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怎麼辦?他們畢竟曾經做過我們的導師,你辦法救救他們吧。」香兒接續說道。
藍文軒心頭有些沉重,並沒有在答話,只是點了點頭,一盞茶功夫,易陽、顧雲二人恢復一些生氣,藍文軒額頭已經見汗,有過片刻傳來一聲呻吟,易陽口中喃喃道:「雲妹、雲妹」之後緩緩睜開了雙眼。
香兒急忙也蹲下身急切道:「導師,你感覺怎麼樣?」
易陽看著眼前陌生人,眼中帶著迷茫,以問道:「你們是?」剛問出三個字他好像想起了什麼,登時一陣激動接續道:「你們把雲妹了?」他這一激動便是不停的咳了起來。不斷的有黑色的血塊從口中吐出。
「導師不要激動,難道你忘記我了?我是藍文軒,藍文軒之子。」藍文軒擔心易陽想不起來,可以提醒道道。
不過這一點藍文軒多慮了,現在他可比藍武鴻甚至藍氏家族名聲都高,易陽一聽藍文軒,原本無神雙眼亮了一下,再次把藍文軒打量一遍,這一次他認了出來,再次激動道:「藍公子?真的是藍公子,你救了我?那顧雲導師呢?她怎麼樣了?」
「導師,你別激動,顧雲導師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你放心吧,只是暫時沒有醒來,她就在你身後。」藍文軒指了指躺在易陽身後的顧雲
易陽不顧自身傷勢,急忙轉身看著地方面無血色的顧雲,心中一疼,激動的抓著顧雲雙肩晃著道:「雲妹、雲妹,你醒醒,你怎麼了。難道你要丟下我。」誰說男人有淚不輕流,只是未到傷心處。此時易陽看著懷中昏迷不醒的愛人,默默的流下清淚。不過他這一激動,自身傷勢有開始惡化,登時吐了了一口氣血。生命力開始急速下降。
藍文軒見此,雙手一番,他慣用的金針出現在手中,接續金光疾射,在易陽玉枕、崑崙、天柱等二十三個激活生命的穴位各下一針,才把易陽從鬼門關再次拉了回來,即使如此,也叫他再度陷入了昏迷之中。
看著易陽再度滑倒,香兒看著滿臉凝重的藍文軒問道:「文軒,易陽和顧雲二位導師怎麼樣了?有生命危險嗎?」
藍文軒歎息一聲道:「有我在生命危險到也不至於,就算他們一隻腳踏入過門關,我也能把他們拽的回來,問題現在是,倆人一開始使用不知何種秘術,經脈全部被撐裂不說,丹田也以為。尤其是顧雲導師,丹田不足為何在體內爆碎一半,以後只能做個平常人了,在無修煉的可能。易陽導師雖說好一些,但是也並不樂觀,現在我們做的先找個地方,是趕快找個地方為二人療傷,他們傷勢拖不起!稍有不慎恐怕易陽導師會走上其妻的後路。」幾人聽藍文軒這一說,幾人面面相覷,因為他們沒有一個來過此處,怎會知道這裡那有落腳的地方。
「是我失算,你們去前面山坳中看看,找個能擋風避雨之地,他們傷勢恐怕一時半會不易多動。」聽藍文軒如此一說,幾人才各自分頭進了前面的山坳。
藍文軒消失在山坳的紫紫和翼虎一眾人,從九玄鼎中取出幾顆丹藥,一股腦塞入了兩人口中,但是並沒有多大作用,叫他無奈搖了搖頭,歎息一聲喃喃自言道:「原本認為我自負醫道出神入化,可是哎!看來不管什麼時候人力有盡時啊。」
「老大不用擔心,不是還有我嗎?」這時一個和藍文軒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出現藍文軒面前,此人不是藍文聰還有誰。
藍文軒聞言雙眼一亮,看著文聰道:「你真有辦法?」自己想了想,旋即搖了搖頭,文聰雖然是百草之王,其身功效可說活死人肉白骨,要說救活兩人是不成不成問題,要想修復破損的丹田,恐怕也是空談。
藍文軒表情文聰看在眼中,登時不服氣道:「喂、喂、喂,老大,你也太看不起人了吧?如果說以往我確實做不到,可是現在的我,不見得做不到!」文聰仰著頭,得意的說的。
