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劍鞘和劍彷彿兩仇人,懸浮在鼎中對立著,隨後攪動在一起,傳來叮叮噹噹的碰撞聲,藍文軒面上露出了吃驚之色,看目前情形,叫他流露出了不解之色。按道理說出處相同,劍與劍柄情同夫妻,為何此時,這劍和劍鞘反倒像是仇人?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那長劍居然被劍鞘得團團轉,最後乖乖的歸鞘,九玄鼎中凜凜寒氣才消失無蹤,藍文軒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用神識打開了鼎蓋,那長劍緩緩的飛在了藍文軒面前,直到藍文軒伸出單手,那重劍落如藍文軒手中才沒有動靜。
藍文軒仔細打量一下這重劍,看上去和以前幾乎一般無二,就是他也看不出任何不一定的地方,唯一變化的就是它的重量,好像比以前重了幾分
藍文軒握著劍柄輕輕一拉,頓時常來一陣輕鳴聲,長劍出鞘出鞘不到半寸,室中頓時再次呈現出光華閃亮,耀人眼目
隨後抽出整個劍身,才發現,通明劍劍身上有一副圖案,這圖案似蛇非蛇、似龍飛非龍,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蟒龍,他面上頓時露出了驚訝之色。此時他手腕一轉,長刻慢慢的轉了一個圈,輕輕拋了起來,劍鋒向下,緩緩落下,面前出現一道波紋,這下叫他更加吃驚,口中喃喃自語道:「自古有言,抽刀斷水水更流,可是此劍居然有著斷流的功效,簡直神乎其神。」為什麼這樣說呢?因為剛才那波紋,是此劍截斷的氣流,所以他心中這樣想著
藍文軒同樣是一個愛劍之人,此時他心中一陣驚喜,一聲長嘯,身體連閃。手中長劍連抖劍風呼嘯之間,竟然有著雷電之勢!劍光如雪,劍氣衝霄,隨後他輕撫劍身,口中喃喃自語道:「劍啊劍,以後你跟著我了!」藍文軒話音剛落,那長劍再次傳來輕鳴之聲
聽著不住的輕鳴的長劍,在他手中抖動的長劍,藍文軒心中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念頭,「劍靈?」突然生出這念頭,自己不免的大吃一驚,隨即試著利用神識和長劍去溝通
他神識附在長劍之上,長劍輕鳴聲停了下來,此時他意識海中反射出一副若有若無,三齡兒童的影像,雖說是孩童,卻滿亮凶相,嗅了嗅鼻子,瞪著雙眼向著藍文軒道:「你是誰?你到底用什麼方法把我困在這裡?不對,剛才不是你,你們想把我怎麼樣?」這孩童面上露出了不解、迷茫之色,還帶著幾分既怕。
藍文軒聽的有些模糊,這裡除了自己還有誰,難道他說九妹嗎?他急忙笑著道:「你現在就是這把劍,而我是這把劍的主人,也可以說是你的主人!這裡只有你和我,沒有第三個人!」
那孩子聞言,居然向著藍文軒冷笑道:「本宗的主人?你還不夠格!如果不是靠著正好屬性相剋,就憑你們根本困不住本宗!」
『本宗?』藍文軒心中靈光一閃,隨後他笑了,笑的很冷,眼中一眨不眨盯著那孩童道:「夠不夠資格不是你說了算,現在你不過是一個散靈,只要老子願意,隨時毀掉這支長劍,叫你這一縷靈識散去,到那時、你什麼都不是!」
那孩童聞言,面上突然露出了一絲恐懼之色,他看著藍文軒道:「那你們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剛才不是說過了,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當然跟著大爺,不會叫你吃虧的,也許有一天你不單單在是一把劍那麼簡單,也許某一日你變成一柄命名震的神器」其實藍文軒絕對不會捨得毀掉一把有著劍靈的長劍,而是在策劃這著收服它,叫它俯首稱,最後叫它變成名震的神器到也不誇張
