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穎順手把們關了起來,隨後給藍文軒一個白眼,隨即道:「沒事就不能找你?何況這是大長老房間,我來看看大咱長老,沒問題吧?」聽藍穎一頓嗆,藍文軒苦笑一下。聳聳肩,沒有再說話。
藍穎在藍文軒對面坐了下來,開口問道:「想什麼呢?給小女子說說,幫你參考一下,別一個人裝深沉!」
藍文軒再次苦笑一下道:「你不是來看大長老嗎?大長老在裡屋,至於我想什麼,就算告訴你,你有能怎麼樣?」說道最後,他語氣中帶著一些無奈。
藍穎撇撇嘴道:「誰稀罕,不說算了!」隨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賭氣向著裡屋走了進去。藍文軒搖了搖頭也沒有喝止,有開始翻騰腦海中存著那些醫典
很快藍穎從裡面走了出來,藍文軒抬起頭問道:「怎麼樣,看出什麼結果沒有?」言語中帶著幾分戲弄。
「我們的大醫聖還看不出一個結果,小女子又能看出什麼?要說看出來的,那就是大長老在睡覺,在冬眠。」說道這裡,看都不看藍文軒一眼,向著外面行出去
藍文軒聽藍穎的話,腦海中靈光一閃,可是沒有抓住,那靈光好像閃去的太快了,他正準備再叫藍穎說一次,可是那丫頭早不見了蹤跡。不由的叫藍文軒又是一陣苦笑
一晃就是兩個時辰,差不多午夜時分左右,外面傳來輕微的腳步聲,藍文軒微閉的雙眼,猛人睜開,輕聲喝道:「是誰?」
「是我!大長老怎麼樣了?」隨著問話的聲音,又傳來一聲吱呀的開門聲,從外面走進一個人來。
看著來人,藍文軒鬆了一口氣,面上露出笑容,隨即開口道:「大伯,收功了?看來收穫不小也!」說道這裡語氣一轉,歎息一聲繼續道:「大長老還是那樣子,這狀態太奇怪,我也束手無策。」說到這裡他面上也露出了一絲沉悶之色。
藍武德此時向著藍文軒走了兩步,不過面上頓時露出驚駭,眼中也充滿了恐懼之色,不足的向著使眼色。藍文軒不解的看著藍武德開口問道:「怎麼了大伯?你」他話還沒有問完,他突然感覺背後一道勁風,向著他後心刺了過來
此時不要藍武德就是藍文軒本人也心中大駭,在他守護的情況下居然有人能不聲不響的出現在他背後,這好像不大可能,可是事實有人在背後偷襲他,他也不多猶豫,身形猛然向前倒去,隨後就地一滾,才逃出了被攻擊範圍,顯得特別狼狽。不過還好命是保住了,不由的叫他出了一身冷汗
同一個時間、那道勁風撞在藍文軒原本坐的桌椅旁邊,轟的一聲!整個房屋開始顫抖,那些座椅霎間變成木屑,此時藍文軒定睛一看,這人他再熟悉不過了,居然是一個誰也想不到的人,大長老藍義搏!藍文軒面上頓時露出勃然大怒的表情,下一刻流雲出現在他手中,深吸那個猛然從地上飄了起來,手中流雲向著藍義搏隔壁斬了過去
此時藍武德猛然喝止道:「文軒不可!其中定有隱情!」
此時藍文軒也發現有些不對,因為他攻出那一劍是斬向藍義搏左臂,而藍義搏居然不躲不閃,揮劍向著藍文軒心窩刺了過來,這種同歸於盡的打法除非萬不得已,誰也不會用,沒有想到大長老居然會這樣
藍文軒急忙撤劍,身形後仰,才躲過了藍義搏那一劍,這不過電光之間事情,此時藍文軒開口道:「大長老,你給我一個理由,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為了文耀?你就這樣叛族了?他試探的問道,不過藍義搏不聲不響,揮著手中的長劍,根本一絲停留下來的痕跡,不一會功夫,好好的一座房屋變成廢墟
此時藍武德在一邊急得團團轉,藍文軒一邊遊走,一邊開口道:「大伯怎麼辦?不能這樣消損下去了,明天我的參賽!」
