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的,和黎世高玩了一下午,看著他出門就被人狙,屬於坑隊友的那種,而且他玩了一會玩出激情了,一邊玩還一邊大吼:「A點集合,A點集合,B塞,B塞。」
我突然有點慶幸是開的包房了,要是在大廳玩這老頭這個德行不得跟著丟人啊?
當時好像是完成了六點鐘左右了,我也是餓得受不了了,原本我是五點鐘的時候就餓了的,就叫黎世高出門一起去吃飯,後來黎世高說他在殺二十個人就走,後來二十個人足足殺了一個小時才湊滿了,我對這個小菜比已經無語了。
好在網吧門口就有麵館,我和黎世高倆人進去一人要了一碗炸醬麵,重慶的東西很辣,辣的我眼淚直流,不過很爽。
吃完以後我和黎世高看到天也黑了,我和黎世高對視了一眼,就回珙縣旅館拿裝備,我們回去的時候看到曾琦和蘇子莫倆人好像也是剛吃飯回來,他倆看到我們倆回來過來打招呼呢,我原本還想叫上他倆一起的,不知道為啥黎世高衝著我使了個眼色以至於我硬生生的把這句話給嚥了下去。
和曾琦蘇子莫倆人隨便扯淡了一會,他倆也回房休息了,我和黎世高也進了我的房間,我衝著黎世高問:「為啥不叫上他倆一起呢?這樣不是安全很多麼?」
黎世高笑了一下說:「這事還是別麻煩他們龍虎山的了,我自己能解決的。」
我看到黎世高這樣說,也明白了,雖然表面上這些門派關係不錯,但是始終是競爭對手,有一句話是說同行如仇敵,更何況茅山跟龍虎山兩個門派還是道教的兩個大派,所以雖然表面上兩派關係不錯,不過私底下競爭不知道多厲害呢。
「行了,走吧,我倆應該也能行的。」黎世高拍了拍我肩膀笑著說,我點了點頭,垮上了背包,現在我能用的也只有廢材一般的天子劍,『九星神符』『落幡符』『五雷轟頂符』了。
我跟著黎世高出門的時候大概已經是七點了,當時的街上還是挺熱鬧的,周圍人群湧動的,我和黎世高沒有直接就去曾阿牛家,現在去也沒用,我們的目標是等苗龍和李振東現身,他們那樣的傢伙一般都是十二點出門,比夜貓子還夜貓子。
我和黎世高就跟兩個痞子一樣在大街上閒逛了起來,這些妹子也是穿著很暴露,生怕自己少露了點肉出來一樣,讓我和黎世高倆人是大飽眼福。
就這樣到處晃蕩到了大約十點了,大街上都基本上沒人了,除了偶爾街上會串出一直小貓或者小狗之類的外,基本上是啥喘氣的都看不到了。
我和黎世高一看沒妹子望了也就準備辦正事了,我們倆人走到了珙縣網吧那層樓,走到後面看到了樓梯,這層樓大概有八層高吧,沒有電梯。
我和黎世高到了七樓後,黎世高想要驗證一下這7-3是不是曾阿牛他家,還專門跑去敲了敲門,然後轉身就跑到八樓和七樓的轉角處躲了起來,後來看到曾阿牛來開門了我和黎世高也就放心了,就在七樓和八樓的樓道口坐了起來。
不過有人應該體會過,守夜是最難熬的,我和黎世高坐了一會,感覺渾身不舒服,後來黎世高屁顛屁顛的跑到樓下去,買了幾隻雞,考了一大堆燒烤,還弄了一袋子的二鍋頭上來,大概二十多瓶吧。
「我去,你買二鍋頭上來幹啥?不知道我倆今天是來守人的麼?」我衝著黎世高吼道,黎世高笑了一下說:「沒沒,我就買上來瞅瞅,不是有句話叫望梅止渴麼。」
「切。」我和黎世高倆人然後就一人拿著一個雞吭了起來,大約到了一點,我見還沒有啥動靜,也的確是無聊的很,就指著那一帶二鍋頭衝著黎世高說:「不然我倆喝一瓶?」
「行。」黎世高也是盯了這幾瓶二鍋頭老久了。
然後反正我倆就是二鍋頭一瓶一瓶的往下灌,我大概把第四瓶給喝光以後腦袋疼得實在是不行了,就衝著黎世高說讓他別睡覺,記得值班後倒頭就睡了起來。
等我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抬頭一看,天還黑呢,不過頭疼的厲害,我拿出手機一看時間,麻痺的,這都十一點了,意思就是說我睡了起碼有二十二個點了,難怪頭這麼疼,睡多了弄的。
我低頭一看黎世高,這老傢伙抱著我右腿的大腿睡覺呢,看樣子睡的還挺香呢,我拍了拍腦袋,瞅著這個沒出息的東西,抽出右腿踹了他兩腿,他還是沒動靜,我往他邊上一看,麻痺的,邊上擺著十幾個二鍋頭的空瓶子。
「出人命了!」我抱著黎世高就衝著醫院跑,我去,真他奶奶的失敗,出來守夜苗龍他們沒守著,別喝酒喝掛一個哈,那我以後還真就別混了,真沒臉,黎世高估計也得讓人給笑話死。
等我把黎世高弄到醫院的時候一檢查,輕微酒精中毒,我頓時鬆了口氣,這黎世高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竟然喝了這麼多,這不是找死麼?
等第二天我才得到一個驚人的消息。
那是第二天中午左右吧,黎世高打點滴剛剛醒過來呢,我走到他病房裡看他,就問:「你麻痺的喝這麼多找死呢?是嫌自己命長,還是想找死了?」
「滾犢子的,你以為我想啊?我是被著了道了!」黎世高瞪了我一眼,看著天花板說:「我倆太大意了。」
「怎麼了?」我一聽黎世高這樣說頓時也感覺不對勁了,可不是麼,我以前最多喝兩瓶二鍋頭,那天晚上竟然喝了四瓶,光這點就夠奇怪的了。
「是輕微的幻術,我倆剛開始喝的時候就被迷住了,腦海裡只有喝這一個念頭。」黎世高嚴肅的說:「我隱約記得我暈過去前還有一個聲音叫我去跳樓,我當時也這你的想去跳,可是後來喝多了,走路都走不動,更別說跳樓了,然後直接就暈過去了,應該就是那個老太太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