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文軒搖了搖頭,正要說什麼,就在此時他眼中精光一閃,一隻手在歌言肩膀上一按,真氣貫入雙足,兩人一霎間從車中摔了下去,就在兩人摔出去那一霎間,天空中突然出現一閃爍著寒光的劍氣,和整個馬車親密接觸,轟的一聲巨響,那一亮好話的馬車四分五裂,就連那一匹獨角獸也被震得七竅流血,躺在地上抽搐不已,眨眼功夫斷氣
藍文軒面色顯得非常難看,扭頭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歌言,冷聲道:「歌城主,這是這麼回事?是不是給我一個解釋?」藍文軒本來就對擔任城主的人印象不好,此時見此情景,乾脆把罪過加在了歌言身上
歌言很快回過神來,心中一陣後怕,如果剛才不是藍文軒見機的快,估計他這一次不死也重傷,不由的對藍文軒一陣感激,此時聽藍文軒質問,急忙開口解釋道:「藍公子這事情我真不清楚,如果是我幹嘛要把自己也安排在車廂中?何況我和藍公子無怨無仇。」藍文軒聞言沉默不語,不過他心中清楚歌言說的沒錯,是自己心中對這『城主』有偏見。
這時歌言繼續說道:「還有就是,謝謝藍公子剛才相救之恩,日後有用得著歌某的地方,只要哥們能力所及,絕不會說個不字!」說完向著而藍文軒躬身行了一禮,藍文軒心中氣憤之色也消了不少。
大白天的,襲擊城主,街道上頓時嘩然,街上行人很快消失不見,歌言帶來那八名護衛警覺的在冷清清街道上搜尋著什麼。不過一無所獲,隨後都退回了歌言身邊
藍文軒目光向著街道兩邊的酒樓看了一眼冷聲道:「上面的幾位朋友是不是也應該出來給我一個交代了?」聽藍文軒喝聲,別說那些護衛,就是歌言也大吃一驚,順著藍文軒的目光抬頭看了過去。不過他們並沒有看到什麼,也沒有聽到什麼,街道上依然靜悄悄的。歌言一眾人眼中露出了疑惑之色。
此時見藍文軒眼中精光一閃,手掌一翻,金光一閃,眾人耳中便傳來一聲慘叫聲,隨後一道白影從一個酒樓窗口撲通一聲栽了下來。歌言和一眾護衛見此情景,驚訝的看藍文軒,歌言心中暗歎,奇才就是奇才,難怪難獲得百年盛會冠軍,實力擺在那裡!眼中不由的露出一絲羨慕之色!
此時藍文軒根本沒有去注意身邊歌言一眾護衛,他繼續冷聲道:「怎麼,難道還要小爺請?」這一次隨著他的話音,從街道兩旁各種能隱身的地方,跳出三十多位,穿著怪異的人,為什麼怪異呢,因為這些人和傳說中的白無常一般,渾身上下一身白,連蒙面巾都是白色的!
