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東大概也是以為我暈了過去,竟然一下子被我刺了個正著,直接從他胸口給捅了進去,我捅進去後原本想要拿著將臣劍扭一圈的,後來反應了過來,李振東再怎麼說也是李明耀他老爹啊,不管他和李明耀有什麼矛盾,我要是今天弄死了李振東,和李明耀以後說不定就會有個疙瘩了,想到這,我一咬牙,也不敢抽出將臣劍,生怕他大出血死掉。
「你……你……你怎麼沒有暈過去?」李振東看著胸口上插著的將臣劍,驚愕的說道,看來他真的對自己剛才那一記手刀挺有自信的,不過也是,要不是我經常挨打,被打得有抵抗性了,剛才那一下一般人還真就直接暈掉了。
李振東現在也不敢亂動,也不敢拔劍,生怕死掉,就站在原地沒敢動,他看起來也有些慌神了,衝著苗龍吼道:「龍哥,幫我叫救護車!」
「笨蛋!我們這樣的人能進醫院麼?」隨後苗龍也一把甩開那個四眼仔,走到了李振東邊上打量了一下,說:「忍著點!」
然後拿出了一張黃符,一下子就貼在了李振東的傷口處,那張符我也認識,就是一張普通的止血符,這符我很久以前就畫過,不過當時這符的效果也就只能止一些小傷口,當時我就感覺這符沒有大用,所以一直也就忘記了,我一看貼上了止血符,然後一咬牙,一下子就把劍給拔出來了。
「啊!」李振東慘叫了起來,剛才估計將臣劍太鋒利了,還沒有什麼感覺,現在一拔劍頓時就傳來了劇痛,李振東在了地上,沒有動,好像動一下就會受很疼一樣,苗龍此時看著我手裡的將臣劍心裡也有了忌憚,沒敢貿然前進。
「呵呵,小子,有你的啊,一年沒見,有長進啊!」苗龍冷笑著說道,我冷哼了一下沒有回話,對於他這樣的人我也沒有共同語言,想了想,我就拿起將臣劍指著苗龍說:「你們現在其中一個已經受重傷了,苗龍,你要是告訴我你們為什麼要抓我,我也許就放了你們。」
「我用得著你放麼?小屁孩一個,我一隻手就能滅了你這臭小子。」李振東咬牙切齒的看著我,看他那眼神好像恨不得吃了我一樣,我搖了搖頭,揮著手裡的將臣劍,看著苗龍,等著他的答案,苗龍想了想,不知道是真的受了我的威脅還是感覺告訴我也沒什麼大礙,就冷笑了一下說:「沒什麼,原本只是準備抓住清風道人,然後逼問出陰陽錄下冊的下落罷了,至於你信不信就是你的事情了。」
「你認為我會信麼?」我此時也不是當初那個小孩了,我感覺沒這麼簡單,而且這個理由很牽強,就算是真把我抓住了清風哥也未必會為了我交出陰陽錄的下落啊,我在清風哥的心裡還沒有那麼重的地位,我苦笑了一下,哎,不過其實就算知道苗龍說的是假話又如何呢?難道我還真的和他倆拚命?我可不願意,李振東受了傷,但是剛上苗龍一個也能收拾了我。
苗龍瞇著眼睛笑了一下,然後說:「算你走運吧。」說完就扶著李振東往回走,苗龍和李振東剛走兩步突然外面就傳來一陣刺耳的警笛聲,那些學生一看苗龍想走,一個個的都把他們倆圍住了,苗龍一看就指著那倆掛掉的人說:「你們要是不怕死也可以上前一步試試的。」
果然,一聽苗龍這樣說,頓時那幾個學生對望了兩眼,就退了兩步,那個四眼仔倒是笑了起來,說:「讓他倆出去,現在外面全是警察,要是他們這樣的情況還能走掉,那是他們有本事,他們真有那樣的本事,在這裡我們幾個人也攔不住!」
苗龍沒有說話,只是衝著四眼仔笑了一下,然後說:「小朋友你還是太過分了,放心,過兩天晚上上廁所的時候小心點哦,別遇到什麼髒東西。」苗龍說完就笑了起來,轉身就下車了,那個四眼仔的眼神很複雜,看著苗龍的背影皺起了眉頭,沒有說話。
苗龍苗虎倆人一下車後直接就衝進了一個陰森的小巷子,然後一群的防爆警察就衝著那個巷子裡進去了,過了一分鐘左右,才有幾個警察進來把我們這些人帶了出去,我這身份也很快經過指紋證實了我的身份,靈異事件調查小組,說出我身份的時候那個四眼仔倒是一臉好奇,好像沒有看過靈異事件調查小組成員一樣,而那個四眼仔的身份,我因為問和我聊天的警察也是知道了,北京市公安局局長的兒子,算起來和房耀祖差不多,不過可比房耀祖屌多了。
畢竟北京的公安局局長和成都公安局局長的概念都不是一樣的,能在首都當官,並且坐上公安局局長的人關係會普通麼?
