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的7號哨所,一切如常,一名戰士站崗,不時的用高倍望遠鏡觀察著印度方向。
在哨所內,一名個頭極矮的戰士,發著牢騷道:「頭兒,讓咱們堂堂的雪狼突擊隊站崗放哨太窩囊了吧,我有勁沒地方使啊!」
「地槓子,你急什麼,一會兒阿三來了,有勁兒你隨便的使。」這位頭兒是西藏軍區特種兵「雪狼突擊隊」隊長郎蕭山,他看著手腕上的微型戰術指揮屏頭也沒抬的道:
「啊,真的?那我掐死兩個也行嗎?」地槓子道:地槓子是矮個戰士的焯號,雪狼突擊隊一律使用焯號。
「嗯,地槓子,你和黑臉雕可別輕敵,來者也是阿三那邊的特種兵,是專門訓練過的特種作戰部隊,小心踩扁你。」
「切,我的三指裂喉功可不是吃素的。」地槓子搖晃著手腕道:
「注意,阿三來了,我們也行動吧,記住嘍,下狠手別下死手,這是軍區的命令。」郎蕭山手腕上的戰術指揮屏裡出現了5名印軍的身影。
哨站裡的監視系統都已拆走了,那是價值數十萬的設備,軍方可不想白白的被毀掉。郎蕭山手腕上的微型戰術指揮屏足以代替,那是為中國特種部隊配備的最先進的通訊裝備,可與各級指揮機構、情報部門進行視頻及數據傳輸,雙電子載波通訊技術又足以確保通訊安全,它仍然是來自於中國最著名的軍工電子107所。
檢查一下各自的裝備,郎蕭山帶領兩名手下開始對等例行的巡邏,準備接敵。而前來尋釁的印軍也沒有發現異常,只是覺得中國士兵有些陌生而已。
一條長達十幾公里的小溪是這裡的傳統分界線,雙方幾十年來一直同時巡邏,氣氛還不錯,有時還交換香煙什麼的。而今日則有些怪異,印軍缺少了往日的言談,還不時的偷偷掃視著中方。前面300米處是一對夫妻樹,兩顆高大的柳樹隔溪擁抱。這裡的溪流很窄,許多地方一步就能跨越。往日,每到這裡雙方都要坐下來吸只煙喝口水,大多數時間都是交換香煙抽。而今日,雙方雖然都坐下來了,卻沒有交換香煙。
印軍一名高大的士兵斜視著中國士兵,點燃香煙後,將空煙盒揉成一團向中方境內扔了過來。
向對方境內扔垃圾,這絕對是一種侮辱,是嚴重的挑釁行為。脾氣暴躁的地槓子勃然大怒,撿起來就撇了回去。
印軍那邊有三人站起來,不但把空煙盒又扔過來,還把空飲料罐和果皮也扔了過來,同時,還大罵:「骯髒的中國人。」
郎蕭山低聲道:「地槓子,回罵他們。」
地槓子和黑臉雕霍的跳了起來,一邊將垃圾撇回去,一邊罵道:「他媽的,該死的阿三,你罵誰,找挨揍啊?」
印度等的就是這一時刻,那名扔空煙盒的大個子士兵不但回罵著「骯髒的******」,還竟然跨過界溪,一腳向地槓子踹來。
地槓子還沒有印度士兵的肩高,但卻是一身的硬功夫,當即左膝一抬借勢迎上。大個子印軍士兵萬沒想到小個子中國士兵竟有這樣的功夫,右腳一陣劇痛,被頂進了溪水中,他的右踝骨骨折了。若不是軍區有別下死手的命令,恐怕地槓子的三指一揮那名阿三的喉嚨就斷了。不過,地槓子的手並沒有忍住。
終於開打了,印軍剩下的四人都跳過了溪流,把槍向後一背,四打仨,開始了肉搏。
最先交手是黑臉雕,他似乎有意裝得膽怯,接連避讓著對手的攻擊,在挨了一拳一腳之後突然還了一招,抓得那名印度士兵的臉像個雪葫蘆似地。雕,最銳利的武器是爪嘛。
無論是從氣質還是單兵裝備上,一看就知道郎蕭山是軍官,印軍的指揮官梅普森突發奇想,想把中國軍官活捉回去,那對中國可是個絕大的羞辱。因此,他對上了郎蕭山。梅普森來自於印度戰鬥力最強大的第22軍團,也就是印度聞名遐邇戰功卓著的特種邊境部隊(SFF),作為少校分隊長,他的格鬥功夫在第22軍團也是翹楚花魁。他本以為,就憑印度特種邊境部隊的實力,用不上三個回合就會把中國軍人打趴下。卻沒想到,交手十幾招了,不但沒把對手打趴下,還被對手砍了一掌,就這回敬的唯一一招,就讓他的左臂痛徹骨髓。天,對手竟有這麼深的功力,這……這好像不是普通的部隊啊。
