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去什麼地方?」我皺起了眉頭看著黎世高問道,黎世高看著我,有些嚴肅的說:「這件事情你還不能知道,等你能知道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你和崔作非小心,我應該馬上就要走了。」
「是剛才那個電話?」我看著黎世高問道,之前在出租車上的時候這傢伙接了一個電話後臉色就不怎麼對勁了,黎世高聽了以後笑著點了點頭說:「這件事情過段時間你們應該會知道的,哎,原本還想好好陪小崔玩一段時間的,不說了,我先走了,這件事比較急。」黎世高說完又跑回去把他那件貂皮給拖丟掉了,穿上了崔作非的一件便裝,然後說:「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雖然我不一定能有時間來。」
我點了點頭,我看著黎世高這個樣子也明白他口中的這件事情應該很重要,不然他也不會在這個關頭就走,我點了點頭說:「沒事,你走吧,我這裡還有『九星神符』和『落幡符』呢,還有將臣劍,對付一個屍怪沒什麼危險的,你自己小心點才是。」
「嗯。」黎世高說完一臉嚴肅的就出門了,我看著黎世高剛走出去,劉雨迪就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她的臉色挺蒼白的,看著崔作非說:「小非非,不好了。」
「怎麼了?」崔作非一看劉雨迪的樣子也站了起來,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說:「你受了傷不重啊,沒事吧?」
劉雨迪急忙搖頭說:「不是說這個,我是說這次的這個事情,我剛才忍不住算了一掛。」
「什麼?不是讓你別算麼,你難道不知道會折壽麼?」崔作非一聽就吼了起來,我連忙拉了一下崔作非說:「雨迪姐,你算到了什麼,你說說。」我看到劉雨迪的樣子也知道事情應該不簡單了,不然也不能讓她這麼慌張。
崔作非聽了我的話也才回過神來,然後看著劉雨迪,劉雨迪剛才好像跑得很沖忙一樣,現在一個勁的喘氣呢,然後深吸了一口氣才說:「這次的事情沒你們想的那麼簡單,掛上顯示這次是一個死劫!」
「死劫?」我皺起了眉頭問:「雨迪姐什麼死劫?」
崔作非擺了擺手說:「人一身中劫難無數,有大劫小劫,小劫就是比如被西瓜皮摔了一跤之類的,這些只是不足為道的小劫,死劫屬大劫中最為凶險的一類,基本上是必死的劫難,對吧?」說完崔作非就看著劉雨迪,劉雨迪點了點頭,看了我一眼說:「這次是小九的死劫,不是你的,我剛才算出來的時候還嚇了一跳呢,小九根本不在哈爾濱,這裡怎麼會有他的死劫呢,跑到這裡來一看才明白了,原來他回來了。」
「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崔作非苦笑了一下點了點頭看著我說:「小九,看來這次我是幫不了你了。」
我當時還迷迷糊糊的呢,突然就說我有個死劫,一聽崔作非這樣說就問:「崔哥,你明說就可以了。」
「我想黎世高突然發生事情就是這個原因吧,估計是命運故意把他給支開了,而我,如果決定幫你也會被各種各樣的理由給支開,不能參與到這次屍怪的事情當中,死劫就是一個人過的。」崔作非看著我嚴肅的說道。
我也有點明白這個死劫是什麼意思了,說白了就跟那個修真小說裡的渡劫一樣,反正要過一個劫難,還不許別人幫忙,不過我也苦笑了起來,我這招誰惹誰了啊,突然就惹到個死劫。
「你別太擔心,死劫雖然看起來挺難,但也不是沒辦法,比如那些開車的人出車禍,基本上都是大劫只不過躲過了,沒能死掉而已。」崔作非皺眉抓了抓腦袋說:「麻痺的,我也不是這方面的專家,也不是特別懂啊。」
「專家?」我一聽到專家倆字突然就想到眼鏡了,看目前這個情況我都還不太明白到底怎麼回事呢,現在看來只有打電話問問他了,這個傢伙是個妖孽,最起碼對命運什麼的很瞭解,因為他說過,他對於他書裡的角色來說,他就是命運。
「我去打電話問個人,你們倆等等。」我說完就掏出了手機,跑出了福澤堂,站在了門口撥通了眼鏡的電話,響了一小會電話就通了,對面傳來眼鏡的聲音:「喂,巫九嗎?有事情嗎?」
「嗯,遇到麻煩了。」我笑了一下,然後就把從劉雨迪和崔作非那裡聽來的東西都告訴了眼鏡,眼鏡聽完就說:「讓我想想,等我一會。」
對面那邊安靜了大約二十秒左右才傳來眼鏡的聲音,他說:「我先從死劫說吧,你應該遇到的不是什麼死劫,說是或者不是,說不是,或者又是,反正就是沒你想的那麼危險,不可能存在必死的局,我的書裡不會平白無故的寫死一個人,你想想你最近有沒有做一些對你的命運不利的事情,讓他想要加害於你的?好好想想。」
我聽了眼鏡的話就想了起來,不過想了半天還是沒想出來,總不能我間接弄死的那個張宏強是命運他親戚吧,這樣他也得去找蒙毅啊,除了這個最近我還真就沒幹什麼,想了想我就告訴了眼鏡沒有,眼鏡聽完又沉思了十幾秒,然後說:「那就好,那應該不是死局,比如按照我書裡的角色來說,遇到這樣的問題一般來說就是磨練他。」
「只是磨練嗎?」我聽了眼鏡的話暗自的鬆了口氣,剛才聽到死劫兩字還很擔心,畢竟聽起來就很危險的感覺,沒想到眼鏡聽到我松氣的聲音竟然大喝道:「別大意!不要以為僅僅只是磨練,或許是決定主角的一局,哎,說了你也不懂,凡人的智慧啊,簡單點來說你會很危險,死亡率會高達90%,而且這次死了絕對不會有前面你說的那些BUG一樣的復活道具,你這次死了就是真正的死了,不會在出現在局裡了,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