亂,但是這島國,就是沉了也不關我事,只要沉的時候我沒在這島國就行了。」
我也瞭解黎世高,我看著邊上的清風哥也是一臉不想搭理的樣子,說真的我其實也挺欣賞白雷章這個小子的,就衝著白雷章說:「不用勸他倆了,這倆老傢伙就是這樣,兩個死腦筋,你除非能把蒼老師叫道他倆面前陪他倆喝酒,不然這倆人是肯定不能同意的。」
「小澤瑪利亞其實也是可以的。」清風哥在邊上還無恥的補充了一句。
白雷章臉色也挺不好看的,其實我也能理解他的感受,要是換位思考,我大天朝有鬼怪我解決不了,但是面前還有幾個島國人明明有能力幫忙,但是不幫,而且更主要的是這個麻煩還是島國人引起的,任誰心裡也不是滋味。
不過我想了想畢竟白雷章知道晴明神廟的地址,還是不太好給他得罪了,就對著黎世高和清風哥說:「你倆王八蛋不幫忙算了,我幫就是,老黎頭,有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別告訴我沒有行了,看著你這的樣子我就知道你肯定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