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曦看著藍文軒堅定的眼神,最後歎息一聲沉聲道:「遁仙宮」他咬牙切齒的吐出三個字!不過很快南宮曦面上露出一眾無力感,彷彿一個洩氣的皮球
「什麼、遁仙宮?」藍文軒和香兒,異口同聲問道。
看著女兒和了準女婿的表情,南宮曦疑惑的道:「沒錯,就是遁仙宮!莫非你們知道?」
「何至知道那麼簡單,遁仙宮三、五宮主都被文軒殺了,而且他還乖乖的給文軒二十億!」香兒有些對遁仙宮不屑的說道。
南宮曦吃驚的望著藍文軒,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文軒,香兒說的可是真的?遁仙宮三、五宮主真的是被你殺的?」
藍文軒聳聳肩,笑著道:「這有什麼稀罕的,不就是倆個剛剛踏入劍聖的人而已!」他言語中儘是輕視之色,居然沒有吧他們放在眼中,要知道任何一個劍聖放在俗世都能成就一個大型家族啊!
藍文軒話音剛落,就連香兒都不宵的撅撅嘴道:「就是,不就是倆個剛進入劍聖境界的宮主嗎?算什麼,要殺他們,輕而易舉的事情!」香兒說話的同時身上氣勢波動了一下
南宮曦看著女兒身上的強大的氣勢不由又一愣,旋即想想藍文軒這一年奇跡般的屈起,他也釋然了。不過他看女兒狂傲的語氣,微微皺了皺眉頭道:「香兒可知道劍聖什麼概念?」很明顯他沒有看出香兒修為層次,只是覺得香兒氣勢不凡,僅此而已!
這一切都藍文軒眼中,他微笑著向南宮曦道:「南宮伯伯你可別小看香兒,她現在可是三星劍聖巔峰,就算對上常傲天,就算打不贏,全身而退,還是沒有問題的!」
南宮曦聽了藍文軒的話頓時嘴巴張的大大的,帶著震撼目光,扭頭向剛滿二十歲的女兒看了過去!
此時香兒可得意了,拽了拽了南宮曦的胳膊道:「爹爹怎麼樣,我沒有說錯吧,你根本不用為我們顧慮吧,在說了有文軒在,我什麼都不怕!」
南宮曦不知道說什麼好,能有修為如此高的女兒,他那裡能不高興?不過他登時又想香兒後半句話,那意思不是說文軒比香兒還要高嗎?香兒這裡他目光也隨著轉向了藍文軒
藍文軒那裡能不知道南宮曦想問什麼,微微笑著道:「南宮伯伯別這樣看我,其實我修為也就只有五星劍仙左右而已!」
南宮曦這次眼珠子差一點沒瞪出眼眶,不到二十歲便是五星劍仙,還來了個只是、還而已?還叫不叫別人活了,他修煉一輩子,全盛時期也不過一星劍聖而已,這人比人氣死人啊。
當然了要是別人和他這樣說,他直接左耳進右耳出,或者直接當耳旁風了。
可是藍文軒確實不同,畢竟整個皓洲流傳著不少藍文軒的傳聞,難怪在藍文軒每次動手,他連對方身影都捕捉不到,以他的修為要是捕捉到才怪,慢慢的盯著藍文軒的眼神中,多了幾分羨慕之色
「南宮伯伯,你別這樣看我,你只管放心,我保證用一周時間醫好您的傷勢,順便提升一下修為,等幾天我去遁仙宮一洗前恥,反正我們原本就要去遁仙宮一趟呢!」藍文軒說的沒錯就算這次沒有遇到南宮曦!
「這,不太好吧?」南宮曦看著藍文軒又遇道。
香兒此時插言道:「有什麼不好的,別忘記他把你女兒拐走了,叫他做點事情難道不應該嗎?」
藍文軒從來沒有想到香兒也會如此彪悍,不由重新把前者打量一遍,哪知香兒雙眼一瞪道:「看什麼看,難道不是嗎?」
藍文軒苦笑著用很低聲音咕嘟道:「乖乖女,也會變成母老虎,女人多變呀!」
「什麼?什麼?你聲音高一點!」香兒雖然沒有聽清楚,但是知道藍文軒沒有說好話。
藍文軒乾笑道:「香兒說的沒錯,這點事情南宮伯伯就不要在客氣了,不滿伯伯說,這次我們真的要去一趟遁仙宮,是陪著翼虎爹去找常傲天報仇!」
香兒口中咕嘟道:「這還差不多!」旋即又扭頭向著道:「爹,你聽到了,有文軒在,你就安心養傷吧,到時候香兒叫您親手宰殺原凶!」
聽小倆口話已至此,南宮曦也隨著香兒和藍文軒的意思去做了,畢竟他作夢都想著一洗前恥,現在有這機會,他心中同樣很是激動!
