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藍文軒的話音,三天同時揮出手中的利器,頓時兩道劍氣一股靈勁,帶著強大的殺傷力向著那條舞動著的蟻龍攻了過去
奇怪的是那蟻龍根本不把擔任攻擊當回事,依然在原地舞動著,藍文軒有開始懷疑自己推測,這蟻龍要真有智慧,為什麼不在一上來攻擊他們,而且現在面對攻擊居然沒有多大的反應,連開始那些暗紅骷髏都不如,藍文軒想到這裡,三道殺傷力足以平掉一座小山的攻擊已經和蟻龍親密的接觸
結果叫他們大失所望,應該三道攻擊,居然透過蟻龍的身體,飛向了遠方,連一點波紋都沒有濺起,蟻龍依然在他們十丈開外無聲的舞動著,好像在嘲笑他們一般
原本想在蟻龍散落時逃跑的呼延落日和天葵也呆原處,而藍文軒卻皺起雙眉,他此時向著蟻龍所在處緩步行了過去,不管他如何向前走,那條蟻龍依然和他保持十丈的距離。這時藍文軒面部抽搐一下,最口喃喃自語道:「cao!果然是囊裡乾坤!看來這世界上能人真不少呀。」呼延落日和天葵此時也反應了過來,深怕藍文軒有失,急忙衝了過來,當然藍文軒剛才話他們倆也聽到了
「少主,什麼是囊裡乾坤?」他好奇的向著而藍文軒問道。
藍文軒沉吟道:「可以說這裡是一個人創造的世界,這世界隨著主人的意念變動,這世間萬物可真可假」他盡量把囊裡前空說的通俗了一點,好叫呼延落日和天葵容易理解
兩人聞言頓時吃了一驚,不過他們此時一點不懷疑藍文軒所言,呼延落日急切的問道:「那,那我們如何走出這個囊裡乾坤?」天葵也緊張的看著藍文軒。
藍文軒使出打量了一下,沉聲道:「在這個囊裡乾坤世界的主人意識薄弱的時候自然而然的也就把我們放出去了。不過在我們沒有出去以前會發生什麼事情,這就不好說了」他說道這裡腦海中急速轉動著,向著快速脫困法子。
在藍文軒話音剛落,天葵出聲問道:「那這個囊裡乾坤恩,一時永遠不會薄弱,那我們永遠只能帶在這裡?」天葵言語中露出了擔憂之色,呼延落日也不例外
藍文軒沉吟道:「理論上是這樣的,不過每個人意識不可能時時刻刻在緊繃的狀態的。」天葵和呼延落日聽藍文軒這一解釋才送了一口氣
「別太大意了,別看那跳蟻龍是假的,如果這裡主人想它是真的,那蟻龍會變成一條具有殺傷性的真蟻龍。」藍文軒可不想因為他的幾句話,叫天葵和呼延落日防損警覺之心,真出事那是就晚了
「老弟,那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裡吧!看著這東西我頭皮發麻。」呼延落日帶著幾分擔憂的眼神、看著那條依然在他們不遠處舞動著的蟻龍,向著藍文軒說道。
藍文軒苦笑一下,看著呼延落日道:「沒用的,不說處處都是危險,重要的是我們在這主人意識中,他叫我們去哪,不過一個念頭而已。我們就算走過千山萬水,到頭來主人一個念頭就可以叫我們回到原點」他言語中帶著幾分無奈再次向著兩人解釋道。
「那老弟意思,我們只能在這裡坐以待斃?」呼延落日此時都有些慌了。
藍文軒牙關一咬,暗下決心,才出聲道:「老哥放心吧,我來試試,你們給我護法!我來試試能不能個衝破這主人的意識!」雖然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意識不可能和這擁有囊裡情況主人比,但是呼延落日也說的對,總不能坐以待斃吧,倒不如試上一試!
