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國當然不會忘記他們,大型遠程預警雷達已經發現了日本艦艇的舉動,有關部門已令空軍不惜一切代價救援「華勘5」號。
空軍迅速的制訂了救援計劃,在浙江的二個機場起飛了四架飛豹D戰鬥轟炸機,6架J-10D戰鬥機和1架飛豹電子戰機,11架戰機以密集的隊形飛行在厚厚的雲層中。
與以往不同的是,每架戰機都加裝了三部微型LZ—W離子汽化隱型器,機頭一部機翼兩側各一部,外形並不隱形的J-10、飛豹隱藏在濃密的等離子雲中,實現了全隱形。這是中國隱藏多年的隱形技術第一次用於實戰,可見中央對「華勘5」號科考船的重視。
中國戰機隱形馳援「華勘5」號,日本的雷達系統根本無法發現,就是正在進行補給的八國聯軍艦隊的數架預警機也一無所知。而在******附近的二艘日本艦艇更不知情了,那艘舞雪號護衛艦是日本最新型的阿武隈級護衛艦,船堅炮利,對付手無寸鐵的「華勘5」號簡直是手拿把掐。
離中國科考船越來越近,看著各種林立的科考設備,橫一孝夫心中妒忌道:「他媽的,什麼時候中國人變得這麼先進了。」怒從心頭起,他大聲命令道:「給支那人發明碼電報,命令他們停船接受我們檢查。」
片刻,通訊室報告:「中國人回電,他們是中國科考船,拒絕停船。」
「哈哈哈,這下你有開炮的理由了。」見習艦長牧田笑道:
「警告性開炮。」橫一孝夫對通話器命令道:
咚咚咚……12發炮彈一條橫線落在「華勘5」號艦首前50米處,掀起的浪花像一堵牆橫在艦首,幾塊彈片迸在船身上叮噹作響。可「華勘5」號一如既往,速度絲毫不減。
咚咚咚……,咚咚咚……,這次是兩排炮彈落在「華勘5」號兩側,飛舞的彈片打碎了幾塊船艙玻璃,舞雪號艦炮打得驚人的准,炮彈在兩側的落點距離幾乎相等。
「華勘5」號沒有被嚇住,還是我行我素,甚至五星紅旗飄得更高,更讓橫一孝夫心悸的是,硝煙中飄來了中國國歌聲,歌聲很不專業,顯然是全體船員唱的,歌聲是一種警告,他們的身後是強大的中國,面對挑釁,他們視死如歸。
在駕駛室,宋偉山手握舵柄,神色坦然的直視前方,一塊彈片打碎的玻璃,劃破他的額頭他眼都沒眨一下,軍人的氣質顯露無疑。
船上的科學家們都被安置到了比較安全的底艙,憤怒的科學家們儘管不願意,要求同仇敵愾,但在宋偉山的嚴令下他們聽從了,因為他們是國家的精英。科技的未來。
圍在宋偉山身邊的幾人都是共產黨員,他們要與船長堅持到空軍趕到。因為他們已經收到空軍前來救援的電報。
「華勘5」號的視死如歸幾乎讓橫一孝夫膽卻了,牧田的咒罵驚醒了他:
「目標後甲板,10發爆破彈。」怒極之中橫一孝夫終於下令打響了攻擊中國的第一槍。
咚咚咚……,舞雪號護衛艦上的艦炮吐出了火熱的彈丸,日本川崎重工生產的76mm艦炮高度自動化,每分鐘可發射100發炮彈,射速極高,而且射距越近,彈丸散佈點就越小,射擊精度就越高。可惜的是高速航行中的「華勘5」號正好蛇形機動,躲過了炮彈,最後一發是擦著左舷落入海水中的。
手持望遠鏡看完彈著點,牧田帶有譏笑意味的道:「橫一君,看來你的火控雷達精度需要調整啊。」
「八嘎,」橫一孝夫鐵青著臉咒罵了一句,再次命令道:「20發急速射。」
這次,「華勘5」號的運氣沒有延續,至少有6發76mm的爆破彈擊中了後甲板。一個採樣吊車被炸飛,4具海中取樣調查用吊桿和7台纜繩絞車被摧毀。