「我憑什麼相信你?」這孩童瞪著藍文軒道。
不過這次當這孩童出口,藍文軒手中劍鞘霎間散發出淡淡的光芒,隨後藍文軒腦海中又一出現一個影像,這道影像一出現,那孩童面露出恐懼之色,身形不住的後縮
可是藍文軒看到之後出現的這幅影像,心中頓時大吃一驚,他丟下那個孩童,看著其後來出現的那個有些模糊的影像,心中一緊、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急忙結結巴巴問道:「文文聰,是你嗎?這到底怎麼回事,你如何出現在這裡?」他盯著文聰虛幻的聲身影,聲音帶著幾分悲痛顫聲問完。
文聰回過頭,看著藍文軒面上勉強露出了幾分笑容,開口說道:「老大,別用這幅表情看我,我這不是沒有事嗎?只換個地方住住而已。」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藍文軒心中已經猜出了大概,他真的有些不願意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
「文通大哥比我有用,這樣我成全他,也成全你。何況我死不了。只是換一種活的方式而已。你說對不,老大?」
藍文軒此時吼道:「!老子不明白,你給老子說清楚。到底是這麼回事!」
文聰微微了閉上雙眼,好像在回憶什麼,最後又緩緩的睜開才看著藍文軒道:「老大,這樣是實在沒有辦法的事情,剛才如果不出手,文通大哥肯定沒有救了。那時我只好化為本體,去把這小子誘出來,可是小子在這個過程中被它把我的本體吞噬了,我也就在也沒有辦法在回去了!如果不是老大把我們一起丟進了九玄鼎,同時尋找寄體,可是唯一的寄體只有這這一把長劍,最後我們同時進入劍中,一山難容二虎,可偏偏這時候兩人修為全部大損,誰也奈何不了誰,結果只好一份為二、各據一方」
藍文軒聞言暴怒,陰厲的目光轉向那孩童,開口冷聲道:「現在大爺還真不收你了,把你毀掉,塵歸塵、土歸土」也能怪他會暴怒,文聰跟著他多少年了,最後居然落個這結果,把本體也搭上了。唯一留下的只有劍鞘的一絲靈識了,想著文聰跟著他這一幕幕,叫他如何能不傷心?如何能不暴怒?
那孩童剛才很強硬,此時突然見藍文軒的神色,影像想一顫,變的有些模糊,彷彿水上波紋一般,藍文聰此時急忙阻止道:「老大不可,它雖然只是那畜生不到十分之一靈識,可是以後經過修煉,相信它能發揮出它最大的韋威力,也可能是老大最得利的膀臂。」
說道這裡他急忙有扭頭瞪著那孩童道:「小子,不想靈識馬上被打散的話,最好乖乖的跟著老大,相信他不會虧待你的!」
那孩童聞言,急忙點頭,隨後看著藍文軒道:「願意,我願意,只要不打散我的靈識,要我幹嘛都成!」一個思維自主的靈識就是一個有靈之物,同樣珍惜自己比人來更加來之不易的生命,何況它只不過是一個脫離主體的一抹靈識而已。但是藍文軒聞言依然沒有說話,陰冷的盯著那孩童
「老大雖說我變成靈識,和以前也沒有多大的變化,相信老大以後可以幫我重塑身體的!」他真擔心藍文軒暴怒之下毀了這柄長劍,那他犧牲的就太不值當了
重塑身體,藍文軒眼中一亮,隨後又變的黯然起來,因為這太渺茫了,除非修為進入天劫期修為,而且還需要一株文聰本源百草王,最起碼需要千年以上!這顯然太渺茫了,不過此時他也冷靜了下來,確實也不能全怪劍靈,要嚴格說起來,這一切全是自己造成的,藍文軒沉默片刻,歎息一聲道:「哥哥對不起你,不過你說的沒錯,多則百年,少則一甲子哥哥就還你一具身軀。」