另一名士兵忙過來助戰,仍然取勝無望。而其他兩名士兵則被打得慘叫連連,中國士兵的拳頭比鋼錘還硬,他親眼所見,一拳就把他手下士兵身上的水壺砸扁了,那可是鋁合金的啊。那名腳踝骨受傷的士兵見狀急眼了,摘下槍論起來,一槍托砸在中國小個子士兵後背上,中國士兵啊的怪叫一聲,身子一旋,先是一腳把槍踢飛了,又一腳將已受傷的士兵又踹回了水中,他慘叫一聲趴在水裡不動了,不知是昏了還是死了。
突然,中國小個子士兵又是啊的怪叫一聲,原來是和他對陣的手下偷襲成功,擊中了他三拳,還在他臉上抓出了幾道血口子。
「啊,該死的阿三,你竟敢抓壞我的臉,你去死吧。」
地槓子對自己的臉非常自信,常常吹噓道:「我個子不高卻有一張非常男人的臉。」他指望用英俊的臉來抵消個矮的缺陷呢,如今被抓出了三個血口子,能不急眼嗎,甚至失去了理智。
噢……的一聲嘯叫,他的身影消失不見,等他現身時已是在那名印軍身後,他的右手三個手指在滴血,而他的表情有些惶恐,顯然是對自己失手而驚愕。
那名印軍士兵的喉頭竄出血箭後才撲通一聲倒下,雙方都停手了。
場上的局勢驟變,郎蕭山當機立斷,刷的一下掉過了槍口指向印軍。
印軍指揮官梅普森慢了半拍,見手下慘死,主動挑釁變成了主動受辱,他氣得肝膽欲裂,想拿槍,可一看對方指揮官那陰冷的眼神,他知道,自己還沒摸到槍把就會被對方毫不猶豫的打成篩子。
局勢完全沒有達到預想,而且很糟糕。在中國人的槍口逼迫下,梅普森等印軍被解除了武裝,高舉著雙手被拍了錄像,印軍施暴是在中國一側的境內,錄像將是最好的證據。
在中國軍人的譏笑中,梅普森背著死者回去了,他們的身影還沒有消失不見,郎蕭山手腕上的戰術指揮屏就傳來了軍區的命令:「立即撤離至安全地帶,防止敵人炮擊。」
這裡發生的一切都在第二代「蜂眼」系統的監視中,在西藏軍區的作戰指揮中心裡看得一清二楚。司令員蔣少龍可不想讓他的愛將郎蕭山及手下受到傷亡。
果不其然,郎蕭山三人剛剛跑出不到一公里,印軍的炮彈就砸在了剛才搏鬥的地方。顯然,印軍也有無人機之類的監視系統在工作。
接下來炮擊就不只是這一個地方了。7號哨所及5號哨所所監控的6、4、3三個無人哨所都被印軍的炮火覆蓋了,中印的衝突因印度的尋釁而展開了,印度也就因此而走上了滅亡之路。
印度尋釁計劃制定者的算盤是,以徒手毆打的方式毆打中國士兵,而中國士兵因膽小而不敢開槍,即使敢開槍也因己方的有人數的優勢和戰鬥力高於對手,可迅速將其殲滅,這樣,「證據」就充分了,把加工過的錄像公佈於世,世界媒體定將鋪天蓋地的譴責中國,輿論將倒向印度一方。
可沒想到,死的人竟是自己的特種兵。中方似乎有準備,不但把過境的梅普森特種邊境部隊的槍繳了,還被拍下了錄像,那可是鐵一樣的證據。可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還好,自己這邊有被掐死的士兵,這也是鐵打的證據。
可這也太窩囊了,怒極的印軍指揮官下令擴大炮擊的目標,直到擊中了中方一輛撤離的軍車才罷手。
2014年6月17日上午,印度發表聲明,強烈譴責中國對印度的攻擊,聲明說:「6月15日,中國軍隊越過邊境襲擊了印度哨所,打死打傷印度邊防軍人十幾人,還炸毀了邊防哨所。」在「充分」的證據中,人們可以看到,七八具印軍士兵的屍體,和幾名傷者,還有被炸毀的哨所殘骸。
下午,印度外交部召見中國駐印大使,向中國遞交了抗議書。
2014年6月18日上午的聯合國大會發言時,印度代表突然停止了主講發言,轉而控訴中國「侵略」印度的暴行。當然,他這一做法因受到美英法等西方代表的支持,而沒有被中斷,中國代表面無表情,一言不發。
