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標背叛並非是一個偶然,去年就在二莊主和三莊主離開比翼城之後,薛標就開始不受規矩,但薛標是莊主身邊的人,莊主又昏迷不醒,除了夫人,便沒有人在降得住他,不過夫人念在薛標是丈夫身邊的人,也沒有多說什麼,他一時在家中趾高氣揚!一次薛標把礦山中采私賣了出去,才引起了夫人的注意,原本按照家規薛標會被殘去四肢,攆出山莊的,可當時夫人一念只仁,只叫薛標私得的財產收了回來,沒有想到薛標不但不知恩圖報,而且對夫人懷恨在心,最後引起了大禍」
欣欣話說道這裡,紫煙面色也開始發青,此時她打斷欣欣的話,顫聲問道:「什麼大禍?莫非、莫非我娘出事了?」紫煙一句話分好幾次說完。顯然心中有了某種猜測,可是又不願意相信。
紫煙這句話問出口,其他人也面上帶著凝重望著欣欣,等著她的下文,欣欣此時眼中露出一絲痛苦之色,旋即看著紫煙點頭道:「當天夜裡闖入一夥人,帶頭便是薛標,那些人修為都低,莊中護衛在他們面前什麼都不是,他直奔夫人那裡索要礦山徽記!夫人當然知道徽記對於堅持山莊的重要性,當然不會如此交出去,那只薛標滅絕人性,可沒有想到狼子野心,那時叫人把夫人劫持了起來!那天夜裡正好從鄉下敢回來看莊主,正好遇到薛標劫持夫人,老管家當時勃然大怒,可夫人畢竟已經在薛標那幫人手中!有了投鼠忌器!他老人家雖然暴怒,但但是並沒有動手!薛標看到老管家忽然回來,早已嚇的魂不附體,只和老管家打了一個照面,便帶著夫人,招呼其他人向著莊外退了出去。老管家急忙也追了出去」說道這裡欣欣面色漸漸的黯然了下來。
宋氏並沒有催足欣欣,此時只有藍文軒面色略顯平靜,看著欣欣猜測問道:「是不是後來薛標用夫人威脅老管家,老管家只的就範,夫人被薛標帶走了?」
欣欣聞言微微抬起頭,面上帶著悲痛之色,看著藍文軒道:「薛標用夫人威脅老管家沒錯,薛標當時可能太過於恐慌,一出莊園,便向著夫人後背就是一掌,夫人身軀頓時向著老管家飛了過去,薛標雖然只是一個二星劍師,可從沒有修煉過的夫人,那裡承受得起,當場就吐了幾口鮮血,暈了過去,而薛標一眾人趁著空當,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欣欣的話說到此停了下來,而紫煙的面色此時越來越難看,她鼓起勇氣問道:「那、那萬娘她現在怎麼樣了?」
欣欣眼中充滿了悲痛之色,慢慢的底下了頭,低聲道:「對不起小姐,我沒有保護好夫人!」言罷落下兩行清淚,撲通一聲在紫煙面前跪了下來
紫煙聽欣欣這一說,腦海轟的一聲,彷彿一道天雷在她腦海中炸開一般,藉著一陣頭暈目眩,身體斜斜的向著一邊倒了下去。還好香兒醫者在紫煙身邊,她一把扶住已經暈倒的紫煙,很快其他人也圍了上來,尤其宋公申面帶著這焦急之色,此時他彷彿一下老了十歲,口中急呼道:「煙兒、煙兒你怎麼了,可不要嚇爺爺,你快醒醒。」
此時藍文軒看著悲痛的宋公申,心中不由的歎息一聲,藉著拍了拍宋公申肩膀,不疾不徐的道:「紫湮沒事,只是這對他打擊太大,一時接受不了事實,悲痛過度暈了過去,其實她現在這個狀態,到不如好好睡一覺,這樣對她有好處!」這道理恐怕凡事人都知道一點,宋公申又怎能不知道,這就是所謂的關心則亂