藍武德哭下一下,心中也開始焦急了起來,不過這時他眼睛一亮,開口道:「文軒,你有沒有覺得大長老很古怪,你看他目光和表情和平時大有出入。」
藍文軒聞言藉著月光向著藍義搏仔細打量了過去,發現藍義搏目光呆洩、表情僵硬,腳下步伐也不太靈光,此時藍文軒心中一顫、頓時大吃一驚,暗想:「莫非是中了誘魂術之類的功法?」想道這裡他右手中的長劍交與左手,隨後拿出一把幾隻金針,向著藍義搏急射過去,金針刺入前者身體,之時叫他身形一緩,隨後揮劍又向著而藍文軒砍了過來
這裡打鬥動靜不小,整個藍家大院,一會功夫就沸騰了起來,其餘幾位長老先跑了過來,等看到藍武德他們急忙見禮後,之後在看到打鬥中的藍文軒和大長老,面上露出了吃驚的表情,二長老藍義成開口問道:「家主,這是這麼回事?大長老不是」
藍武德苦笑一下,他哪裡知道怎麼回事?他剛回來就遇到這種事情,只好兩手一攤道:「我也只知道大長老出問題了,至於什麼問題我也不知道,你們也都想想辦法。文軒現在太被動」眾人雖然現在還在雲裡霧裡,不過面上也露出了苦笑之色,他們哪裡有這種本事?
此時藍文軒急的額頭已經出汗,這情形還真沒有遇到過,他已經封了藍義搏全身一百單八處大穴,可是藍義搏居然還是行動自如,沒有受到一點影響,最奇怪的是,這麼多人在場,藍義搏單單只選自己攻擊
這時嬌嬌和藍穎也道了藍武德身邊,藍穎開口問道:「爺爺這是這麼回事?大長老醒了?可是他怎麼和三叔打架了?」嬌嬌同樣木火的藍武德。藍武德只好又把剛才和眾終老說的話重說了一遍
藍文軒身子一轉,正好看到藍穎,腦海中精光一身,想道藍穎在傍晚時分說的那一句話『那就是大長老在睡覺,在冬眠。』此時心中一凜,隨即口中喝道:「我明白了,原來是冬盅。」
這些人面露出了迷茫之色,不知道藍文軒口中的冬盅是什麼,不過他們此時見藍文軒手中多一隻金針,向著大長老前心急射而去
「不可、不要」頓時傳來一片混亂。因為不管誰都知道心臟乃是要害之處,要是傷及心臟十之八九命也擱下了,不過他們話已經遲了,那隻金針已經插在了大長老心窩之上,外面留下不足半寸,在微微的顫抖著,隨後見大長老手中長劍,噹啷一聲衰落在了地面之上,緊接著藍義搏在原地站著面上抽搐幾下不動了,彷彿中了定身法
此時藍武德一眾人一哄而上,向著這邊跑了過來,藍文軒此時冷聲喝道:「站住!」這些人不免的一愣,隨即停下了腳步。
藍武德面上也有些不好看,開口道:「文軒,你這時幹嘛?大長老怎麼樣了?」他他有些心焦的看著藍文軒問道。
「暫時沒有事,不過事情比較辣手了!」藍文軒沉聲道。
藍穎擠過來,開口問道:「這到底是這麼回事?大長老到底怎麼了?」
藍文軒低頭沉吟了一下,才開口道:「大長老被人下盅了。而且不是一般的盅,是本命冬盅!」他面上帶著凝重之色,向著眾人說道。
「本命冬盅是什麼東西?我怎麼以前沒有聽說過這東西?」藍穎好奇的追問道。眾人也用期待的目光看著藍文軒。
藍文軒歎息一聲道:「盅不是東西,而是一種蟲子!他們利用養盅術,把這些養成本命中,只要有人中盅,這個人軀體隨他們控制!盅也分好多種,這冬盅就是盅蟲中的一種,中了冬盅的人,如果養盅人沒有收回去以前,這個人就想大長老一樣在冬眠狀態」
藍文軒知道剛才錯怪這個侄子了,此時看著藍文軒道:「剛才大伯」
「大伯不要放在心上,現在看看如何處理大長老的事情吧。」藍文軒打斷藍武德話說道。
「三叔,這盅真的有你說的那麼神奇嗎?如果那人給帝國所有人下盅,那這些人不是全部聽他的了。那不就無敵天下了?修煉也不是沒有用了?」藍穎明顯的有些不相信。其餘的人被藍穎這一說,面上也露出深思之色