不僅如此,印度還向西方記者開放了邊境採訪,請他們到「中國作案的現場」巡視,讓西方媒體獲取充分的「證據」和親身的感受,當然,精心偽裝的現場、屍體,讓西方記者們如身臨其境。
在印度國內,全部的媒體口誅筆伐,不但強烈的譴責中國,更是煽動民眾參軍參戰,復仇雪恥。
「印度這樣強大為什麼還要忍受?,政府必須對中國開戰。」
「打敗中國,一雪兩敗之恨,印度定將成為與美國平起平坐的世界級超級大國。」
「該復仇了,否則,印度永遠成不了世界超級大國。」
在政府的刻意宣傳下,印度的民族情緒調動起來了。一個民間組織竟然組織了39萬人的大遊行,他們一面向政府施壓,要求立即向中國開戰,甚至要核平中國。
印度這樣折騰,中國卻是不痛不癢,只有外交部新聞發言人倒是強硬的表態道:「中國沒有襲擊印度邊防哨所,印度是在顛倒黑白,倒打一耙。不要試圖挑起戰爭,那樣只會自尋其辱。」
見中國似乎底氣不足,印度得寸進尺,6月21日,印度再次聲明,要求中國立即交出「製造慘案」的兇手,否則,印度將用自己的方式找出兇手。
太囂張了,中國決定反擊一下,把印度痛痛的打一頓。6月22日,在國防部的新聞發佈會上,中國突然公佈了事情經過的整個錄像,從雙方共同出現在界溪兩岸,到在夫妻樹下共同休息,最後出現了印軍士兵向中方境內扔垃圾,再最後,印度士兵跨過邊境對中國士兵進行毆打。鏡頭清晰極了,就連印軍指揮官梅普森猙獰的面容都看得一清二楚。而整個的畫面都疊加在地圖上的中方一側。其真實性令人不可懷疑。
不僅如此,中國還公佈了印軍通話的錄音及士兵發牢騷的錄音。
還沒等西方記者提問,印度記者就跳起來抗議道:「這是假的,編造的,隨便找個人的聲音就可充數。」
國防部發言人冷冷的道:「好呀,那位記者感興趣的話,可以進行聲紋對比,嗯,這是錄音磁帶和中國繪製的聲紋譜。」說罷,將一紙殼箱放在了講台前。
數十本錄音磁帶被一搶而光,可見好信兒的記者還是不少的。不過,還是有不服的,一位巴西記者懷疑道:「在茂密的叢林裡拍攝到那麼清晰的錄像,請問中國是怎麼做到的?是事先就佈置好的嗎?還有那錄音是怎麼搞到的?」
發言人笑了笑對他道:「如果三天後,你看到聽到你家人的錄像和錄音,你是不是就不懷疑了?」
「啊,不不不,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暴露隱私。」那位巴西記者的拒絕引來了一片哄笑。而就因不合適宜的提問,這位記者被國內免職了,巴西可不想因此得罪中國。
中國的適時反擊立即奏效,世界輿論的討伐就像旋風,風頭一轉又刮向了印度。而印度見風向不對,輿論上又無力反擊,便變本加厲的進行挑釁。
6月28日炮擊了中國巡邏的軍車,造成我軍戰士一死一傷。
7月2日,炮擊了我兩個哨所,並把界碑向中國境內移動了兩公里,還快速的修建了哨所和工事。
7月11日最嚴重,竟然想伏擊我巡邏分隊,幸好被我隱形的無人偵察機發現,在簡短交火之後,我軍主動撤離。
7月13日,137名印軍悄然侵入我境內5公里之多,從他們的潛行的路線判斷,是想偷襲我邊防12連連部。
站在大屏幕前的西藏軍區司令員蔣少龍有些火了,對軍區參謀長李元平道:
「他們是不是狂過頭了,竟然敢過境偷襲?我們的《變色龍計劃》是不是該變變色了。」
李元平看著地圖道:「是應該教訓一下他們了,嗯,他們不是老用炮火轟擊我們嗎?那就讓他們嘗嘗我們炮火的厲害。」從李元平的狠勁就可以知道,這伙入侵的印軍將死無葬身之地了。
這是一片必經的窪地,印軍山地第9師第27連就潛伏在窪地邊緣,前方1200米處就是要襲擊的目標了,可這片長達300米的窪地好像充滿了死亡的氣息。
第27連連長達爾維在向師部核實了最新情報後,決心執行師長的命令,越過窪地繼續突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