宋公申聽藍文軒話後,忍著心中的悲痛,感激看了藍文軒一眼,用低沉,帶著幾分沙啞的聲音道:「謝謝宮主提醒。」然後轉身從香兒懷中把之言接了過去。
藍文軒並沒有多言,不過目光移到了仍然跪在地上的欣欣身上,歎息一聲道:「你叫欣欣是吧?」欣欣並沒有抬頭,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你起來吧,這間事情和你無關,不過我有點好奇,薛標對老管家如此畏懼,想必只要老管家在莊中一天,莊中恐怕不會發生什麼事情,可你這時這麼回事?為什麼弄的滿身是傷?」剛才眾人來的時候,薛標已經早已逃之夭夭,唯一知道真想的紫煙也暈了過去,此時同藍文軒這一問,其他人目光也看向了欣欣。
欣欣此時也看出來了藍文軒說話的份量並不低,身份肯定也不會低在那裡,甚至於比老莊主宋公申都高幾分!等藍文軒話音落後,道過謝後才從地上站了,同時面上露出了回憶之色,小片刻後才出聲道:「那晚夫人雖然並沒有當場斃命,但是一直昏迷中,最後老管家了好多名醫幫夫人醫治,可是那些名醫都匆匆而來、匆匆而去,對夫人的傷勢已經束手無則,那是莊中瑣事很多,老管家不得不去處理,只有我一個人守著昏迷的夫人,知道第七天晚上夫人,被所有名醫判了死刑的夫人、奇跡般的醒了過來,但是我開心壞了,可是卻不知道那是最後一次和說話」話道此處欣欣面色在露出悲痛之色。
藍文軒此時輕輕的歎息一聲,他知道、比別人更加清楚,這種情況便是迴光返照。
欣欣話說道這裡停頓了一下,穩了穩情緒繼續說道:「夫人醒來遍把握喊道了身邊,把徽記藏址告訴了我,叫我保管,這關係著宋家這個煉器家族的存亡。原本我還想推脫,可是夫人丟這句話,就、就」欣欣兩行清流,隨著最後倆個字,再次默然而落,其他人面上也漸漸的黯然了下來,其中夾含著幾聲歎息
唯獨藍文軒聞言後,面上露出微微沉思之色,片刻後緊著雙眉看著欣欣再次問道:「想必薛標是已經知道徽記在你身上才這樣對你吧?」
欣欣點了點頭,帶你帶你的道:「不錯」
「可你說夫人走的時候只有你一個人在場是吧?薛標是如何知道的?」藍文軒瞇著雙眼,盯著欣欣問道。
不等欣欣回答,宋胤焱此時歎息一聲道:「藍公子這個我知道,欣欣這丫頭一直對薛標有意,薛標想從這丫頭口中得到哦一點消息太容易了!不過現在看來薛標並沒有把徽記弄到手,這丫頭已經很不錯了!」
藍文軒聞言一愣,旋即發現欣欣面龐稍微紅了一下,低下了頭,帶著悔恨道:「二莊主別這樣說,以前我沒有發現薛標是這樣的人,如果早知道」不過眾人卻發現,欣欣在提到『薛標』倆個字的時候眼中流露出了深深的痛楚。顯然欣欣現在對薛標的感情不止有意那麼簡單
宋公申此時打斷欣欣的話道:「你做的沒錯,何況你保全了徽記,就等於保全了宋家數百萬年基業,你是宋家的功臣!其他的過去了,就不提它了!至於其他事情,我們回莊中在說!」
欣欣感激的看著宋公申行禮道:「謝謝老莊主不罪之恩,那些都是欣兒應該做的,如果不是當年夫人把我收入府中,我早已是一堆白骨了!」聽欣欣這樣一說,藍文軒再次細細把眼前瘦弱女子打量一遍,忽然眼中一亮,心中不由的暗歎號清奇的骨骼
欣欣被肆無忌憚的目光看的渾身不自在,很快把頭埋在胸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