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起的老早了,主要還是被崔作非這個傢伙拉起來的,他小子說讓我跟他一起去靈異事件調查小組上班呢,我這才想起崔作非昨天讓我跟他一起去上班呢,抓了抓頭髮,打了個哈欠,好久沒有起這麼早了,平時都是接近十點才起來。
我隨便洗漱了一下就跟著崔作非出門了,崔作非今天穿得很風騷,一身的豹紋西裝,頭髮還用嗜喱水,整得一根一根的立了起來。
「崔哥,給我詳細的說下哈爾濱靈異事件調查小組的事情唄。」我揉了揉眼睛,在車上的時候沖崔作非問道。
「嗯,哈爾濱的靈異事件調查小組,我是組長,除了我和老易以外還有三個成員,分別叫黃埔段、石振杭、嚴楓,他們三個人都是特種部隊退役的,然後被國家選入到靈異事件調查小組。」崔作非拿出煙抽了一口繼續說道:「可是他們並不會道術,只是用國家製作的除靈子彈戰鬥,其中黃埔段為人狂傲,所以我和他的關係並不是很好,另外兩個都還好。」
我聽後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說話了,看著車窗外的景象,反而是開始思考起那只陰兵對我說的那句話和那個怪夢,那個自刎的將軍到底是誰?還有以前師傅給我解的那個夢到底是什麼意思?
想著想著車子就已經到了公安局下面了,哈爾濱的公安局挺大的,有七八層樓高,看著來來往往的警察,我突然就想房鵬光他們幾個了,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崔作非看都沒看這些來來往往的警察一眼,吊兒郎當的就帶著我一起走了進去,那些警察都也投來怪異的眼神,主要還是針對崔作非的,崔作非的那身豹紋西裝實在是太顯眼了,你見過誰在公安局上班還穿豹紋的?
我連忙大步的走到崔作非邊上,在他耳邊低聲的說道:「崔哥,你這也太那啥了吧,穿著豹紋西裝來公安局上班?」
崔作非聽了我的話,左右看了看沒有人,就壓低聲音說道:「你懂什麼,我是有計策的,這個什麼靈異事件調查小組的工作工資忒低,而且又危險,以前沒啥事天天讓我玩還好說,現在兩邊的妖怪就要開戰了,我正在想怎麼樣才能讓公安局把我辭掉呢。」
我聽後就鄙視的看了一眼崔作非,大老爺們的,有危險不迎難而上反而是走猥瑣流,真的讓我一陣的鄙視。不過想起崔作非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啊,這個靈異事件調查小組的工作的確沒啥太大好處,而且危險性還高,想到這裡我就衝著崔作非問道:「那啥,崔哥,你還有豹紋衣服沒?」
「滾犢子的,明天我給你整一套,一起想辦法被開除。」崔作非哪裡還能不知道我的意思,笑了起來,當然玩笑歸玩笑。
跟在崔作非的後面,沒一會就到了一個門口掛著『靈異事件調查小組』的房間外。崔作非也不敲門直接就開門進去了,我跟在後面,辦公室很大,足足有四十多個平方,我一進去就看到了崔作非口中的三個男人。
這三人雖然都是特種兵出來的,不過他們的差距也太大了,三個人一個光頭,看起來應該能有三十歲左右,穿著一身的黑色皮衣,此時正坐在沙發上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把玩,一個披肩長髮,看起來二十五左右吧,正趴在辦工桌上睡覺呢,還有一個頭髮染了紅色,看起來也是二十四五的樣子,現在正玩著遊戲,他一看我倆進去就轉頭看了過來。
「你好啊,你就是昨天說的,會暫時加入我們小組的巫九吧,我叫嚴楓,一個獵鬼人。」那個紅頭髮一看我進去就熱情的站了起來說道。
「額,你好,我叫巫九,一個陰陽先生。」我走上前去握住了這個家裡嚴楓的手。
叫嚴楓的這個人還是挺熱情的,立馬指著另外兩個人介紹道:「那個光頭,對,就是那個玩刀的,叫黃埔段,那個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叫石振杭,都和我一樣是一個獵鬼人。」
黃埔段聽了嚴楓的話哼了一下,看了我一眼侯轉過頭看向其他的方向,而石振杭則是睡著了,根本就沒有聽到嚴楓的話一般。
嚴楓衝著我笑了一下說道:「巫九兄弟,你也別介意,老黃就是這個性格,習慣就好了。」
我點了點頭,其實也根本沒有在意,崔作非這個時候冷哼一下說道:「行了,小九跟我過來。」說完崔作非就帶著我向著這個辦公室的一個角落走了過去,隨便找了一個辦公區就衝著我說道:「小九你自己以後就在這裡做事就可以了,我先去休息一會。」說完崔作非就轉身走到他自己的辦公區睡覺了。
我看這樣也就自己隨便收拾了一下,坐下玩起手機了,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很快就到了中午十二點,我們隨便叫了點盒飯吃,吃完以後崔作非也就無聊起來了,非得拉著那個叫石振杭和嚴楓斗地主玩,我後來才知道,原來崔做非也只和那個叫黃埔段的合不來,與另外兩個傢伙還挺合得來的。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那倆傢伙打死也不和崔作非斗地主,崔作非被這麼一整也弄得有點生氣了,就說道:「你倆兩個大男人呢,怕個啥?鬥個地主嘛,又不丟塊肉的。」
崔作非一說完我就聽到嚴楓小聲的喃咕道:「和你斗地主可能比丟塊肉還慘。」
我一看這情景怎麼可能還不明白,一看就是這個石振杭和嚴楓被崔作非贏怕了,我立馬裝傻的說道:「崔哥,啥叫斗地主啊?」
崔作非和我合作忽悠了這麼多人,怎麼可能不懂我的意思,立馬就說道:「沒啥,一個紙牌遊戲,對了,你不是不會玩麼,等我有時間就教教你。」
就和我預料的那樣,嚴楓一聽崔作非這樣說,立馬說道:「巫九兄弟你不會鬥地主?」
「嗯,我崔哥才帶我從老家出來,以前沒咋玩過。」我裝出一副無比憨厚的樣子,不得不說。福澤堂絕對是一個歷練演員的好地方,上至黎世高,下至我,都是演戲一等一的高手。
嚴楓一聽我這樣一說立馬一臉淫笑的說道:「別以後學了,現在來,做哥的教你就可以了。」一旁的石振杭這個時候也立馬說道:「對,現在我們教你就是,但是提前說好啊,崔作非不能幫你指揮。」
我微笑的點了點頭,我還用崔作非指揮?平時斗地主都是我給他指揮的好不好。想到這裡,我就和石振杭和嚴楓一起湊上了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