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鵬光聽後點了點頭,頓時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衝著我說道:「對了小九哥,剛才不是你剛才準備走的時候我準備給你說事麼。」
我點了點頭,衝著方鵬光問道:「嗯,你說說啥事?」
「那啥,其實我們樓上還有一家除靈公司。」房鵬光說完後又補充道:「不過多半是一群神棍,我剛知道就想告訴你的,不過看你有事情,也就沒給你說。」
我一聽,頓時就鬱悶了:「這啥世道啊,怎麼一個個的都開除靈公司啊。」
「嘿嘿,老闆,哦不,小九哥,這就是你不懂了吧,現在除靈公司只要有個門面,稍微裝修一下就可以營業,除了一點門面費外,其他不用擔任何費用,所以現在這一行很有發展前途的,現在大大小小的除靈公司都在成立了。」吳志聰好像很懂行一樣給我解釋道,不過也對,根據吳志聰剛才給我說的,他十四歲做神棍,到現在已經五年了,最遲也能算上一個高級神棍了。
「你說現在都開這公司,要是遇到真鬼了怎麼辦?」我疑惑的忍道,因為人不犯鬼,鬼不犯人,但是開除靈公司已經算是惹鬼了,所以很容易撞鬼,我倒是無所謂,畢竟是有真本事的,可是神棍可就不一樣了,因為現在神棍越來越專業了,比如什麼香什麼的,經常都在門口燒香啥的,但是前面也說了,鬼是吃香的,如果家裡或者門面警察點香就會招來鬼了。
「其實也沒你說的那麼玄乎,我當神棍都五年了也沒見到啥鬼什麼的。」吳志聰笑了一下,好像也並不在意一樣。
「算了,我還是上去看看吧。」我看了看樓梯,然後就衝著上面走了上去,而房鵬光和吳志聰倆人倒是沒有跟上來。
一上樓我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煙味,不是香煙,而是祭祀用的香燒出來的煙味,我看了看門口,挺大的幾個字,王垚靈異事務所。
我站在門口,點了根煙,然後就大步的走進去了,一進去裡面擺設都很古樸,一進門就有一個關二爺,上面還有不少的祭品。
「喂,來是不是來找人抓鬼的?」突然我後面就傳出了一個聲音,我轉頭一看,這個人看起來估計也和我差不多,二十來歲吧,上身紋著一條很大的龍,手裡竟然還提著刀片,我再看了看這個關二爺,頓時就感覺他他奶奶的分明是一個黑社會堂口嘛,哪有道士供關二爺的,都是供的三清啊。
「大哥,對不起,來錯地了。」我看著這個樣子,也知道此處不宜久留,立馬就轉身準備出門,可是那個看起來跟小混混一樣的傢伙竟然伸手攔住了我,問道:「進去說話。」說著指了指裡面的一個沙發。
其實按道理說我打一個這樣的小混混還是綽綽有餘的,不過我看了看這個小混混手上的刀片後我就打消了干他一頓的衝動了,此時我也後悔了,早知道上面有這樣的傢伙,我就該把房鵬光一起帶上來的,到時候2V1穩贏的。
「行行,大哥,你把刀片拿遠點行不?」我說著就走到了這沙發上坐下了。
「道上都叫我老毛子,兄弟你怎麼稱呼的?」那個自稱老毛子的坐下以後丟了一根煙過來,然後翹著二郎腿在我對面坐下了。
「叫我巫九就行了。」我也自我介紹了一下。
「哦,那啥,你是不是遇到點啥奇怪的事情了?」那個老毛子看了我一樣問道。
「沒有啊,就上來看看。」
「砰」的一下,那個老毛子的刀片就砍刀了沙發不遠處的一個小桌子上:「巫九兄弟,想清楚再說哈。」
我看著這個樣子肯定不能說我是下面正準備開業搶他生意的老闆啊,頓時就點起來腦袋:「對對,沒錯,我是遇到點奇怪的事情。」
「那行,你先給個一千塊,然後我等會抽時間給你做場法事就可以了。」那個老毛子抽了一口煙,衝著我說道。
「啥,你不問生辰八字的嗎?」
「問那玩意幹啥,反正就是找個正當理由搶錢而已,我這個人說話直,反正你今天不給這錢也就別想出門了,話我也給你撂下了。」那個老毛子一臉痞氣的說道。
「大哥,你也得專業點啊,有點敬業精神好不好。」我衝著他說道。
「屁,趕快給錢然後走人,等會還要出去砍架呢,別耽擱我時間。」那個老毛子一聽我這樣說就皺起了眉頭,隨後還加了一句:「沒事,告訴你在我們這裡做了法事一樣有用的,這一帶有人要打你就報我的名字,就說是王垚罩的,行了趕緊給錢吧。」說完還用刀片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吞了口唾沫,奶奶的,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向著就從包裡掏出了一千塊,甩桌子上就轉身跑了起來,等到了門口看到那個王垚還在數錢就吼道:「你等著,我帶人回來干你丫的。」
說完我也沒管他啥反應,衝下去就準備叫房鵬光他們幾個上來揍他一頓,不過我還沒下樓梯,頓時下面就衝上來了六個光頭大漢,此時王垚也出來了。
「毛哥!」那六個光頭大漢衝著王垚恭敬的喊道。
「那個巫九是吧,你剛才說啥呢?我好像沒聽清?你再說下?」王垚衝著我問道。
我看著那六個大漢心都涼了,我最多能幹三個,房鵬光和下面的吳志聰倆人加起來估計也只夠干一個,頓時就衝著王垚笑著說道:「沒沒,我說要多帶倆朋友來光顧毛哥生意呢。」
那個王垚一聽我的話頓時就笑了起來,衝著那六個大漢吼道:「瞧見沒,多學著點,別一個個帶著朋友來算一下命就跟死了媽一樣。」說完以後還轉頭衝著我說道:「沒事兄弟,以後你就是我罩的了。」
「不用不用,我就做點小本買賣,不用人罩。」
「沒事,誰搶你生意告訴哥,哥去幫你燒了他店,只要以後多帶朋友來完就好了。」說完以後王垚還小聲的埋怨了一下:「他奶奶的不知道上面喝醉了還是怎麼了,非得讓我來做神棍,我去。」
我一聽頓時就有些明白了那個理髮店為啥要搬了,上面這麼一個黑社會堂口壓著呢,有顧客敢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