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劉梓堅雙眼直勾勾的看著秋香:「那老傢伙真的死了嗎?怎麼死的?」
秋香點了點頭,然後從她的包裡拿出一封信,遞給了劉梓堅:「你自己看吧,這是他的遺囑。」
劉梓堅丟掉了抱著的海綿寶寶,結果了這封信,看了起來,看了大約一分鐘左右,他才苦笑了一下:「原來是這樣,呵呵。」
我看著秋香拿出了那個老雜毛的信頓時就有了一種被坑了的感覺,原來秋香早已經準備幫那個老雜毛送信了,我自己還傻乎乎的去求她,難怪那時候她答應的這麼快,坑爹啊,想起這段時間天天陪著秋香逛街,幫她提東西,頓時就有一種想要吐血的衝動。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劉梓堅就跑到一邊的冰箱裡,拿出一瓶香檳,衝著我和秋香狂喜的說道:「看來那個老傢伙真的死了,來一起慶祝一下,哈哈。」說著竟然自己大笑了起來,看得我反倒是莫名其妙的。
而秋香這個時候也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這怎麼回事啊。」我看著面前狂喜的劉梓堅,難道他師父死了刺激太大?看樣子也不像啊。
「他和他師父本來關係就不好,要不是他身上有他師父下的蠱毒,他估計早就跑了,現在他師父死了,那他身上的蠱毒也應該接觸了,他能不高興嗎?」秋香衝著我解釋了起來。
我看著正在狂喜的劉梓堅,衝著他說道:「哥們,不然你先考慮把嬰毒的解藥先給我行不。」
劉梓堅聽了我的話,這才反應過來,咳嗽了一下說道:「不好意思啊,我失態了。話說哥們,就是你害死那個老雜毛的吧,哈哈,謝謝你哈哥們,這老雜毛還讓我再信裡弄死你呢。」說著就把信遞給了我,我一看,果然,這個老雜毛讓他徒弟給假藥,讓他弄死我,不過看著他這徒弟,真不知道怎麼形容好,估計只能說那個老雜毛有眼無關收了這麼個徒弟吧。
隨後劉梓堅就跑回了自己屋子,過了一小會,就拿著一個黑色的小瓶子出來了,隨手就丟給了我:「這裡面就是解藥了,你明天再吃一粒就可以解毒了。」
我看了看小瓶子,和那個老雜毛給我的一模一樣,一打開,裡面有滿滿一瓶呢,我也不客氣笑了一下,說道:「謝謝劉兄弟了。」
「別別,我還得謝謝你呢,要是那個老雜毛不死,我連妞也泡不到,今天晚上跟著我一起去迪吧把妹吧。」劉梓堅雙眼放光的說道。
「不用了,不是說還得幫你們煉個鬼怪嗎,明天就先煉鬼怪吧,然後就回國了。」其實煉製鬼怪並不複雜,也就是把所有鬼怪的怨氣合在一起就可以了,然後讓鬼怪互相吞噬,最後控制住最後活下來的鬼怪就可以了,不過往往最後一個鬼怪會很厲害,反噬很嚴重,所以需要很多人鎮住才行。
「這個不急,你難道還不知道你身上除了嬰毒外,還中了蠱毒?」突然劉梓堅就笑了一下,喝了一口酒衝著我說道。
「蠱毒?」我皺眉看了看身上,沒有什麼反應啊。那個劉梓堅好像也看出我的疑惑,笑了一下,從身上拿出了一個綠色的小瓶子,走到我邊上,把我上衣給拔了下來,我一看剛想抵抗他就說:「沒事,我不能害你,你再怎麼也是秋香朋友。」
我聽了這句話就看向了秋香,而秋香也疑惑的看著我,並且點了點頭,我見秋香點頭了也不抵抗了,劉梓堅把我衣服扒光了以後讓我躺在沙發上,然後從那個小瓶子裡掏出了一些綠色的液體,淡淡的,然後用手在的肚臍的部位抹了起來,剛抹上去我就感覺肚臍那塊部位火辣辣的,然後我一看,頓時嚇了一大跳,此時被抹了綠色液體的部位竟然有幾條蜈蚣的影子,正在裡面爬來爬去的,我一看,頓時嚇了一大跳衝著劉梓堅說道:「這是什麼玩意?」
「蜈蚣蠱唄,你惹到啥人了?」劉梓堅拿出一塊布給我把那些液體擦乾以後,讓我把衣服穿上。
我此時反倒是思考了起來,這幾天一直都陪著秋香逛街呢,也沒有惹到什麼人啊,等等,那天那個人,剛來泰國第二天就遇到那個中蠱毒的人,難道和那個人有關係?隨後我就給劉梓堅說了那天的事情,劉梓堅一聽也皺起了眉頭:「你在那個時候開了冥途?」
「嗯,這個有關係嗎?」
「怎麼說呢,其實降頭師施降害人的時候不喜歡有同類,或者說有其他降頭師或者陰陽師之類的人在場,特別是你們外國的人,這樣說來他給你下蠱也是很正常的了。」劉梓堅想了想,給我說道。
「有沒有辦法幫我破了這個蠱?」我看著眼前的劉梓堅問道。
「只有試一試了,看對方的道行有多高吧。」說完劉梓堅就衝著一直在一邊呆著的管家說:「去把我破蜈蚣降的東西拿來。」
那個管家一聽,立馬轉身就跑了出去,等了大約三分鐘左右,才拿著一個灰色的盒子回來了,劉梓堅接過盒子衝著管家說道:「行了,你先出去。」那個管家一聽就轉身離開了。
「秋香呢,你要不要迴避一下?」劉梓堅又衝著秋香問道。
我還不等秋香說話立馬就搶著說道:「喂喂,哥們,迴避幹啥,你先說說怎麼解,你這樣搞整得我慎得慌。」
「不用了,你解就是了,只要別出血就可以了。」秋香衝著劉梓堅搖了搖頭,隨後就是一臉同情的看著我。
「喂喂,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慎得慌。」我隨後衝著劉梓堅問道:「到底怎麼解啊,大老爺們的掉腦袋也不眨眼睛的,別搞得這樣神秘。」當然,掉腦袋也不眨眼睛這是唬人的,最起碼對於我來說是唬人的。
「嘿嘿。」劉梓堅陰險的笑了一下,竟然從盒子裡拿出一根長應該有十厘米的巨型蜈蚣,並且通體的綠色,看起來噁心到極點,然後衝著我說道:「吞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