藍文軒苦笑一下道:「你以為盅那麼容易養?先不說一個人只能養一種盅,重要的是養盅人時時刻刻都有著被盅反噬的危險。就算使用盅也的謹慎,盅一旦被殺死,那放盅人也會一命嗚呼」藍穎聞言吐了吐舌頭,向後縮了縮,沒有再多言。
藍武德掃了一眼站在原地彷彿雕像一般的藍義搏,又看了看藍文軒,隨即苦笑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總不能就在這裡站一個晚上吧?」
同時在他們說話的空擋,城中一個不算小的宅院當中,坐著一個穿著騎行怪異的服飾的中年人嘴角留著鮮血,面上肌肉不住的抽搐,此時見他手中捂著一面三角鼓輕拍著,不過他每拍一下,口中就會有一口鮮血湧出
距離他不遠處一座亭子盅立著兩人,面上都露出了凝重之色,隨後兩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道:「這樣行嗎?你看他好像不行了!」
那被問之人面上雖然一絲凝重之色,開口道:「應該沒有問題吧,天羅帝國雖小,但是有一種神奇的術技,就算他們本國的人,也不一定能破解!就憑藍家不可能有破解之道!就是不知道誰是藍義搏第一個劍下之鬼。」
被城稱為少爺的人,沉吟道:「可是你注意道沒有發現他現在好像受傷了?」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可能遇到極強的高手了?可是藍家比藍義搏強的人也沒有幾個!我們再等等看」那被城衛少爺的人沒有在做聲,只是點了點頭
這時又見院子中那穿著奇形怪的人抬起頭粉筆在那三角鼓三面敲了三下,幾乎同時傳來三聲咚、咚、咚之聲,不過這人依然連噴三口鮮血,但是眼中卻明亮起來
同時藍家大院中,眾人圍著藍文軒正在討論對策,就在此時,原本插在藍義搏心口的那隻金針開始顫抖
隨著金針顫抖,一點點退出了體外,這一幕沒有人注意到,而藍文軒此時皺著眉頭道:「現在唯一的希望的就是,在短時間之內找到養盅人,畢竟解鈴還需繫鈴人。這是辦法一!」
眾人聞言眉頭皺了起來,藍武德皺著眉頭道:「天下之大,去尋找這麼一個神秘人,猶如大海撈針!難!」
「剛才大長老發作,說明施法人就在藍府四周不足十里範圍之內!我們不妨去尋找一下!如果實在不行」眾人凝神聽著藍文軒之言,此時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到大長老身體上的金針此時倒飛了出去,隨即單手向著地面上剛才掉落的長劍一伸,那把長劍再次出現在他手中,隨後,隨後一劍向著藍文軒後背,刺了過去
直到大長老向著藍文軒刺了過來,藍文軒對面的人才發現,這些人面色頓時大變,紛紛的向著自己的兵器抓了過去,可是他們和大長老的速度比,比螞蟻快不了多少。藍武德算是這些人中行動最快的,可當他長劍出現在手中,大長老長劍已經到了藍文軒後心之處
藍文軒看眾人面色大變,在加上背後一股厲風向著他撞了過來,知道大事不好,此時到處都是人,他不方便躲閃,也沒有時間躲閃,此時他牙關一咬,隨後開啟防禦
在藍文軒開啟防禦同時,眾人耳中茫然聽到藍文軒口中發出一絲悶哼,身體向前飛了出去,隨後摔落在地面上。很多人不敢相信眼前突然發生的這一切,頓時都呆住了,很快藍武德反應了過來,向著藍文軒摔在地上一動不動藍文軒跑了過去,口中喊道:「文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