歌言十幾名護衛看著比他們幾乎多出一倍白衣人,倒也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同時抽出長劍,把藍文軒和歌言護在了中間
這些白衣人一個個眼中閃爍這冷厲的光芒,向著樓下已經氣絕身亡得白衣人看了一眼,隨後轉向了藍文軒,這時從從人群中走出一個人,等著藍文軒打量片刻才冷聲道:「你會為自己多管閒事付出代價的!」
聽這人口氣,藍文軒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道:「代價?你們也知道代價?你們可知道襲擊小爺的代價是什麼?」聽著藍文軒之言,那一眾白衣人,眼中露出了譏笑的神情,不屑的看著藍文軒。
此時歌言向著藍文軒出聲道:「藍公子,看來這些人衝著我來的,實在不好意思,這事情我來處理,你等著我一下。」藍文軒扭頭看了一眼歌言,聽他這一說,藍文軒對他的影像好了不少,他向著歌言點了點頭,退在歌言身後。
歌言撥開面前的護衛,向著面前的白衣人厲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本城主可與你們有冤仇?」他的聲音很淡,可是身上威勢也只有身居高位的人才有的。
那些白衣人被歌言這一問到愣了一下,不過那個領頭的人很快冷聲回答道:「無怨無仇」回答很乾脆,一點不拖泥帶水歌言眼中冷芒一閃,身上氣勢大增,繼續冷聲道:「既然無怨無仇,你們這是何意?」天高皇帝遠,在南海城他和土皇帝沒有區別,聽白衣人回答,叫他心中怒火不由的燃了起來。
「何意?你不知道何意?那我來告訴你!那就是『殺你』!」那白衣人眼中很冷,說到最後兩個眼中光芒幾乎已經冷到了極點。
而歌言聞言後卻笑了,是狂笑,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個白衣人,冷聲道:「你想殺本城主?那你來呀,本城主這裡等著你!」說道這裡,他一步一步的向著前面的那個白衣人了過去
歌言身後有一名突然跳了出來,擋住了歌言去路道:「城主,此等毛賊有我們足以,就不勞城主大人出手了!」這時一眾護衛,也跳了出來,附合剛才那名護衛之言
對面的白衣人,冷聲道:「想死容易,你們個個有份!也都不用爭!」說到這裡向著身後的白衣人揮手道:「殺,一個不留!」隨著這領頭白衣人的話音,他身後那些人,抽出了手中長劍,向著歌言和那一眾護衛竄了過去。
一場混戰就這樣拉開幕,藍文軒在一旁冷眼旁觀,他雖然對歌言不像開始那麼討厭了,但是還沒有到了那種給他賣命的份上。那些白衣人一個個修為並不弱,有的比歌言那些護衛都高一點,何況藉著人多優勢,很快叫一眾護衛處於下風,和歌言對戰的那個白衣人首領,目光不住的藍文軒這邊瞟
慘叫聲不斷的傳來,那些護衛不斷的倒下,藍文軒心中不由的歎息一聲,他開始猶豫了,要不要幫歌言一把,眼看這十幾名護衛已經留下區區三人和歌言在苦戰,如果在這樣下去,不說這些護衛覆沒,就連歌言估計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可是自己好像也沒有必要為了歌言去得罪一個來歷不明的勢力
就在藍文軒猶豫不決之時,忽見和歌言對戰那名百億首領胸前繡著一隻蠍子,這只蠍子和毒被自己滅掉的毒尊者胸前秀的幾乎一模一樣,不由的叫他心中翻騰。隨後他上前幾步,利用獅子吼出聲喊道:「適可而止吧,在小爺沒有想殺人以前,你們最好趕快滾!」最後一個滾子他說的特別重,震的這些人腦海中嗡嗡作響。
那名領頭的白衣人此時冷笑道:「就憑你?」言語中很是不屑,如果是一開始估計他還對藍文軒有些顧慮,可現在歌言手下那些護衛一個沒有留下,只有藍文軒和歌言兩人,依仗著現在手下的人,何況他手中絕活還沒有使用出來,所以根本沒有把藍文軒的話放在心中
「毒尊者沒有想到教出這麼一窮不只天高地厚的門人,既然這樣,那我就送你們一程,下去個毒老鬼做個伴。」這次他說的很淡、很淡,可聽到這些白衣人耳中如雷貫耳,所有人目光一下聚集在了藍文軒身上。