文聰本來用那話來安慰藍文軒的,沒有想到藍文軒說出這樣的話來,隨即眼中一亮,向著藍文軒問道:「真的?」
看著文聰突然閃亮的閃亮的雙眼,藍文軒心裡暗暗下決心,不管以後下多少功夫,一定也要還文聰一個自由之身!想道這裡他也不像剛才那有沉重,畢竟還是有一點希望。隨即點著頭說道:「當然是真的,哥哥什麼時候說過謊!」聽著藍文軒這種熟悉的口中,文聰也鬆了一口氣
「嘿嘿,那謝謝老大了!不過以後我也幫不到老大什麼忙了,最後能做的就是幫你收服這小子。」說道這裡扭頭看了一眼身邊那孩童。
那孩童看文聰看它,也怯怯看著文聰,好像特別怕他,這叫藍文軒有些不解,明明剛才文聰說誰也奈何不了誰,現在這傢伙為什麼那麼懼怕文聰呢?想在他吐口問道:「文聰,這小子這麼回事?」藍文軒不解問道。
文聰此時一點都沒有本體被毀的悲痛,嬉皮笑臉道:「算著小子倒霉,本來開始誰也奈何不了誰的,可是最後我化為劍鞘,他是長劍,要知道劍雖鋒利,可是在利的鋒芒也同樣藏在其中(劍鞘),可以說我正好克著它。只要我心念一動,它會自動歸鞘」
藍文軒此時恍然大悟,此時他面上也露出了笑容,開口道:「那你的意思,如果你不想叫他出鞘,它就永遠難見天日,對吧?」
「對!沒錯!而且重要的可以切斷他靈源!」文聰得意的說道。
藍文軒此時看想那孩童,眼中帶著意思同情,此時他笑著道:「小子,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以後跟著大爺,也不會虧待你。」
藍文軒話音剛落,還不道那孩童開口,文聰雙眸一瞪,開口道:「沒有聽到老大的話嗎?能給這老大算你幸運。還不趕快謝謝老大收留之恩!」
那孩童縮縮脖子,看著藍文軒道:「謝謝老大收留之恩!」
藍文軒笑了,笑的很開心,今天收穫簡直太豐富了,雖然把文聰搭進去,他開始有些傷感,可是文聰並沒有真正的歸於大地,而是重活新生!為什麼這樣說呢沒?因為藍文軒突然想到:「要是文聰不做出犧牲,那他這一輩子,只能寄居自己體中,可是現在雖然毀了本體,可是脫離了體外,日後重塑軀體那才算一個獨立完整的人」所以他傷感也淡去了
此時他看了看文聰,目光有轉向那孩童,面上露出了習慣性的笑容,淡淡道:「以後你就叫流雲,其意就是揮劍斬斷流雲的意思,你覺得如何?」那孩童居然扭頭向著文聰看了過去。
文聰沒好氣道:「別看我,老大問你話呢。」文聰這喝,那孩童影像再次波動起來
藍文軒此時瞪了一眼文聰,隨後看著那孩童道:「還記得跟著哥哥我開始說的話嗎?我在說一次,也許某一日你變成一柄命真的神器,名流千古!如果你覺得沒有問題的話我們可以簽約了!」本來不需要簽約的,可是藍文軒感覺道這小傢伙不甘寂靜,弄不好自己被它反噬,那就太不合算。
那孩童聞言,眼中歷芒一閃,隨後又看了文聰一眼,精神一下又焉了下來,看著藍文軒非常不情願的回答道:「好吧」
藍文軒此時也不多做猶豫,收會神識,看著手中的長劍,咬破食指,用鮮血在劍身上畫了一個圖案,隨後見他手中射出一道紫光,劍身聲霎間再次傳來輕鳴半伴隨著微微的顫動,直到劍身上上那些鮮血消失,長劍才歸於平靜
藍文軒用手撫摸著長劍,淡淡道:「以後你叫流雲!明白沒有?」
「是!主人。流雲明白。」此時這孩童尊尊敬敬的向著藍文軒回答道,這態度和開始比起來簡直就是一百八十一度的大轉彎。這也正是藍文軒要的
此時藍文軒感覺的到和流雲有著血肉相連的感覺,他心中喜色更濃了,隨後長劍怕拋向空中,口中道:「流雲,疾!」他話音剛落,流雲化作一道流光,在屋子中飛行幾圈,那速度之快,這不過是一個呼吸的事情,在它再次停到藍文軒面前之時,剛才飛過的地方,殘影才慢慢的消失