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天天睡覺,吃飯,日子還算瀟灑,師傅也回來了,回來後我把我去給楊紅軍幫忙的事情說了,當然,故事中的主人公一定是我,殭屍是我制服的,白僵是我制服的,清風道人只是個小打雜的。
師傅刊我手舞足蹈的說完,他就呵呵一笑說道:「你這混小子,我還不瞭解你,八成是清風道友出的力吧,這次事情我看如果沒有清風道友,你也就危險了,還有記住,以後還有這樣的生意不能亂接,不然到時候你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一看被師傅識破,嘿嘿一笑,岔開話題說道:「知道了,嘿嘿,師傅,這次你過去怎麼樣,怎麼要三天這麼久,以前不都是一天左右嗎。」
原來這次那邊也是一個有錢的主,找師傅的原因是因為這個有錢人的女兒得了癔病。
自古以來中醫之中就分「十三科」,而十三科之中,就有兩科是有點說道的,這兩科分別為『祝由科』以及『禁科』。
在古代我們就把人生病分為兩類,一類為內,一類為外,當然了,現在也有內科外科,不過當時的外,稱外病,就是人力所不能醫治的範疇,這種『外病』又被稱為『癔病』,是因為孤魂野鬼或者妖魔邪祟作怪所致,藥石不能醫,唯有懂的驅鬼降魔之人方能解決。
這個人女兒就是被一個狐妖附身,而這個狐妖道行還不淺,費了我師父很大的力氣才收拾了這個狐妖。
這家人對我師父也是千恩萬謝的,原本準備給一大筆錢的,我師傅他老人家沒要,他希望以後那家人能走關係讓我上一個好一點的大學,那家人也同意了,只要我的成績不是特別差,就想辦法送我上重點大學。
聽到這裡我年幼的心又顫抖了一下,師傅他老人家何時何地的都想著我的,什麼事情也都是為我好,我那時候就決心,一定要好好報答師傅的養育之恩。
接下來我和師傅還是跟平時一樣,偶爾打理打理冥店,遇到啥事,就內褲外穿,拯救世界去。
日子過得還算滋潤,不過很快就到了開學的時間了,又得回到我討厭的學校,貌似現在的年輕人都討厭學校吧,我就讀的學校是我們市數一數二的學校,離我們縣來回得一個小時,所以我就選擇了住讀,雖然我討厭學習,但是我為了讓師傅高興,還是努力的學習,成績也算是班級上前十的。這點也是讓師傅欣慰的地方。
俗話說,兒行千里母擔憂,雖然我師父不是我父母,但是對我來說,比父母還親,所以,開學那一天,師父把我送到車站,千叮萬囑,告訴我不要和同學打架,不要欺負女同學等等,雖然很囉嗦,不過我還是很用心的聽。不管我在外面多淘氣,但是在師傅面前都會乖乖的,跟一個乖寶寶一樣。
告別了師傅,坐上顛簸的汽車,看著車窗外的景色,慢慢的竟然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到站了,學校就在車站的邊上,來到學校,那時候我讀高二,回學校看著新進來的很多漂亮的學妹,心裡欣慰之極,那時候就把今年的目標定成來一場不分手的戀愛。
說出來不怕大家笑話,那時候雖然我已經讀高二了,並且談了三場戀愛,可是每一場都悲催之極。
第一個女朋友是我那時候隔壁班的,感情原本還算穩定,偶爾牽個小手啥的,感覺還算恰意,可是後來她和我一個哥們,倆人關係鬧得很差,基本上算是一見面就要開罵的那種,她就給我放話了,要兄弟還是要她。所以我果斷的和她分手了,我算是一個比較重義氣的吧。
然後第二個是我剛從初戀失敗的陰影走出來的時候,找我戀愛的,可是第二天就和我分了,後來才知道,她找我戀愛竟然是為了試探我哥們喜不喜歡她,我擦,不過我哥們的確義氣,那女的後來去找他,他直接善了她兩個耳刮子,罵了一個字:「賤」。