藍文軒左手一伸,一翻,右手屋子流雲的劍柄,流雲出鞘便放出一道霞光,此時藍文軒道:「這不能怪我沒有給你們機會,要怪只能怪你們不只天高地厚!」隨著他話音落,手中流雲捲起兩道一正一反的飆風,急速的向著那些白衣人捲了過去,這些白衣人的修為那裡能多的過飆風狂魔,他們還沒有來及的反應過來,身體就被捲入空中,彷彿進入絞肉機,二十大幾人,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來,就這樣攪成粉碎
和歌言拚鬥的那個白衣人看著長劍已經歸鞘,冷冷的站在原地彷彿沒有動過的藍文軒,面上頓時露出了驚容,雙手顫抖,手中長劍噹啷一聲落在了地上,他此時心中有一個念頭,就是跑,遠遠的離開這裡,可是他知道在這種高手面前跑等於自尋死路,死的會更快
歌言也淡淡的看著已經被染紅的青石板,又看了看一臉平靜的藍文軒,心中也不由的升起了一陣寒意,藍文軒此時輕撫手中的流雲,看都沒有多看一眼那白衣人一眼,冷聲道:「是誰叫派你來的?當然了你可以不說,那可以上路吧,或者我送你一程」他的聲音很淡,淡的沒有一絲感情在裡面。
此時那白衣人抬起頭看著藍文軒苦笑一聲,反倒沒有剛才那麼害怕了,出聲問道:「你是誰?難道失蹤的祖師爺真的被你害了?」他看著藍文軒問道。
藍文軒收回流雲,心念一動,把骷髏手杖取了出來,淡淡的道:「是不是祖師我不知道,不過毒尊者確實已經死了,死在我手中,想必這東西你認識!」白衣人看著而藍文軒手中手杖,眼中露出一絲死灰之色。隨後七竅流血,緩緩軟倒在地
歌言看著莫名其妙倒在地上的白衣首領,沉默不語,藍文軒此時出聲道:「已經服毒自殺了,不用看了!我們也該走了。」歌言實在不明白為什麼藍文軒幾句話能殺死一個他苦戰不下的高手,此時他從心底冒出一股寒意,儘是對藍文軒懼色
這也不是藍文軒第一次大屠殺,心中趕奔沒有負擔,他毒宗的人可還得不輕,如果有人告訴他毒宗總壇在那,估計他滅掉毒宗的想法都有。
行出不遠,沉默的歌言才開口道:「這次,謝謝藍公子了,如果沒有藍公子,估計我這個城主估計變成一句冰冷的屍體了!」他雖然有些對藍文軒殺人手法帶著懼意,但是不可否認,這一次沒有藍文軒他估計已經橫屍街頭了
藍文軒扭頭看了一眼歌言,淡然道:「不用謝我,你也聽到了,我殺了他們的祖師爺,我是他們的仇人,與其等他們來報復我,我倒不如早點殺了他們,以滅後顧之憂!」藍文軒說的很輕巧,可是歌言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心裡很彆扭。
兩人又是一陣沉默,快到了一座城中最高建築物面前的時候,歌言才開口道:「不管怎麼說,今天他們是來取我命的,真不知道我如何得罪他們的!」說到這裡他苦笑一下。
「他們可能是殺手組織,有人出的起價錢,來殺你很正常不過,最近你自己小心一點吧!」他看歌言為人還不算錯,才提醒道。
歌言感激看了藍文軒,此時兩人都注意到,不遠處衝過來一隊兵馬,藍文軒向著一眼旁邊的歌言,淡淡的道:「這是你的緩兵吧?這裡距離我們遇襲的地方並不遠,這時間估計幾個來回也夠了,可是兵馬才出營,有夠快」藍文軒諷刺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益,聽藍文軒之言歌言面上突然一愣,前行的腳步停了下來,眼中精光閃爍,這時正好一個身高兩米掛零,穿著一身重型盔甲的將軍出現在歌言和藍文軒面前,撲通一聲,單膝跪地,出聲道:「城主大人,聽說你遇襲了,屬下出兵延誤時機,請城主恕罪。」話雖這樣說的,不過看著歌言的時候眼神不斷的閃爍。
歌言雙眼盯著那將軍單手虛扶,出聲道:「程將軍快起來,我沒事,叫大伙白跑一趟,你帶著兄弟們先回營吧!」那個程將軍向著歌言身邊的藍文軒看了一眼才向著歌言抱拳行了一禮,向著身後的兵馬揮揮手,帶著隊伍返了回去
很顯然這個將軍有問題,就是不知道歌言看出來沒有,不過這些都是不管他的事情,藍文軒心中此時猶豫著要不要管這事情呢?
思索片刻的藍文軒瞟了一眼歌言,淡淡道:「看來歌城主家教不是很嚴」歌言哪裡能聽不出藍文軒華中之意,不過他也只能暗自歎息,不過心中已經下了一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