天葵和呼延落日面上出疑惑之色,藍文軒也不和他們再多做解釋,立在流雲之上緩緩的閉起了雙眼,這時他緩緩凝聚心神,隨後心念一定,一縷神識飄飄悠悠出竅,這一次他全靠這上一世凝聚在一起神識,不然憑著他現在他現在修為,根本不可能出竅。
當他神識再看著河裡的時候,果然不同,見此處四周環山,而且還有嘩嘩的流水聲,他不遠處有一座不大的廟宇,他猶豫片刻,向著廟宇中飄了進去,廟中空蕩蕩的,硬說有的話,那就是牆壁上掛著一幅畫,這幅畫足足有一人多高,畫上是一個金冠、錦衣中年人,眉清目秀,當藍文軒看向他雙眼的時候,這副畫上的那中年人在俯視著他一般,叫他心中有種說不出的不舒服的感覺
藍文軒並沒有尋道,囊裡乾坤世界的主人,也沒有時間消損在這裡,他正欲出去,卻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道:「年輕人,既然來了,還想走嗎?你把守護神殿當什麼地方?」
藍文軒感覺這聲音就在耳邊,震得他神識一陣波動,不由的叫他心中一顫,穩穩了神才再次轉過神,但是在他身後並沒有看到他想找的人,他目光在大殿中來回掃視,最後目光又落在了那位畫上面,出聲試探性的問道:「前輩可否出來一敘?」他雙眼盯著那幅畫,沒有一絲鬆動
廟中依然靜悄悄的,藍文軒心中暗想,莫非自己猜錯了?不過這大殿中只有這幅畫看上去古怪,他再次出出聲時試探道:「這位前輩這不是你待客之道吧?如果你真不想接待晚輩,那晚輩先告辭了!」言罷,他向著那幅畫抱了抱拳。
此時牆壁上那幅畫,無風自動,嘩嘩作響,眨眼功夫恢復了寧靜,畫中飄出一縷淡淡青煙,直到藍文軒面前,才化成淡淡身形,這身形和畫上之人一般無二。這樣的猜測雖然在心裡早已形成,可是突然從畫中走出一個人,還是叫他一時不好接受
藍文軒愣神片刻,才開始仔細打量這眼前之人,前者也同樣打量著他,兩人沉默片刻,畫中人出聲道:「你如何知道老夫附在畫中?」言語中帶著好奇。
看著眼前的的中年人藍文軒面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隨後吐出兩個字:「猜的!」
那中年人張了兩次嘴,沒有說出話來,面上帶著一副不信的神色。藍文軒淡淡的笑著開口道:「不管我猜的也好,還是利用別的方法也好,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前輩無怨無仇,不知道前輩為何阻止我們的去路?」他盯著那中年人質問道。
那中年聳聳肩,飄向那張空蕩蕩的供台上,坐了下來道:「誰說老夫阻止你們去路了?你哪只眼睛看到了?而且老夫也沒有那個閒工夫」他言語中還帶著幾分懶散。
藍文軒周磊皺眉頭,盯著那中年人想看出他到底說的是真是假,可是叫他失望了,他只好出聲問道:「難道這裡除了你?還有其他人不成?」他依然不客氣的用質問的口氣問道。
「有沒有,老夫憑什麼要告訴你?要不你陪著老夫說幾百年話,老夫就告訴你,你看如何。」藍文軒聞言差一點把鼻子氣歪,他現在出竅別說幾百年,就是幾天也不成,他現在能出竅只有一炷香功夫,時間一長了,估計在也回不去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此時差不過已經過半炷香時間了,他可不想和這閒著發慌的人閒扯下去,轉身便向著門外行去
那中年人急了,身形急忙沖供台上飄了起來擋住藍文軒的去路,可憐兮兮道:「現在年輕人這麼都不懂得敬老,和老夫說說話會死呀?」
藍文軒心中暗罵瘋子,變成一縷神魂、居然不去投胎,攔著他,找他聊天,他充耳不聞繼續向著外面行出去
「小子能到你不想知道你剛才問的事情了?」看藍文軒依然往外衝,那中年人眼珠一轉,向著藍文軒喊道。
這一招果然管用,藍文軒邁出門框的腳,又收了過來,轉身看著那個笑盈盈的中年,沉聲道:「前輩,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兒,希望前輩不要當兒戲。」說完也飄到了共台前坐了下來。
那中年人沒有做聲,上上下下把藍文軒打量一遍,隨後歎息一聲問道:「你從外面來的?」
藍文軒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外面應該指的是皓洲吧?如果是的話,那你猜的沒錯!」
金冠中年人面上露出了回憶之色,好一會才出聲道:「距離那場大戰已經八十二萬多年了,雖然不少人來過登上光幻島,也進入了光幻神殿,但是能進入四大守護神廟的,你還是第一人!」藍文軒聽著這些無關緊要的話題,心中都想發飆了,不過為了出去的路,只好耐著性子聽著
「既然來這裡,那你一定知道這裡是光蒙界和皓洲唯一的通道吧?」中年人說到這裡,看著藍文軒。
藍文軒看著中年人拖拖拉拉的,自己時間越來越少,神識也越來越薄弱,再不回去恐怕落個神識消散的下場,他苦著臉道:「大爺,我叫你大爺了,說重點成不成?」中年人皺了皺眉頭,不過看著藍文軒越來越淡,幾乎快看不到的身影,頓時明白了,此時見他出手如電,還沒有等藍文軒反應過來,他就感覺到自己被這中年人收攏在掌心中,不管他如何掙扎,都徒勞無功,心中一陣焦急,如果此時被這中年人把神識打散吸收了,那自己真的煙消雲散了,連投胎的機會都不會在有了,心中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