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吞酒童子可能有很多人都不知道,這吞酒童子在島國可是大名鼎鼎的三大邪惡妖怪之一,和九尾狐,大天狗齊名,當然,齊名不代表實力一樣,有的也只是名氣大,按照清風哥的實力能和他糾纏這麼久肯定也厲害不到哪去,最起碼不是胡三太爺他們那一個等級的,我就問:「你現在在日本的什麼地方,我明天應該就過來了。」
「你要過來的話就先來東京吧,到了東京就先給我打電話,到時候我來接你。」清風哥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我看著電話笑了一下,放下電話躺在床上,腦袋裡也在想到了島國以後要幹啥,後來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計劃,後來才想起給房叔打電話,讓他先給我們弄護照之類的東西,其實我和黎世高還好,也就是蘇妲己的事情比較麻煩,主要的就是她是黑戶啊,好在房叔順帶著就連蘇妲己的身份證啥的一起給辦了。
傍晚的時候黎世高也到成都了,當時我們正吃晚飯,公司的門口就響起了敲門聲,我走去打開門一看就是黎世高,這個老傢伙穿著一聲白色的中山裝,背著一個黑色的登山包,看起來他挺精神的,一看我打開門就往著邊上的牆一靠,擺出一個極其風騷的姿勢,衝我說:「騷年,準備好了麼。」
「準備你妹,趕緊進來,吃飯了沒。」我沒理神經叨叨的黎世高,轉身就走了進去,黎世高笑呵呵的走了進來,說:「吃了吃了,你們自己吃就是。」
然後在席間我也告訴吳志聰和房鵬光他們我要去島國的事情,他們倆也沒有太驚訝,只是房鵬光這小子在吃飯的時候一直在說要讓我在島國往人多的地方走之類的,我也聳了聳肩膀,這小子要是早生幾十年鐵定又是一個炸碉堡的,太憤青了。
那天晚上由於明天還有事情,所以我很早就睡了,由於當時房間只有四間,房鵬光一間,吳志聰和小靈一間,蘇妲己一間,黎世高這個老傢伙自然就是和我睡一起了,這老傢伙晚上睡覺也不老實,我晚上誰迷迷糊糊的就感覺有人在我胸口摸來摸去的,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把黎世高搖醒問他發什麼神經,他嘿嘿一笑說是職業習慣,麻痺的,這老傢伙難不成是做鴨子的?
第二天掛著黑眼圈,我,黎世高,還有蘇妲己就出門了,出門的時候才八點鐘,我也沒有叫醒房鵬光他們,我們出門以後直接就打的士趕往成都國際機場,我們到了大門以後就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穿著一身西裝站在門口左顧右盼的。
我認識這個人,這個人名叫唐龍天,是警察,是房叔的親信之一了,以前也見過幾面的,唐龍天一看到我們下了的士就笑容滿面的走了過來,然後衝著我說:「小九,你們來的挺早的。」
「唐哥客氣了。」我對唐龍天的印象還不錯,他就是屬於那種不怎麼喜歡說話,但是辦事很牢靠的類型,唐龍天一聽我這樣說也是呵呵的笑了一下,然後就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塑料袋,然後偷偷的遞給我說:「你要的證件都在這裡。」
我看著唐龍天小心翼翼的樣子也笑著說:「唐哥不用這樣小心,我們這些都是『真』的證件,又不是假證,你這麼小心幹啥。」我接過黑色塑料袋,這個袋子裡面依然裡三層外三層的包了很多,最裡面還有報紙裹著,其實這些證件都沒問題的,房叔出品,必屬正品,就算給人查也屁事沒有,根本用不著這麼小心的。
「嘿嘿,這不是職業習慣麼。」唐龍天摸了摸鼻子,說出了一句我挺耳熟的話,頓時我就想起旁邊這個猥瑣的黎老頭。
「麻煩了唐哥,我們幾個趕時間,也就不多聊了,有機會請你喝酒感謝你。」我說完笑了一下,唐龍天點了點頭說自己也忙,然後轉身就離開了,而我也帶著蘇妲己和黎世高進了機場。
我把身份證也給了蘇妲己,蘇妲己拿著這張身份證挺好奇的,東看看西看看,房叔做事也的確很靠譜,這袋子裡面連機票都買好了,是十點二十的飛機,飛往東京,在等待飛機的時候我們也挺無聊的,後來就找了個角落和蘇妲己聊天玩了起來,其中我和黎世高最好奇的莫過於蘇妲己怎麼被人封印的。
黎世高衝著蘇妲己問:「喂喂,蘇妲己,你當時是怎麼被封印的呢?按道理說當時你的道行能封印你的人應該少之又少才對啊。」
蘇妲己當時正拿著一堆的零食吃呢,貌似她染上了不少都市女孩的惡習,蘇妲己聽到黎世高這樣問,想了想就說:「當時原本我在島國挺好的,後來感覺到故鄉會出大的****,在島國反正閒著無事就準備回來看看,但是沒想到剛回到國內就被一個人追殺,那個人很厲害,我能感覺到他可以輕鬆的殺掉我,但是卻奇怪的一直不殺我,後來我一直逃,逃到了重慶那一帶才被他給封印了,不過我感覺他是故意要封印我的,不知道有什麼目的。」
「那人長啥樣?」我也好奇起來了,想蘇妲己被封印這麼久出來都能和胡三太爺大戰這麼久,按照蘇妲己說的,當時那個能基本上可以完爆蘇妲己幾條街的感覺,這樣的人物必須得好奇啊。
「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不過他和普通的道士有些不一樣,身上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感覺,穿著一身黃色的衣服,還帶著一個黃色的鴨舌帽,看起來和你們人類四十多歲的樣子差不多吧,我估計就是當初的晴明也不是他的對手。」蘇妲己說著眼裡還透露著一點恐懼。
我一聽也皺起了眉頭,黃衣服,黃色的鴨舌帽?我怎麼感覺蘇妲己的描述這麼像命運那老混蛋,當然,當時我也沒有說出來,只是如果真是命運那老傢伙的話,他這是要鬧哪樣啊,把蘇妲己封印在那裡不知道有什麼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