我隨便和那群警察打了個招呼,然後就自己一個人回旅館了,等我回到旅館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真的是渾身疲憊,我一回到家就看到阿寶在床上躺著睡著了,我看了他一眼,也沒有注意,不過他平時都睡的挺晚的,今天這麼早就睡了,真的蠻難得的。
我也沒有多想,就睡了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當時北京不是也挺冷的麼?我就蓋的挺厚的,不過突然我的背後就傳來了一陣孩子的哭聲,我皺起了眉頭,轉頭一看,原本還以為是阿寶哭了,不過此時阿寶死死的閉著眼睛,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我又仔細的聽了聽,剛才那股古怪的聲音也已經消失了,奇怪了,到底怎麼回事呢?
我本來就是很多心的一個人,一發生這事也基本上不弄明白是不可能睡著的,我感覺到了一陣的詭異,想了想,還是小聲的從背包裡拿出了牛眼淚,往眼皮上一抹,然後衝著阿寶一看,頓時嚇了一大跳,就差沒蹦起來了。
原本在我沒抹牛眼淚之前阿寶臉色紅潤,並且穿著一身阿迪達斯的紅色休閒服,但是此時阿寶竟然臉色煞白,就好像整個人去麵粉裡滾了一圈一樣,此時腮邊還有兩個紅紅的圓圈,穿的就跟以前古代時候陪葬紅的一些紙人小孩一樣,看起來恐怖得很,我當時立馬就衝過去,抓住了阿寶的小手,然後摸了摸,竟然一片的冰涼。
「阿寶,阿寶,你醒醒啊!」我搖著阿寶衝著他吼道,不過他竟然毫無反應,而且連呼吸聲都沒有了,要不是有微弱的呼吸以及心跳的話,我怕我都會以為阿寶已經死了,不過現在我感覺他也離死不遠了,他這個樣子一看就是撞到髒東西了,不過我為什麼連一點感覺都沒有呢?要知道以我現在的道行不可能沒有察覺啊,除非是胡三太爺他們那樣變態級別差不多,不過要是他們那個級別的妖魔直接衝進來殺掉我們也就好了,何必像現在這樣呢?
我當即就拿出了一張黃符,畫起了『鎮壓邪祟符』,我現在不敢用『五雷轟頂符』主要是不清楚阿寶到底是什麼情況,萬一弄得不好把阿寶的魂魄一起給弄傷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爸爸,我好難受!」突然阿寶就睜開了眼睛,看著我說道,而且額頭也流出了汗水,我點了點頭,說:「阿寶,堅持住,我馬上畫好符了,你現在也趕快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搗亂了?」我一邊畫符,一邊問道。
「你剛才沒回來的時候,我自己出去吃飯,看到一個小紙人,很好玩,就拿起來玩了一會。」阿寶當時眉頭緊皺,看起來極其難受,我也怪心疼的,說:「沒事的,小紙人?可能是哪個小鬼在上面吧,沒事的。」我皺起眉頭,終於畫好一張『鎮壓邪祟符』然後貼在了阿寶的額頭上,就在符貼上去的瞬間,阿寶看起來就好受一些了。
頓時我也把屋子找了一遍,終於在他的筆記本的背包上找出了他說的小紙人,我去,這哪是什麼小紙人,這是下降頭術的玩意,這個所謂的小紙人就是人下葬的時候當陪葬的用具,難道是降頭師在害人的時候阿寶無意間的把降頭師的小紙人給拿走了?
我當即就皺起了眉頭,一看這個降頭師的行頭應該是泰國的,因為要是南洋降頭師不會用這麼寒顫的玩意,我搖了搖頭,看著阿寶在床上緊皺眉頭的樣子,就衝著天花板大吼:「欺負一個小孩子算什麼本事,出來咱倆練練!」
「嘿嘿,你都這麼說了,那給我等著!」
突然屋子裡就出拿來了一個很蒼老的聲音,聽起來很嘶啞,這個聲音飄渺不定的,好像從四面八方出來的一樣,我一聽這聲音,感覺好像挺熟悉的,但是又想不起是誰,難道是我認識的降頭師?但是沒道理啊,按理說我認識的降頭師就那麼幾個,而且應該都在那天被蒙毅給弄掛了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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