「哦,你有什麼辦法?說來聽聽。」藍文軒依然沒有抱多大的希望,順口應付道。
「哼、哼、哼,我就知道老大你不相信!別忘記現在已經是真身,並非一年前的我了!你等著瞧好吧。」言罷蹲下身,看了看昏迷不醒的顧雲,隨後居然俯下身,壓在了身上,五心想對
藍文軒第一個反應文聰這傢伙不會是飢渴道這程度吧?連自己暈迷的導師都不放過。在他正欲阻止的時候,卻見文聰身上碧綠綠光芒越來來濃郁,睡著越來越濃厚的光芒,藍文軒清醒的感覺道方圓數丈之內自然氣氛也變的非常濃郁,文聰身體四周草木用雙眼看到的速度生長著,如果這時神跡也不為過。藍文軒一隻手依然保持著伸出去阻止文聰的姿勢,嘴巴也張成一個O型,呆呆的望著眼前已經一人多高雜草。文聰用眼角光飄了一眼震撼不已主人,臉上露出得意之色。
清風吹來,藍文軒才回過神來,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看著文聰有些結巴的問道:「這,這是是怎麼回事?」他兩世加起來千把年了,還沒有見過如此詭異的事情。只能用逆天來形容!
「老大,怎麼樣,這些你信了吧?」文聰已經拍了拍手一個縱身,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藍文軒,臭屁的說道。
「要的,饒是要的,這下以後不用不用在為藥材年份不夠而發愁了,只要你」藍文軒盯著文聰,彷彿看著奇珍異寶一般,不應該別奇珍異寶都珍貴!
文聰看著藍文軒狼一般雙眼,激靈靈打了一個冷顫,原本臭屁的表情這時消失無蹤,雙手合十,向藍文軒拜了一拜道:「老大,我錯了,你就放過我吧,我存續一點修為容易嗎?」言罷灰溜溜的躲入了藍文軒身體。
「喂、喂、喂,給來自出來,你救得怎麼樣了?」藍文軒看躺在地上顧雲雖然面色已經變的紅潤,但依然沒有醒來兆頭。向著文聰追問道。
「她的丹田和經脈已經修復完畢,其他傷勢那可是老大你拿手的,至於她不醒來。」文聰傳音道此處,居然學著藍文軒以往的聳聳肩,兩手一攤,表示無辦法。
藍文軒此時只好把滿腦子一問壓了下去,彎腰抓顧雲脈搏著脈搏一攤,接續皺起了眉頭,不過他雙眼很快亮起來,英俊面孔上再次露出驚訝之色。
原來在藍文軒探查之下發現顧雲丹田和經脈雖然已經萬豪無損了,但是體內居然沒有一點靈氣,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普通人,不過緊接著他發現,顧雲此時的丹田比原來氣旋比原本大了不知多少倍,經脈同樣也被擴辟過,如此體制在加上以往修煉經驗,不出意外,一年之內,厲武帝國又多一名劍聖,若干年後甚至於稱為劍仙、劍神都有可能,簡單點說顧雲此時的體制連藍文軒都羨慕。
「文軒,這裡、這裡這麼回事,發生什麼事情,難道我出現幻覺了?或者我在做夢。」藍文軒想的出神,連南宮香兒回來都沒有注意到,要不是前者開口說話把他拉回現實。估計現在還神遊太虛呢。
藍文軒此時心情大好,見南宮香兒駭異的樣子,不比他剛才差。理出一絲不已覺察的壞笑,才慢慢的開口道:「沒錯,你在做夢,不但你在夢中,連我也在夢中。」
南宮香兒摸著眼前一人多高雜草,喃喃自言道:「可是為什麼如此真實?」
「你咬自己一口不是知道到底是不是在做夢了。」藍文軒憋著笑意依然慢慢的說道。
南宮居然沒有猶豫,真的把自己玉臂抬了起來,居然不留餘力狠狠的咬了下去,接續一陣巨疼從胳膊上傳傳了出來。腦海中一陣清醒,才知道被藍文軒耍了。可是前者此時已經蹲在地上笑的上汽不接下氣。
