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泰宏不捨的模樣,難道這個盒子是什麼大殺器?不過這個盒子也不像凶器啊,苗龍看到一個盒子衝著自己迎面飛來,沒有絲毫遲疑的一拳就打在了盒子上面,原本我還期待盒子有什麼大作用呢,沒想到苗龍竟然一拳就把這個看起來還算堅硬的盒子在半空中直接擊碎了,我一看也算暗自咂舌,很多朋友都明白的,盒子放在桌子上之類的,一拳打碎沒什麼好稀奇的,但是在半空啊,而且那個盒子一看就知道制工絕對不會差,最起碼讓我放到地上踩,我估計都得踩十幾腳才能踩破,不得不說,苗龍也確實很厲害。
「最好別繼續向前了,不然等會死掉了可別怪我!」
苗龍一下子打碎了盒子剛想繼續跨上前的時候,泰宏才一臉賤笑的說道,苗龍眉頭一挑,好像有些不相信,但是看了看泰宏,或許也知道泰宏的身份,知道泰宏這樣有身份的人是不可能隨便說這些話來保命的,畢竟不是人人都像我一樣不要臉皮,要是換做泰宏估計就會和他硬抗一拳了,這就是尊嚴問題,最主要的就是他們的身份很高,要是逃跑的話自己的身份會一落千丈的。
「我這麼好騙麼?」苗龍還真就沒有上前了,一臉警惕的看著泰宏說道,泰宏此時狂笑了起來說道:「不知道你聽沒有聽說過我們泰國的『癮君子』?」
我聽到『癮君子』幾個字眉頭一挑,隨機就想起以前和秋香在泰國的時候聽到的一些傳聞。
這個『癮君子』算是泰國的頂級蠱術了,和南洋的『本命蠱』齊名,要說南洋的『本命蠱』大家也都看到了,一個就算是實力不強的人也可以變成一尊殺神,大家也許是感覺剛才的血鳥沒什麼殺傷力吧,但是這是在對付苗龍,李振東,和飛屍這樣等級的高手啊,要是這樣的血鳥,隨便放一個到普通的城區,你們說會死多少人?不過這個『癮君子』的威力在我的心裡感覺其實還在南洋的『本命蠱』之上。
說到『癮君子』大家也許會想到那些整天拿著個大煙桿抽鴉片的鴉片鬼吧,泰宏口中的『癮君子』是一種蠱蟲,這種蠱蟲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實力很一般,但是他的優勢是數量多以及他的無孔不入的本事,『癮君子』這種蠱蟲基本上都能算得上一次性的東西,這種蠱蟲只有一粒塵埃那麼大,可以進入敵人的鼻孔,眼睛,耳朵,甚至直接滲入皮膚搗亂,直接就能把敵人弄得痛不欲生,這樣的蠱蟲,無論道術再高明,也是不可能防備的,只不過『癮君子』的數量太少了,少得簡直可憐,這些『癮君子』一般來說都是用白粉倒在玻璃瓶裡發酵,然後用上秘法,等過幾十年,運氣好才能培養出一窩,所以說極其之珍貴。
「你剛才丟的那個盒子裡面是『癮君子』?」苗龍臉色大變,他顯然也是知道『癮君子』的,立馬摀住鼻子退了幾步,泰宏倒是張開雙手說:「你不用這樣小心了,你信不信你現在渾身上下,甚至是血液裡面都是『癮君子』?」
「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剛才丟的是癮君子?『癮君子』如此珍貴,你會輕易使用?」苗龍好像是在安慰自己一樣,說完又向前走了一步。
「現在不止是你,小九,我們這個房間裡的所有人都是一樣,就連我體內都全是『癮君子』,一旦我促使『癮君子』發動,我們沒有人能跑掉的,我也不想同歸於盡,所以你千萬別逼我。」泰宏倒是一臉微笑的看著苗龍說道,苗龍冷哼了一下,好像也有點遲疑了起來,隨後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剛才丟的是『癮君子』?」
「嘿嘿,要證據是吧?」泰宏說完就笑呵呵的拿出了一包白色的粉末,也就一小袋,估計一兩都沒有,泰宏拿著就撕開這個袋子,然後把那些白色的粉末往天上一丟,神奇的是這些白色的粉末在丟上天空的瞬間竟然變成了黑色的粉末,苗龍一看就眼睛一凝說:「你剛才丟的是白粉?」
「嗯。」泰宏笑著點了點頭。
『癮君子』之所以叫癮君子就是因為他們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生也白粉,亡也白粉,他們唯一的弱點就是白粉了,這些『癮君子』從白粉中發酵出來,白粉對他們是一種無法抵抗的誘惑,很多人為了對付『癮君子』甚至是殺掉『癮君子』都是借助白粉的幫忙,而那些白粉也不是變成黑色了,而是『癮君子』一個個的沾了上去,所以變成了黑色。
「你瘋了?真的用了『癮君子'?我們也沒有算要你和另外一個傢伙的命,我只要那個叫巫九小子的命而已,大家好好說就是,沒必要翻臉!」苗龍顯然也有點害怕了起來,我其實當時也蠻害怕泰宏答應苗龍,把我交出去,然後自己拿著血娃娃逃回逃過,畢竟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不過顯然泰宏還是蠻講義氣的,搖頭,笑著說:「我也不是傻瓜,現在我和巫小子是一條船上的,我要是拋下他出去了,誰能保證我能回泰國?一個最起碼和自己有過患難交情,另一個前幾分鐘還是敵人,你說我會笨蛋麼?」
「那你說現在怎麼辦?」苗龍的口氣也軟了下來,沒有之前那麼強勢了,顯然他也並不想把命給擱在這,他大概是想,反正也不是沒有機會抓我,何必在這裡死磕呢?
泰宏一聽苗龍這樣說突然也沒轍了,是啊,又不能殺,又不能幹啥的,總不能一直在這僵著吧,泰宏想了半天才說:「『癮君子』離開盒子只能存活兩個小時,我們停戰兩個小時,兩個小時後能不能抓到我們就是你們自己的本事了。」
「萬一我們分開以後你用『癮君子』殺了我們怎麼辦?」李振東一直沒有說話,因為他也意識到了現在的事情不簡單了,他這個『教主』有丟掉自己小命的危險,這讓他怎麼也淡定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