第三個是高一剛剛要結束談上的,後來我過生日,她沒來,我生氣的不理她,其實也應該生氣一下,她就找我分了。
怎麼說呢,反正哥們我的感情生涯算是失敗的很,上面的三場戀愛,最久的倆月,最短的一天。
而且每次分手我都會傷心一場,我哥們就經常的告訴我說,不要為了女的傷心,談戀愛也不要用真心去談,玩玩就好了。現在回想這句話還真的挺有道理的,不過那時候不懂那個道理,只要戀愛,就一個勁的用真心。
扯回正題,話說今年的女生穿的又薄了一些,我正打望呢,看到操場上還有倆人跟我一樣打望。
正是王瑞和我們一個室友,張旭東。
王瑞就是我前面說的那個哥們,張旭東就屬於比較悶騷的類型的。
我過去打了個招呼就回寢室了,剛才在車上睡著了,現在還困呢,隨便收拾了一下,躺下就睡著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聽到王瑞和張旭東的聲音,我一聽他倆回來就知道不妙,果然他們倆干一回來直接衝我床位和我鬧了起來。
當然,我一個削他倆不是跟玩一樣的簡單麼,1V2平局,我三人累得氣喘吁吁的,我說他倆是不是有病,非得把自己整得這麼累。
躺著無聊我們就聊起來暑假的生活,我倒是沒什麼,總不能告訴他們哥去和殭屍打了一場吧,說出來他倆也不能信,不然我鐵定得說出來裝逼一下,王瑞就說說他家去什麼什麼地方旅遊去了。也沒啥新奇的。
這個時候張旭東反倒是神秘兮兮的說:「你們知道麼,暑假學校其實出了件大事。」
「哦,啥事,又是哪家老師的小狗丟了。」我和王瑞早都習慣了,張旭東平時學校有點雞毛蒜皮的事情都搞得神秘兮兮的跟我們說。
「不是,是真的,你們難道不知道麼。」王旭東見我們不知道,更是來了興致。
「我擦,快說。」
「前幾天,我們學校死人了,就是高三,五班的徐靜蕾。」張旭東神秘兮兮的說道。
「啥?怎麼死的。」我和王瑞聽到這裡來了興致,「是情殺,還是自殺,還是怎麼滴。」
「都不是,好像是他們寢室的人大晚上的一起玩午夜削蘋果。據他們寢室的人所徐靜蕾的蘋果皮削斷了,第二天就上吊死了,而且她並有沒自殺的動機。反正外面是傳得挺邪乎的。」
我聽到這裡皺起了眉頭,師傅和我說過,明間這些土方是會招來鬼怪的,俗話說,人不犯鬼,鬼不犯人,其實就是這個道理,平時人鬼沒有什麼交集還好,可是外面傳的玩筆仙,午夜削蘋果之類的自己的三盞燈火氣降到最低,然後吸引來附近的惡靈。
「不就是死個人麼,死之前削了個蘋果,然後自殺麼,至於麼,搞得這麼滲人。」王瑞聽了不屑的說道,我也點了點頭,的確說不定是巧合也說不定。
「不是,這個不是重點,關鍵是他們寢室的人都說每天晚上睡覺都夢到她了,徐靜蕾還讓她的室友找人救他之類的。」張旭東越說越激動,好像就和他輕身經歷一樣。
「行了,別想了,迷信而已,可能是徐靜蕾的死對她的室友打擊太大,所以做噩夢了,自己嚇自己而已。」我說道,王瑞也點了點頭。
張旭東聽我這麼說也感覺有道理,收拾了一下就準備出去喝一頓,好久沒和他倆喝酒了。
不過對於徐靜蕾的死,我感覺不會這麼簡單,不過事不關己,己不操心。管他的呢,沒危害到自己的朋友就好了。
隨後和他倆出去海喝了一頓,雖然我的酒量不是特別好,不過和王瑞比起來,那真是NB級的人物。
記得有一次王瑞喝了兩杯酒醉了,然後說了一句話:「我,狀態好的時候,兩瓶啤酒還是沒什麼問題。」對的,他的酒量就只能狀態好的時候兩瓶來衡量。
張旭東好一點,平時三瓶也能走回去。不過最後還是我一個人把他倆扶回去的,太坑爹了嗎,說是倆小娘們,來多少我扶多少,可是這倆大老爺們的,而且張旭東和王瑞倆人還發酒瘋,一個勁的吼:「這不科學。」
好吧,他倆醉了,這是最科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