香兒登時一陣氣怒,呲牙咧嘴的向著藍文軒肩膀上咬了下去,正好這時翼虎爹和小虎丫撥開雜草走了進來,看到藍文軒和南宮香兒不雅的姿勢,嘿嘿一下道:「你們繼續、繼續,當我不存在。」這貨口中口中說當他不存在,可是雙眼賊溜溜亂轉,盯著藍文軒和南宮香兒,好像還想看面前倆人繼續發展下去會怎麼做,或者做什麼。
香兒臉蛋一下變的通紅,急忙從藍文軒身上爬了起來,向著叢草之外跑了出去,口中言道:「西北角,有個山洞,可供兩位導師修養。」言罷,人已經消失在了草叢之外。
隨後紫紫回來了,幾人看著眼前一人多高草叢,同樣吃驚的不停問藍文軒,他也不隱瞞,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邊,幾人雖說都是森林之王,得知文聰霎間造出這片神跡,各各無不驚歎!要知道這種事情在皓洲從古至今史無先例,不就算在整個茫茫宇宙中也少有,今天在場的每一個人(咳咳每隻獸)都是神跡見證者。
「那這麼說這倆人沒有任何性命之憂了?我們不是可以出發了?」紫紫向著藍文軒問道。
顧雲道沒有什麼事了,反而因禍得福,不過易陽還不好說。就算我能醫治,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
「既然那麼麻煩,為什麼不如叫文聰直接在救治一翻。」紫紫疑惑看著藍文軒問道。
藍文軒何嘗不想,可是他比誰都清楚,文聰剛才救治顧雲,看似輕鬆,可是體內自然氣息自消損的差不多了,不然就是不用藍文軒說什麼,文聰也直接做了。如果在嘗試叫文聰幫易陽修復經脈,肯定對自身有損,就算文聰同意藍文軒也不會同意,文聰可以說是他的兄弟,而且還是換命的那種。
「文聰剛才消損太大,暫時不能在動用那種特殊的自然靈氣。只能等文聰完全把消損的自然靈氣填滿。或者我親自動手。我親自動手必須要一個的找一個遮隱的地方。」藍文軒向著紫紫回答道。
「那我們現在就叫香兒姐姐帶我們去落腳的地方吧。我們時間不多了,處理這事情我們還的奔水晶宮約,距離約期只有三天了。在耽誤恐怕」紫紫擔憂的說道。
香兒並沒有走遠,幾人的都聽在耳中,紫紫話音剛落她便鑽了進來道:「跟我來」旋即轉縱身向著北邊山坳中飄了過去,為什麼說飄呢,因為她此時身法就彷彿在空中漫步仙子。
眾人並沒有在多言,紫紫和翼虎爹各抱一人,向著香兒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而藍文軒和小虎丫倆人並肩跟了上去
是夜,明月如磐,漫天星斗,紫紫和翼虎爹還有小虎丫,都已經入定。不設一點預防,已經開始打坐,幾乎部分先後都已入定,並不是他們大意,因為藍文軒為他們守夜,他們相信就算來個劍仙也奈何不了前者。
而藍文軒為易陽梳理過經脈之後,遍靜靜的坐在山洞頂部巨石之上,香兒像一隻溫柔的貓咪一般依在藍文軒懷中,此時夜風吹過,香兒縮了縮脖子,嬌軀在往藍文軒懷中鑽了鑽,此時藍文軒愛憐摸了摸香兒的秀髮,輕輕地問道:「冷嗎?」而香兒並沒有出聲,只是搖了搖頭,不過滿臉都是滿足、幸福之色。這時彷彿天地間只留他們倆人一般,天空中的星光也彷彿變的更耀眼了。
在夜風中兩人衣衫飄揚,此時倆人更像一堆已經脫塵的神仙伴侶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呻吟從石洞傳了,藍文軒和南宮香兒同時坐直身軀,雙雙動山洞頂部一躍而下,向著躺在青石板上的易陽、顧雲兩人行了過去
訂閱真少,不過這貌似也只能怪俺自己,誰叫文軒斷過更呢,文軒啥也不求,現在只求自己堅持、堅持、在堅持,一直堅持在完本!當然了如果出現漏洞,歡迎留言板留言提醒,文軒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