特別讓宋偉山心痛的是至少兩發炮彈擊中了直升機機庫。熊熊燃燒的大火證明直升機肯定是被摧毀了,幸好機庫頂部指揮塔和導航台裡的人員已撤至底艙,沒有人員傷亡。
然而,傷亡沒有避免,存心戲弄的日艦又是一排炮彈打來,這次是前甲板中彈三發,幾塊彈片和碎鐵飛進了駕駛室,一名船員犧牲了,還有一名船員被打斷了左臂,看著鮮血四濺的場面,暴怒的宋偉山目赤如血,狂吼道:「他奶奶的小日本,記住這筆血債,老子要讓你加倍償還。」
似乎老天有靈,宋偉山的話音未落,通話器傳來呼叫聲:「華勘,華勘,我是空軍救援機群李華良少校,你們可好。」
宋偉山激動的叫了起來:「不好,日本對我們下手了,我們已中了十幾發炮彈,有人犧牲了。空軍同志,你們要是還擊的話,就替我們下手狠點。」
「什麼?該死的小鬼子,「華勘5號」,你們照顧好自己,我們一定把小鬼子炸碎到海裡喂王八。」他的通訊器也不關,接著就命令道:「各機注意,原計劃不變,「華勘5號」已受到小鬼子炮擊,需要接應。239跟我來。」說罷,J-10D一擺機頭打開加力,利用亞氣化高能燃燒技術研製的渦扇10/10A(WS-10改進型)發動機,提供的強勁動力使J-10D輕盈的機身瞬間加速到二馬赫、三馬赫,三分鐘後,已到達華勘5號上空。
在隱形狀態,李華良駕機巡視著「華勘5號」的狀態,只見後甲板濃煙滾滾,此時日艦並沒有開炮,大概是在欣賞戰果吧。絕不能讓日艦再開炮了。李華良果斷地做出了決定。
「239注意,關閉隱形器,用機炮掃射日艦,嚇住它。你打巡邏艦,我打護衛艦。」說罷,一壓機頭就從6000米高空俯衝下去。
正在甲板上欣賞著炮擊戰果,橫一孝夫的望遠鏡裡突然出現了一架非常漂亮的戰機,雷達罩的錐尖像利箭一樣刺向他的兩眼,咦,哪來的戰機,突然,他看到了機頭兩側的鴨翼。啊,他明白了,可是他只來得及大叫:「中國的J-10……,」就見一溜火光掃來。
應了那句話,犯我中華必遭天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J10D戰機的第一發炮彈,帶著中國人民的憤怒,竟奇跡般的打入橫一孝夫那驚愕大張的口中爆炸,他的身體被炸沒了,只剩下兩條大腿倒在地上抽搐著。幾名艦員也被開膛破肚,大腸小腸攤了一地,血像鮮紅的油漆塗滿了甲板……
見習艦長牧田驚奇地幸運,一塊彈片打飛了望遠鏡,他竟毫髮無損,可卻差點沒被嚇死,因為一個艦員的頭顱轱轆到他面前,兩眼還直眨巴,好像在說:「我都死了,你也快了。」他嘔吐著想爬起來,可腿一軟,他又倒在血泊中。
暴怒的J-10D戰機呼嘯而過,雙管23毫米口徑航炮像一條火鞭狠狠的抽打在舞雪號護衛艦上,然後拉起機頭一抖翅膀,猛然加速爬升,返回機群。
「機群注意,關閉隱形器,立即進行導彈攻擊。」李華良急切的命令道:
「機群明白。」飛豹帶隊長機接著命令道:「02攻擊護衛艦,03攻擊巡邏艦,立即攻擊。」四架飛豹D戰鬥轟炸機中,兩架掛載的是反艦導彈,兩架是聯合攻擊彈藥。
「明白。」隨著應聲,只見兩架飛豹一歪翅膀躍出雲層,速度驟然降至800公里/小時的發射速度,寬大的機翼下,四枚反艦導彈突然解鎖,在下墜十幾米後猛然向前竄去,留下了淡淡的煙跡。這兩架飛豹發射的就是傳說中的C-805,這是C-805第一次露出廬山真面目,並且用到了小鬼子身上。與小有名氣的C-803相比,C-805的先進之處是高速和隱形,其音速的4倍和不可探測在世界反艦導彈家族中獨樹一幟。
「報告201,四枚導彈發射完畢,距離50公里,45秒後接觸目標。」飛豹帶隊長機向李華良匯報。