這時藍文軒突然想一件事情,隨口問道:「南宮伯伯,傍晚在城外,那個南宮柳風是誰?莫非也是南宮家的人?」
「沒錯,對外人來說南宮家只活下三個人,可是鮮有人知,南宮無忌有一子,從小便失蹤,其實已經被南宮無忌送去遁仙宮,早已遍是遁仙宮的弟子!」
「可惜,可惜,剛才不知道那小崽子是南宮無忌的兒子,並沒有下死手!」藍文軒像是自言自語,有相似在和南宮曦說。
南宮曦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急聲道:「什麼你說南宮柳風那小子沒死?」
「南宮伯伯,我知道你擔心他回去通風報信,不過就算他不回去報信,今天酒樓這一鬧,估計不少有些人也注意到了,你何必多慮,俗話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南宮曦一想也是,苦笑一聲,又滑坐在了椅子上,藍文軒扭頭看了看外面淒美明月,才說道:「時間不早了,開始療傷吧,這事宜早不宜晚!」
得到香兒和南宮曦點頭,藍文軒看著香兒說道:「這裡恐怕不太平,你去找翼虎爹和宋老鬼,過來護法,在沒有我同意以之前、任何人不得進入此房間!明白嗎?」
看著眼中儘是凝重之色,香兒點頭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叫任何一個人進來的!不過大概需要多少時間?」
藍文軒想了一沉吟道:「時間不太確定,少者三天,多則十天!記得一定不要叫任何個人進來!」香兒再次點頭,才和倆人道別,行了出去
「南宮伯伯在療治過程中估計有些疼痛,你忍著點!」
南宮看了藍文軒一眼,淡淡的道:「十七年精神上欺辱、負重都忍,何況一點肉體上一點疼痛,開始吧!」
藍文軒笑了一下沒有在說話,慢慢把大廳中央的座椅,茶几之類的東西移在一邊,向著南宮曦道:「你坐」
南宮曦依言就地跌坐,雙眼一眨不眨,帶著幾分好奇的盯著藍文軒,見前者忽然身動了,南宮曦發現此時前前後後全是藍文軒的身影,而且聲音中,夾含著一道道金光,而一道人影在金光中穿來穿去
不過接下來,他已經沒有心情在看下去了,他全的全身經脈好像無念自動,而且越動越烈,經脈每每動一下他面上肌肉都會抽搐幾次!
原來藍文軒金針糾穴之色,在調整南宮曦錯位和被震裂的經脈,饒南宮曦是一條硬漢,可此時他肌肉繃得緊緊的也疼的,全身已經被汗水濕透,口中是不是發出意思疼苦的呻吟
在南宮曦身前身後的藍文軒也不輕鬆,幾乎損廢去他七成真氣,如果是最近晉級根本不可能施展金針糾穴之術!如果不是他穿著冰蠶絲袍的話,估計也和南宮曦同樣被汗水濕透了。在手中最後一根金針刺入南宮曦天靈,藍文軒頓住身形,收功回竅
而南宮曦此時面上肌肉抽出已經不復存在,雙目微閉,顯得祥和,藍文軒這時才鬆了一口氣,雖說南宮曦傷勢不能和小虎丫哪次相必,可是小虎丫體質擺在那裡的!而南宮曦卻不同了,身體機能不好不說,而且還帶著大大小小無數暗傷。
藍文軒這時並沒有停下手,此時他已經從九玄鼎中取出那把蟬翼匕,看了看南宮曦的面孔開始給他修整
時間一分分、一秒秒的過去了,而南宮曦一張面孔已經被修整的血肉模糊,藍文軒依然沒有停手的意思,見他從九玄鼎中取出幾顆回春丹,取出一顆駐顏丹和回春丹,完全捏碎,灑在了南宮曦面孔上,之後他才停手,開始還有鮮血不斷的滲出,可是轉眼間已經開始癒合,結痂、不到一株閒工夫,那痂開始脫落,南宮曦此時面孔猶如嬰兒一般粉嫩,藍文軒看著自己的傑作,面上慢慢的露出笑容
一天、倆天
直到第三天南宮曦身軀才有開始顫動了起來,藍文軒此時真氣早已恢復如初,見此情景,雙手連揮,接連傳來一陣嗖嗖嗖得破空之聲,一道道金光從南宮曦身軀中飛回藍文軒手中,緊接著見藍文軒跌坐前後背後,凝神提起,雙掌慢慢伸向南宮曦的後背
再次隨著時間轉移,倆人身上慢慢漫出了紫光,同時藍文軒頭頂冒著絲絲紫氣,這屋子並不大一炷香工夫,房間中充滿了紫色煙霧,從外面,倆人的身影都顯得有些朦朧
第九天一早,酒樓還未營業,一個看上去二十五、六女子行了進來,穿著火紅的長衫,原本還有些懶散的夥計急忙迎了上去,點頭哈腰道:「原來是二小姐,大小姐已經留下話,如果二小姐來的話,叫您自己上去!」
被尊為二小姐的女子,向著夥計擺了擺手,直接向著後台行了進去,直到一座廂房門口,她才推門而入,而裡面意思怒聲道:「是誰這麼不懂得規矩,連門都不敲。」聽著聲音正是那天在大廳中那美少婦
不過當那紅衫女子出現她面前的時候,她面上登時一喜,抱怨道:「二妹為何現在才道?」
那紅衫女子面上表情不變,淡淡問道:「莫非那人已經走了?」
美少婦搖了搖頭回答道:「他並沒有走,可能練功,最近不叫任何人接近,我又不敢亂動,怕打草驚蛇!」
「那我們現在去看看!」紅衫女子依然不帶一絲情緒波動的說道。
「二妹你帶多少人來?那傢伙人不少,一個個修為都看不透!」美少婦有些擔憂的說道。
紅衫女子這次修為微微皺了皺,淡淡的道:「難道大姐信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