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婆一出現周圍那些車輛被毀掉的車主,以及一些一開始看戲的人一看到濕婆出現,立馬就狂喜的跪了下去,雙手合十說起了泰語。
我是不相信有所謂的神,但是眼前的濕婆的的確確是出現了,但是後來我明白了,這所謂的濕婆等其實就是比較強悍的妖怪,就和我們中國的胡三太爺一樣,只不過被誇張化了而已。
此時濕婆先是看了我一樣,笑了一下,然後就衝著蒙毅說道:「在我的誕辰你還敢殺我泰國如此多的降頭師,你膽子不小啊。」
「你算啥玩意?非我族類,我自然想殺就殺,你一個成了些氣候的妖怪而已,管這麼多閒事幹啥?」蒙毅雖然口氣狂傲,但是他還是一臉凝重的看著濕婆,好像十分的忌憚。
要說此時最高興的就是我了,看著這濕婆出現我就感覺他一定會找蒙毅麻煩,畢竟這曼谷的降頭師估計能有一半都掛在了蒙毅手上,而且這還是保守估計的。
濕婆是啥身份?印度教三大守護神之一,估計實力怎麼著也和胡三太爺他們一個檔次,先幹掉這一個蒙毅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想到這,頓時我就看向了秋香,她此時還在暈迷中,我也感覺眼皮越來越重了。
蒙毅也和濕婆繼續對話起來,不過我連他們的對話也聽不見了,慢慢的,閉上了雙眼……
…………
此時我已經來這個奇怪的地方兩個小時左右了吧,剛死我就呆在原地一直想著秋香會怎麼樣,但是後來想到現在想再多也是沒有用,還是早點找到季布想辦法還陽吧,到時候回去找到秋香,然後帶上清風哥他們去幹蒙毅那傢伙。
「喂哥們,這是啥地方?到地府了嗎?」我衝著眼前的一個鬼問道,我這個時候才觀察起這個地方,這裡是一個廣場,很大,看不到邊,廣場上有一個屋子,挺現代化的,感覺就和現實中的汽車售票廳差不多,無數的鬼都排著隊在走進去,不過他們的雙眼迷離朦朧,看樣子是沒有了神智。
這個我倒是知道,人如果是安寢壽終,陽壽已盡的話下到地府就會沒有神智,而一些枉死之人下到地府卻不會這樣,就比如我眼前的這個大叔。
「小兄弟,我還想問你呢,我不是剛剛在喝酒麼,怎麼在這個地方了?」眼前這個大叔左右望了望,反而衝著我問了起來。
我看著這大叔這樣子一看就知道他是枉死的人了,神智還很清楚,喝酒的話多半就是開車出車禍死了吧,想告訴這大叔,突然看著這大叔朦朧的眼神,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難道直接告訴他他死了?歎了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你再到別的地方問問吧。」說完我就轉身離開了,朝著那排隊的地方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所有人都穿著一身黑色的壽衣,走進了這個大廳,這個大廳挺大的,有十幾個營業窗口,我出於好奇,就跑到了前面看他們領的是啥東西。
裡面是一些穿著西裝的鬼在派發著一個灰色的石頭,那些鬼拿到石頭後就把這個石頭放進了自己心臟的位置,頓時他們的眼睛都明亮清澈了起來,看樣子又有了記憶一樣,有的左右看了看,最後才歎了口氣轉身離去,有的直接就蹲下大哭了起來,看樣子他們知道自己已經死亡的事情了,看著他們哭的這樣傷心,我也有一些傷感了,而裡面營業廳的工作人員好像早一看慣了一般,冷眼的看著那些哭泣的鬼。
這個時候一個穿著一身白衣的女鬼從我身旁走過,我看著這個女鬼神智清醒,也沒有那些剛死之人大哭大鬧,而是一臉的笑容,看樣子好像並不是剛死的人,我立馬拉住了她問道:「姐姐,他們這是在幹啥?」雖然不知道她的年紀,但是根據科學研究,只要你沖一個女的喊姐姐,那個女的對你的戒備直接就會少一半。
那個女鬼聽到我的聲音就轉了過來,我看到她臉挺白的,蠻漂亮的一小妞,她轉身看了我一眼,估計是我喊她姐姐的緣故吧,她笑了一下問道:「你剛死的?」
「嗯。」我點了點頭,突然感覺不是怪不是滋味的,奶奶的,哥們我怎麼著也算是英俊瀟灑,風流不下流啊,就落得個這麼個英年早逝的後果。
「這裡是陰市,是人間和地府的一個轉折點,而他們則是在領鬼心,只有領了鬼心的人才可以前往地府投胎,不然的話只會變成孤魂野鬼的。」那個小妞突然想到了啥,就遞了一個小本本過來,我接過來一看,這個小本本不大,也就巴掌大小,我看了看上面的名字,《新鬼死亡須知》,頓時一陣的無語,竟然還帶這樣玩的。
「你自己看這本書吧,我還有一些事情就先走了。」女鬼好像還有事情,笑了一下就離開了,我給這個女鬼道了聲謝後就翻開了這本書看了起來,怎麼說呢,上面百分之三十是地府旅遊指南,百分之四十是小廣告,只有剩下的百分之三十才是主題,我看了看鬼心的說明,上面說只有領了鬼心的鬼才能去一個叫半步多的地方上火車,然後去地府投胎,但是上面也說了只要領了鬼心就是一個真正的死人了,是不能還陽了。
我原本還想去領個玩玩,但是看到這條就否定了,要知道哥們我可是要還陽的人,這次來地府之所以心態比較好就是因為我還有機會還陽,不然我現在估計比那些知道自己死了,痛哭流涕的人好不到哪裡去。
想到這我直接就轉身離開了這個領取鬼心的營業廳,不過又有難題了,因為沒有鬼心的鬼是不能傷半步多的火車的,到時候沒有鬼心想上車的話會被陰差打得魂飛魄散的。
等走出了這個營業廳,看著那些領取了鬼心的鬼全都往一個方向走去了,我一見也跟了上去,管他呢,要是那倆陰差真不讓我上火車就干他丫的,我身前是陰陽先生,是欺負鬼的,再怎麼也不能讓倆陰差給欺負了,陰差不管怎麼說也只是鬼而已,想到這,就大步的衝著遠處的一個小點,那所謂的半步多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