「待命巡航,雷石-8做好發射準備,我們一定要把這些日本雜碎炸的屍骨無存。」李華良惡狠狠地道:
從雲層中閃電般躍出的J-10戰機,在「華勘5號」上空一晃機翼飛過,把一溜火光灑向日艦。鮮紅的「八一」標誌爍爍生輝,我們的空軍來了,宋偉山及船員們的淚水泣然而下,「我們萬眾一心,冒著敵人的炮火前進!冒著敵人的炮火前進!前進!前進!進!」讓人心血澎湃、奮勇向前的國歌聲,衝出駕駛室響徹雲霄。
「八嘎,」爬起來的牧田一腳把那個還死死瞪著他的頭顱踢入大海,他看了一眼橫一孝夫剩下的兩條腿,急速的跑進舞雪號的指揮室,踢開正在亂叫的大副拿起通話器叫道:「我是見習艦長牧田,你們的艦長橫一孝夫已經玉碎,現在由我指揮。情偵部門立即報告敵情。」
「報……報告,發現反艦導彈四枚,方向正前方,距離40公里,速度……啊,太快了,至。至少3倍音速,40秒反應時間。還有中國戰機11架。」
牧田一聽汗就下來了,啊,不血都要流出來了。
「快快,立即發射防空導彈,近防炮準備攔截。」
「報告,火控雷達被打壞,無法鎖定目標和發射導彈。」
「立即啟動備用和手動。」
「備用和手動的無效。」
J-10D戰機的雙管23毫米機炮威力不大,破壞力卻不小,打壞了舞雪號的雷達等設備。
「完了,這回可要都死啦死啦地了。」牧田哀歎一聲,他知道,用近防炮攔截3馬赫的導彈是笑話,即使是舞雪號上的新近安裝的「海麻雀」防空導彈能否攔截也是未知數。
他眼盯著漸漸遠去的「華勘5號」獰笑道:「那我們就一起死啦死啦地。」他狂笑著命令道:「艦炮急速射,打沉支那船。」
然而晚了,最後一個船字還沒有吐出,一枚C-805就重重的砸在舞雪號的前甲板上,而另一枚垂直的撞向後甲板,速度超過4.5倍音速的導彈有著巨大的動能,匡噹一聲,彈頭鑽透了30毫米高強度鋼材做的後甲板,就像針穿布一樣容易。然後,又輕鬆貫穿第二層隔艙,鑽進艦尾的燃油庫,在洗了個油水澡後轟然爆炸。兩枚300公斤彈頭的威力可想而知,排水量2500噸的舞雪號就像被龍捲風高高的捲起,在落下時已被拆解成了千百個零件。每個零件瞬間又變成了一團火球,上面附著的血肉碎骨轉眼間化為灰燼,一縷輕煙帶著日軍水兵的靈魂見天照大神去了。
巡邏艦的下場更不用描寫了。排水量1200噸的身軀又怎能經得住兩枚導彈的狂炸,巨響過後,海面上連個漩渦都沒留下。只有幾個缺胳膊少腿的日軍水兵在痛苦的哀嚎……。
見日本舞雪號護衛艦和巡邏艦被炸得粉碎,駕機盤旋的李華良正大呼過癮,突然,通話器響了:「201、201,我是基地,日本空軍已發現你們,8架F-15飛向你們的空域,距離357公里,10分鐘後你們會受到攻擊。302、403已起飛迎擊接替掩護,你們返航吧。」
「201明白。」李華良換了個頻率命令道:「機群注意,開始吧。」
隨著命令,兩架飛豹D的武控官摁下了發射按鈕,4枚雷石-8脫離掛架滑翔而去。一方面,對日本恨之入骨的李華良不想讓一個日軍活著回去,另一方面,是想檢驗一下雷石-6的威力與性能。
牧田被天照大神臨時關照了一下,竟被幾個沒淹死的水兵拽上了一艘救生艇,230名艦員只剩下這幾個了。被氣得三魂出鞘。六魄橫飛的牧田抹了一把臉上的海水,噴火的雙目死瞪著空中盤旋的J-10戰機吼叫道:「該死的中國人、該死的支那,我牧田不報此仇必遭天譴,來呀,大日本武士是不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