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那個斌少在最外圍叼著根煙看情況呢,根本就不明白怎麼回事,一聽到這聲音就說:「麻痺的給我狠狠的打,還敢還手!」
我跑過去衝著這個斌少說:「斌少是吧,趕緊走,這傢伙是髒東西!」
斌少轉過身子上下打量了我的一下,抽了口煙,得瑟的笑了一下說:「怎麼?在身上塗點番茄醬,把腦袋藏在衣服裡就是髒東西了?你小子丫的也太膽小了,我出來混這麼多年什麼場面沒看過?我是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別說髒東西,就是殭屍老子都不慣著!」
不過就在他叼著煙剛剛說完,突然就從他腦袋上飛下來一隻手,我往他背後一看,麻痺的,那些人已經跑光了,地上躺著三個人,看樣子都掛了,我去,光跟這二逼小子聊天了。
「走!」我使勁的拉了這個斌少一把,當時血屍衝著他的背撲了過來,我把他往左邊一拉,自己也往右邊一閃,血屍從中間穿插而過,我算是勉強的躲開了,這個斌少好像是看到那隻手被嚇得雙腿發軟了一樣,現在發呆呢。
這個血屍好像也是知道先攻弱的,衝著那個斌少就撲了上去,我當時也離得近一腳就把這個斌少給踹倒在地上讓他躲開了,我當時就大吼:「不想死趕緊滾。」
這個斌少也瞬間的反應過來了,爬起來以劉翔一百米跨欄的速度消失在了這暮黑的夜晚中,血屍也沒有進攻,在我五米外雙眼死死的盯著我,好像在找機會一樣,我看著這個血屍,也仔細的觀察了起來,突然發現它好像比普通人要大不少,要是當時站起來加一個腦袋再怎麼也有一米九了,我之前也沒注意到。
突然,這個血屍又顫抖了起來,剛才在那個小巷子裡也就是因為這個血屍顫抖才救了我一命,我也發現這個血屍好像有點不尋常,它的嘴巴裡竟然吐出了一個腦袋,這個腦袋看起來就跟狐狸一樣,這個狐狸腦袋的眼鏡好像有了黑色的眼珠一樣,它兩顆眼珠看著我,顫抖的說道:「巫九,快,快走,我快控制不住了。」
當時那個聲音聽起來好像一男一女,而且聲音我好像以前聽過一樣,我看著這個血屍大吼道:「你是誰?怎麼知道我叫巫九的?」
「我,我是……吼!」瞬間,他的眼珠又消失不見了,變成了白色的眼仁,而且它的屁股竟然長出了一條血淋淋的尾巴,腿的骨骼竟然也一點一點的縮短了,看起來竟然變成了狐狸一樣,我皺起了眉頭,這個血屍我一定認識,而且聲音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它到底是誰,媽的。
我拿著將臣劍,頓時有點手足無措的感覺了,打看樣子我是打不過的,逃我也不敢逃,萬一讓這傢伙跑出去不知道要死多少人,這個狐狸一樣的血屍嘶吼的叫了一下就衝著我撲了過來,我也是慣性的拿著將臣劍一劍往著它的腦袋上劈了上去,它往邊上一躲,身體一扭,那條尾巴衝著我的腦袋就打了上來。
那力道就跟被拳擊手狠狠的打了一拳一樣,腦袋頓時有點暈眩了起來,但就在腦袋暈乎乎的時候突然右手一疼,疼得我一個激靈,回過神來,低頭一看,嚇得我魂飛天外,我手已經被它咬出兩條大口子了,而且手裡的將臣劍也被這個血屍給叼在嘴裡,這個血屍叼到將臣劍就退了五米,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剛想衝過來了結我的時候,突然它又渾身顫抖了起來,眼睛也多了眼珠,然後好像掙扎了一下,轉身消失在了黑暗之中,我看著那個血屍好像離開,看著它離開的方向後退了起來,轉頭一看,此時學校裡也沒有任何的人了。
我當時的身體其實也受了不輕的傷了,之前在巷子裡就用了『九星神符』後來還被這血屍在胸口刺了四個小窟窿,現在右手的手掌還被咬出兩個大口子,血一個勁的流呢,我搖搖晃晃的走到學校門口,萬幸的是那個蔣校長和幾個保安竟然還在學校門口,好像沒有離開的準備一樣,我看到他們後心裡也暗自鬆了口氣,但是腦袋也暈呼呼了起來,在暈倒前最後一幕就是蔣校長帶著幾個保安在我邊上打120了。
……
我醒過來大概是八天後了,我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在病房了,當時大概是中午十二點,蔣校長這傢伙還算不錯,還給我弄的是高等病房,我起來後看著自己胸口和右手的包紮,頓時哭笑了起來,當時醫生的報告也說的是差點失血過多掛掉,好在送來的及時,不然鐵定掛掉了。
蔣校長他們的學校也放了半個月長假,好像是市政府也知道他們的特殊情況,特批的,我昏迷的這八天哈爾濱也發生了不少事,主要還就是那個血屍,蔣校長當時看我的情況也知道我沒有解決掉那個血屍,而且好像第二天學校附近就有一個清潔工莫名死亡,這八天在一中附近死了將近二十多人,當然,政府已經把這件事壓下去了,普通人不知道這事,不過在社會的上層已經流傳開了。
已經開始引起恐慌了,很多人更是說是當時成都新殭屍事件的一個延續之類的,反正傳得挺邪乎,原本鬧鬼是很正常的,政府也不會怎麼在意,但是因為髒東西死這麼多人,政府已經不得不引起重視了,並且在廣泛的邀請陰陽先生以及道士來抓鬼。
但這次也不是那麼容易,要說平時政府邀請人來抓鬼神棍那會一大把一大把的來,反正是騙吃騙喝,但是現在可不同了啊,已經掛二十多人了,那些別說那些騙子,就是一般的陰陽先生和道士也不敢碰這個,都知道現在這年頭敢殺這麼多人的能普通麼,搞不好自己的命就得搭進去,不值當,而我這個能從血屍手上活下來的陰陽先生,自然也是引起了政府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