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劉鵬一聽,尷尬的笑了一下,不過我還是義正言辭的說道:「哎,鵬光,哥們永遠是你的後盾,沒事,下次把責任推我們倆身上就是。」我此時裝作大義凜然的說道,反正事情已經過去了,房鵬光總不能現在把責任往我身上推吧。
其實吧就是真推我倆身上也沒冤枉我倆,畢竟本來茶葉蛋也是我倆吃的,不過房鵬光聽了我的話後使勁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好兄弟,真不愧是我小九哥。」
這一下把我肩膀拍的一疼,不過我還是強忍著疼痛笑著說道:「沒事,誰讓咋倆是哥們呢。」
房鵬光這個時候也有猶豫了一下衝著我們倆說道:「行,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其實我還藏了一個蛋,我們一起吃。」說完從衣服裡變戲法般的又拿出一個茶葉蛋。
「這,這不太好吧?」我轉頭看向了劉鵬。
劉鵬也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了,衝著我說道:「的確不太好,鵬光還是你吃吧,我們倆就不吃了。」
「我干,你們這樣說就拿我當外人了吧,我什麼時候吃過獨食?你們不吃我立馬把這蛋給扔窗外,你們別不相信昂。」房鵬光聽了我倆的話後頓時吹鬍子瞪眼起來,還站起來裝作要丟茶葉蛋的樣子。
「別別,這但可真是好蛋,丟了浪費了。」剛說完我和劉鵬的手就伸向了這個神聖的茶葉蛋。
……
當天下午三點,我,房鵬光,劉鵬三人站在遊樂場外面看著這個遊樂場,此時裡面正是人山人海。
「鵬光,你記住了我告訴你的事情了嗎?記住別搞錯了。」我衝著一邊的房鵬光說道。
「不對啊,為啥要我去幹啊,我們斗地主決勝負啊,這樣才公平。」房鵬光已滿的說道。
「斗地主一樣是你去,所以就省略掉這個過程,反正你記住,把這塊畫了符的紅布蓋在我說的那個石像上面,這樣應該就能壓住他了,放心,白天陽氣大,這裡人流量也大,他不敢做什麼大動作的。」我笑著衝著房鵬光說道。
「確定嗎?」房鵬光疑惑的衝著我問道。
「不確定,只是推理的而已,不過成功率很高。」我笑著衝著房鵬光忽悠道。
「行,說好了哈,我蓋了這塊布晚上的行動我就當替補哈,晚上你們自己進去行動。」房鵬光喃咕了一句就大步走進了這個遊樂場。
劉鵬等房鵬光進去了大約五分鐘後轉頭衝著我問道:「你說說你說的方法有多大成功幾率?」
「不知道,應該是零吧。」我回答道。
「什麼?這麼低,那你還讓他進去?」劉鵬有些生氣的說道。
「沒關係,那個邪神白天不能傷人的。」我肯定的說道。
「你確定?」
「咳咳,或許會攻擊人,不過應該不嚴重。」我咳嗽了一下說道。
「真的不嚴重?」劉鵬疑惑的問道。
「反正死不了人就行了,問那麼多幹什麼。」我擺了擺手,可是我話音剛落街頭就響起了一陣子救護車的聲音。
「小九哥,我完美的完成了任務。」此時渾身繃帶纏身的房鵬光給我行了一個軍禮大聲說道。
「怎麼樣?那個邪神很兇猛嗎?傷成這個樣子。」看著渾身繃帶的房鵬光我心裡一寒,這可是大白天啊,雖然裡面黑,但是陽氣依然很足,這樣的情況下都能把房鵬光打成這樣。一個看門的都這麼厲害,那裡面的人還得了啊。
「邪神?你說那個破爛玩意啊,我用紅布蓋上去連點反應也不給,也不給面子,草。」房鵬光糾結的說道。
「那你這傷是怎麼整的?」我疑惑的問道。
「我是出來的時候不小心被摔了一跤,結果就成了這樣子了。」房鵬光鬱悶的說道。
我聽後直接就是一個中指,有句話是叫傻人有傻福,說不定這次房鵬光受傷會躲過一劫,對於這個殭屍我真的沒有啥信心對付他,我又不是英叔,要知道抓鬼抓殭屍完全是兩碼子事。
抓鬼需要畫符,唸咒,超度等,而抓殭屍的第一個前提就是會抓鬼,然後就是練身手,因為這些殭屍一般就是近戰比價多,上來就開咬,要是讓他咬到了自己也就差不多嗝屁了,所以近戰的時候一定得保護好自己。
看著救護車慢慢的遠去,轉頭衝著劉鵬,猶豫了一下說道:「劉哥,不然你也走吧,這次估計真的挺危險的,你留下來也幫不了太大的忙。」我最後可不是看不起他,但是這是事實,平時出來他和房鵬光都是打醬油的貨色,平時小打小鬧就算了,現在遇到真的厲害的東西還是讓他自己離開算了。
「哈哈,小九,你這就是看不起我了,你難道忘記了我簡歷上寫的是什麼了嗎?」劉鵬突然就大笑了起來。
我一想,突然一愣,對了,劉鵬這傢伙可是趕屍匠,專門對付屍怪的,我怎麼把這茬忘記了,糾結,剛才還讓他走呢,這下丟人丟大發了。
「嘿嘿,劉哥,不好意思哈,剛才的確是忘記了,不過現在看到是你出風頭的時候了,術有專攻嘛,哈哈。」我衝著劉鵬說道。
「別這樣說,我也就是對付屍怪還行,殭屍還是第一次遇見,並且殭屍可是和屍怪有很大不同的,所以我也沒有太大的把握,這次很懸啊。」劉鵬謙虛的說道。
「嗯,不管怎麼說還是注意安全就好了,實在是太危險了就不要死撐,感覺不對勁立馬逃掉知道嗎?我也會一樣,到時候個憑運氣了。」我衝著他胸口打了一拳,他也笑了一下,回答道:「放心,如果真的有那種時刻,到時候我一定會把你拋在後面自己逃掉的。」
他一說完,我倆都會心的笑了起來,其實我們都知道對方不會丟下自己的,我反正如果真遇到這樣的事情是絕不會丟下劉鵬,有人可能會感覺我這個決定沒蹲守自己以往的原則,沒有好處的事情不做,不過交一個真心的兄弟,那還不是世界上最好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